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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低血糖了,”林川臣说,“早上吃的太少,再喝点水。”
“嗯,”阿诱没多想,接过杯子说,“谢谢。”
“警察还在调查,海港上现在还很乱,你就先不去了,我很快回来。”
“不行,”阿诱下意识说,两个人似乎都被他过激的反应吓到了,沉默了半晌,阿诱额上又生了一点冷汗,急急找补,“我是你的副手。”
“之前不是说了,”林川臣抚了抚他的面颊,“我也该换一个副手了。”
什么时候说了?阿诱茫然地看着他,“什么时候……”
“就当我心疼你吧,阿诱,”林川臣俯身捧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做我的副手太危险了,我想要的是你,人活着你才是你,而不是看中你身上的价值。”
他吻下来,阿诱想要挣扎,却被紧紧禁锢着,被困在他的怀中难以动弹。
吻到深处时,或许是因为缺氧,他面颊泛红,头脑也是晕的,失去了运转的能力,只能被林川臣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
散落的衣衫堆叠在地毯上,阿诱肩上还有旧伤,林川臣行事很小心,没触碰到他的伤处,将他好好地抱着。
阿诱埋首在他怀里,他的身体在细细密密地颤抖,被咬紧的下唇里也会不小心溢散出破碎的喘息。
又过了一会儿,阿诱忽然迷迷糊糊抬起脸来,说:“我想去卫生间。”
“忍一忍。”林川臣吻着他的后颈,没松手。
阿诱又失神了一会儿,直到热流顺着双腿流淌而下,他骤然间清醒过来,脸色苍白地低下头去。
但林川臣捂住了他的眼睛,似乎也有些懵,只顾着先安抚他了,“别看了宝宝,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怪我太过分了。”
手里的身体颤抖不停,阿诱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好一会儿才感到羞耻和不安涌上大脑,“林川臣……”
他简直想要将自己藏进地缝里。
居然这么失态地……在这种事情上失禁。
林川臣没嫌弃,他抱着阿诱去洗澡,但阿诱还是觉得心里一阵冰凉,连带着理智都已经告罄。
林川臣去门外叫保洁,返回浴室的时候阿诱已经整个人埋进水中,像是要就这么把自己淹死。
“阿诱,”林川臣有些无奈,他将阿诱从水中拽出来,说,“没事的,除了我没人知道了,你要实在是心里过不去,那扇我两耳光出出气行吗?”
他抓着阿诱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上。
阿诱快被耻辱感冲昏了头脑,他挥起手的时候也没客气,“啪”地一声重重甩在林川臣面庞上,竟然将林川臣的脑袋打偏了过去。
林川臣耳畔嗡嗡响,头脑也空白了一瞬,直到火辣辣的痛感从脸上传来,他才捂着脸转回头,却看着阿诱笑了,“出气了吗?”
话音刚落,他脸上笑意僵了僵,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慌乱,“阿诱……”
阿诱在哭。
他哭得很安静,泪珠不断从眼眶中涌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巴上滑,又被他胡乱擦去。
林川臣怔怔抬手将他脸上的泪珠擦去,擦去了还有新的落下来,冰冰凉凉的,像雪落在手指上。
他捻了捻手指,也不顾上自己脸颊还在疼痛,倾身过去将湿漉漉的阿诱抱住了。
他总是很惶恐,也很迷茫,阿诱最近让他感到有些陌生,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本性已经无法再被掩藏在皮囊下了,躯壳出现了无法逆转的损伤,出现了无数的裂隙,这些真实的情绪逐渐展露。
但他还是觉得陌生,像是这十年来他从未了解过阿诱似的。
可在这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阿诱的人,现在看来却像是自己自作多情。
他抱着阿诱,阿诱的眼泪刚掉出眼眶时是温热的,很快又变成了冰冷的水渍,打湿了他的衣衫。
从始至终阿诱都没再说过一句话,直到林川臣拿出镇定剂,他才摇摇头说不想要。
林川臣问:“怕打针?”
“不喜欢针管。”阿诱坐在浴缸里,他情绪像是已经冷静下来了,有些走神似的发着呆,迟缓地看着林川臣擦拭自己的双腿。
他不喜欢针管,讨厌被针头刺穿皮肤的感觉。
这么多年他甚少生病,偶尔病了也硬扛着,等待着自愈。
他看见针管便会想起从前在花心镇的时候,那些毒贩,或者是误入歧途的普通村民聚集在一起,将针管刺穿自己的皮肉,直到变成飘飘欲仙的癫狂疯子。
那些丑态和腥臭一直是阿诱藏在心里的噩梦,他不想变成和那些人一样,这么多年来一直小心谨慎,游走在那些瘾君子之间,搜集着毒贩的踪迹。
阿诱又走了会儿神,林川臣已经将他抱起来,用浴巾裹起来放到床上。
床头灯的暖黄灯光落在林川臣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温柔了很多,平日的冷峻和阴晴不定也跟着消散下去。
他忽然觉得困倦,恍惚间摸了摸林川臣红肿的半边脸,小声说:“对不起。”
“和我道歉做什么?”林川臣亲亲他的掌心,“是我太过分了。”
“是不是困了,”林川臣亲亲阿诱的唇瓣,“睡一会儿,我去港口,晚上回来让管家做鱼。”
“嗯。”阿诱心里有些遗憾,他本想跟着去海港看看,但身体实在是疲惫,他也确实犯了懒,想着之后还有机会。
他躺在床上,林川臣的香水总是那么地让人安心,睡意转眼涌上来,于是他闭上了眼。
他听见林川臣脚步声响起来,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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