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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他语气依旧无波,指尖再度使力。
痛,霎时爆开,彷彿有什么尖锐无形的东西,自尾根深处鑽入骨中。
「啊──!」她身子猛颤,泪水溃堤,咬唇摇头:「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媚术之道,魅惑他人者,亦必自陷其中。心中有情,方能动人。
每一条尾巴,都是无数次诱惑、试探、取捨的积累。
那可不是几人就能数清的事,是一次次勾引,一寸寸吸阳。
她额间渗出薄汗,声音颤得像风中残叶:「要修尾……要很多次……一人不够……」
晏无寂终于嗤笑了一声:「好个『很多次』。」
他俯下身,气息落在她颈侧,声音轻如魔咒:「再给别人碰一回,本座一条尾都不给你留。」
尾璃怔住了,像没听懂般呆呆地望着他,唇瓣乾裂地张了张,喉间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
「为……为何?」
她是真不懂。
千年来,她修术、採阳、长尾——虽为旁门左道,可眼前这男人,亦非仙门正道,却偏偏要因这等事毁她尾、剥她命。
晏无寂却未作答,只是静静俯下身。
他指尖抚开那层柔软的狐尾,唇舌落在她断尾之处——那本该疼得撕魂裂魄的伤处,被他一点一点,轻柔舔舐。
温热的气息灼烫肌肤,却未再带来半分痛意,似有灵力贯入,痛楚竟渐渐退去。
尾璃一怔,原以为终于得了安息,谁知下一瞬,酥麻的电流炸开在那尾根之处,如火星坠入雪原,瞬间燎遍四肢百骸。
「嗯啊……!」
她本就是以媚为生的狐妖,这一下,纯阳灵力灌入她灵脉之所,快感被层层放大。
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声音娇媚又羞耻,整个人
伏榻蜷起,五尾不受控地张开,在空中一阵乱扫,像是受了惊、又似陷入了情潮。
她红着脸低声喘息:「你……你……」
晏无寂的唇还停在那处,像知道她全身反应般,语气低淡:「断尾之伤为灵脉受损,只能暂且舒缓痛楚。」
尾璃四肢发软,五条尾巴散落锦被,如雪如雾。
身后忽然传来衣袍摩挲声。
她本能地回头,却只来得及看见那玄袍滑落,衣物堆至榻上。还未及反应,他已伸手,捏住她下頷,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这副模样,便是你的真身。」他语气不重,却字字如冰,「娇得像朵软花,一碰就湿,一压就颤。」
尾璃羞愤难当,声音细弱:「……不是……」
晏无寂冷笑一声:「玩够了,现在——」
他把她翻过身,欺身而上,蛮横地张开她白皙的双腿,语声低哑冷冽:
「是时候,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说罢,腰间骤然压下,刚硬的阳具对准湿软小穴,无预警地贯入——
她猛地睁大眼,小穴倏然被撑大,叫也叫不出声,声音被压碎在喉间,连尾巴都抽搐着缩起。
「本座碰过的地方,再容不得旁人染指。」他咬在她耳后,「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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