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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特别不好走,每次来我都会迷路。”
闻杨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回答几个短句,比如“在上高中”,“是的”,诸如此类。
许见深走到一半,忽然点了下他的胳膊,“诶,才发现,你怎么就穿这么点?”
学校离职工大院不远,步行十来分钟的距离,闻杨觉得耗时不长就没换衣服,只从门口玄关取了帽子口罩戴上。
许见深对他的装备表示奇怪:“口罩、帽子都知道带,脸上倒是遮得严严实实,怎么不知道多带件外套?”
闻杨还没来得及回答,就闻到一股清冽的香气。等他反应过来时,肩上已经披上一条毛茸茸的围巾。
“……”闻杨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许见深。
“手都冻红了。搭上吧,一会经过风口更冷。”许见深边走边说,搓着自己的手,往嘴边哈气。
闻杨摸了摸围巾,觉得它很柔软,还有木质调香水的气息。
他把脸放在流苏上蹭两下,小声说“谢谢”。
“不客气。”许见深步速飞快,耳朵没一会儿就被冻红,手搓完后赶紧放回口袋,看起来是真的怕冷,“三九天,冻出事可不是好玩儿的,下次穿多点再出来。”
闻杨晕乎乎地应着,实际上没有听进去他的嘱咐,只觉得这个哥哥声音很好听,嘴巴也好看。
来到a02门口,许见深替他敲了敲门,跟里面负责录音的熟人聊了两句,随后让开路,转身对闻杨说:“喏,到了,你要找谁就进去找吧。”
闻杨推门进去,发现这个房间确实和刚才的布置不一样,空间大很多,有一面巨大的玻璃,外面工作台上摆满了设备。陈钧正在玻璃的另一面,跟里面的学生聊些什么。
闻杨知道自己终于找对地方,把饭盒放在工作台上,嘱咐录音师说:“你好,这是给陈老师的,一会等他出来,麻烦你交给他。”
说完,他忙跑出去,想把围巾还给许见深,顺便再次说声谢谢。
闻杨回到门口,然而面前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冬季难得一见的、盛大的火烧云。
穿堂风呼啸,吹动围巾上的流苏。
不许回家!
大概就是从那天开始,闻杨习惯写信。
闻杨在文字这块有跟练琴一样的执拗,他只知道许见深的名字,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多大,做什么的,只是很单纯地想要给他写信。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这封信送出去,或许是再去一次学校吗,假装再走错一次,去a02碰碰运气。
第一封信删删改改,终于写完之后,闻杨每次去学校都会揣着它,可是再没有在学校里见过许见深。
直到有一天,闻杨听到陈钧聊起来,说是陆非晚恋爱了。
闻杨对陆非晚的印象不好也不坏,只是因为陈钧看重这个学生,才礼貌叫他一声“师兄”。实际上,他们俩无论专业还是辈分都八竿子打不着,还总是斗嘴,闻杨对这个“师兄”的感情经历也不感兴趣。
陈钧随口提了一句,说非晚的对象竟然是个男生。闻杨这才点进陆非晚的朋友圈,看到他发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气质温柔,头发垂顺,眼里有若即若离的笑意——闻杨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那个给他戴围巾的哥哥。
说不清是出于什么心理,闻杨居然有一丝气愤。这种情绪来得莫名其妙,闻杨都不知道自己在气自己还是气陆非晚。
不管怎样,闻杨再迟钝也能感知到,自己只要触碰到许见深有关的事,就会忍不住焦躁和烦心。想去见他,又知道不该见他,索性连陆非晚也不见了,免得心烦。
闻杨开始刻意远离那两个人,以为隔得远了就能忘了。
谁知道,有一天许见深居然会带着一身热气敲响门,问他是哪位。
闻杨忽然后悔自己第一次见面时没摘下口罩,更可气的是,那天他感冒,嗓子微哑,以至于许见深完全不记得他们见过。
就好像一只刚准备认主就被遗忘并抛弃的犬类,闻杨生着闷气,没什么耐心接待这个客人。
也是在这次短暂又无比漫长的聊天中,闻杨终于知道许见深的职业,了解他的梦想和不甘。
他们在蝉鸣声中做了一个击掌之约,闻杨始终记得,许见深那时掌心好软,温暖无汗。
后来经历骨折,被医生告知无法再弹琴,甚至原以为板上钉钉的学校也要重新申请,闻杨在十八岁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人生巨变,一朝天才陨落,成为弃子,但他没有放弃过击掌之约。
他知道许见深也在为之努力,所以一直到医生下通牒也没有放弃。
闻杨开始转换思路,从古典转到流行,从钢琴转到声乐,凭借不错的嗓子、死磕的劲儿和从小打下的乐理功底,居然也取得不错的成绩。
得知被伯克利录取那天,他从陈钧口中打听到许见深工作地点,唯一的想法是,见到他,跟他道别。
许见深所在公司不大,员工和设备看起来跟许见深的宏图壮志都差得很远。闻杨站在录音棚外,看到许见深正在指导一个年轻人用麦。
许见深的表情动作都温柔,以至于闻杨想要换掉那个年轻人自己去录,甚至思考如何才能购买一小时混音服务让许见深来盯棚。也正是因为这个想法,闻杨萌生一种,一定要写出街知巷闻的、值得让许见深帮他混音的歌的冲动。
闻杨最终也没去打扰许见深,就站在门口看了一小时,等登机时间快到了就走掉,最放肆的事就是走前用画质很渣的手机拍下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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