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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尾璃又梦回了那个久远的魔界夜晚。
她尚是小小一隻白狐,缩在少年怀里,柔软榻褥温暖而安稳,一条小尾巴轻轻捲着身体,梦中也在打着小呼嚕。
忽然,殿门被轻声推开,一名魔卫低首入内。
「殿下。」
少年坐直了身,小白狐身后的暖意随之一空。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仍捨不得那离开的温度,便抬眼望向他。
「何事?」少年的声音还未褪去稚气,却已有几分沉着。
魔卫垂首应道:「长老们已有结论。此次储君试炼——定为魔焰焚身。」
听到那陌生的词语,小白狐警觉地竖起耳朵。
……魔焰是什么?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没能听懂大人的话语,但她悄悄抬起一隻爪子,轻轻抓住了少年的衣角。
那少年低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浮现一瞬柔色,旋即藏进更深沉的平静里。
「我知道了。」
晨曦映窗,轻光斜落,她微微睁眼。
身后传来的气息熟悉得不可思议,带着淡淡的火气与令人安心的压迫感。那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她心中一跳,转过头去——
便见那张俊美冷冽的面孔,近在咫尺。
是他,晏无寂。
不是梦。
尾璃怔了一下,脸颊登时染红,像是忽然意识到昨夜的种种。她不敢再看,连忙坐起身,往后退了一寸,五条狐尾慌慌张张地缠上自己,圈成防御又羞赧的姿态。
晏无寂睁开眼,目光落在那团尾巴后半遮着脸的狐狸女子身上,唇角微挑:「现在倒又怕生了?」
他刚说罢,殿外便传来脚步声。尾璃一惊,还来不及多想,「唰」的一声变回小白狐,往被中一鑽,五尾蓬松,拱成一个圆球藏得密不透风。
门扉轻啟,一名侍女低眉顺眼地步入,手中端着银盆与白巾:「主上,潄口水与晨巾奉上。」
她半点不敢多瞥床帐,只轻声放好便退下。
晏无寂侧头看了眼那团动也不敢动的白狐,伸手抚了抚她蓬松的背,似笑非笑:「这会儿,装得倒像隻真正的小东西了。」
片刻后,尾璃才从被窝里小心探出半颗狐脑袋,迟疑着变回人形,一件薄裳已由侍女摆放于榻侧。简单梳洗完毕,气息才稍稍回復平静。
那薄裳——比她当花魁时穿的布料还少,还不如不穿。
尾璃从榻上起身,走到不远处站定,狐尾低垂缠着脚踝,有点不知所措。
晏无寂坐于榻边,衣袍半敞,忽地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侧的锦被。
「过来。」
尾璃怔了怔,刚欲抬步,便听他语气懒懒地补了一句:
「狐狸怎么走?」
她一下子脸红到耳根,脚下顿住,手都不知往哪里放。
目光下意识地扫向殿门,但脚还未动,男子便缓缓开口:
「若是让本座动手来抓,你会后悔的。」
尾璃浑身一颤,小小地吞了口气,狐尾紧紧缠上自己腰间,终究不敢违逆。
她慢慢俯下身,膝盖贴地,双手撑地爬行起来。此刻天光淡白,万物皆醒——却偏她这副姿态最不堪,最淫靡。
她胸前雪肉轻垂摆盪,银发垂落掩面,爬至榻前时,耳尖早已红透,五尾紧紧蜷着,彷彿不敢动弹。
晏无寂低头看着她,眼神像在观赏自己调教得极好的珍宠。
「上来。」他声音低哑,拍了拍自己双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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