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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有馅饼:……
上不得天下不得地:……
家里有楼:……那你怎麽还没睡?
我是医生听我的:夜班。
最後在我是医生听我的一张浑身是血的白大褂,笑得诡异的自拍照下一哄而散,早早睡觉。
郑季诀醒来的时候,家里有楼已经带人把还在他家周边徘徊的一杆子动物都抓了。
他见院子里都清净後,看着昨晚那个坑,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种回去。
岑渊来上班的时候,就见物业的人拉着骂骂咧咧的猫猫狗狗离开,经过岑渊的时候,嚣张的猫狗们齐齐噤声。
搞得物业的人莫名其妙。
“也不知道为什麽这几天这麽多流浪动物往我们这边跑,这要是不小心伤到人就惨了。”物业的工作人员小声抱怨。
天空中还盘旋着好多乌鸦,这京市的乌鸦感觉都往这边飞了,有几只乌鸦在迎面和岑渊撞上时,急急转了个弯,慌里慌张几下子就全飞走了。
郑季诀拿着铲子,看着慌乱飞走的乌鸦,视线跟着转了一圈,最後落在岑渊身上。
这一刻感觉周围都按下了暂停键。
岑渊嘴角含笑,整个人温和得不行,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等到岑渊站在大门外,郑季诀才後知後觉跑到门边。
“早上好。”
郑季诀傻傻地回:“早上好。”
掠过他身後的深坑,岑渊问他:“你把我给你的果子的种子种下去了?”
郑季诀:“嗯。嗯?你怎麽知道?”发觉自己的语气有点急,他赶紧镇定下来,“那个……我没别的意思。”
“没事。那个种子种下去後,在生长的过程中会吸引嗅觉灵敏的动物来挖走它吃掉。”
因为是冬季,所以大多数人没注意到这一片区域为数不多的绿意已经消失。
在地下吸取的养分逐渐让种子成长,散发出味道吸引一个又一个它下一步生长需要的血肉。
“原来是这样。”
看来不能种了。
“你要是喜欢想留着的话,用火把它烧几分钟,等表面变得光滑就可以了。”
虽然很遗憾,郑季诀只能问:“这是什麽水果?这麽奇特?”
他看岑渊几乎每天都要吃一两个,所以想着看能不能把它种出来,结果这玩意太招摇了,估计他没种出来就不翼而飞了。
岑渊:“新品种,我家就种了一棵,种了很多年今年才结果。”
郑季诀一听,这麽稀有,更想种出来了。
还没问岑渊怎麽才能安然无恙种出来,岑渊就摇头说:“非常难种,容易遭贼,普通种植没有个一两百年很难看到成果。”
前几天没贼是因为他天天都在这拍戏,是个活的见到他只能绕道走。昨天下午没来,种子又正好吸收够养分,引得那些小动物来。
郑季诀内心纠结,看他的样子,岑渊还能不知道?他笑着说:“你不信?”
郑季诀连忙否认:“没有。”
难得离岑渊站这麽近,他否认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岑渊,垂着眼恰好看到他圆领T恤露出的锁骨,忍不住想到昨天的事,目光在他脖子上游移,没发现什麽不好的痕迹。
渐渐地看忘了神,一点一点往上,连下巴都那麽好看,还有那双完美的唇,似有若无带着笑意,却不是微笑唇,他待人都是这般温和谦逊,从来没听说过他和谁红过眼。
越看越忘我,不自觉滑动喉结,直至撞上的岑渊的双眸。
顿时方寸大乱,心如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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