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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池的领带已经散了,扣子松松解开两颗,领口散漫岔着,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他仰头喝水的时候,喉结会跟随动作上下起伏,如同一朵漂浮的云。
此刻那朵云泛着粉意,毫无阻碍落在付惊楼眼睛里,就像是无声无息的引诱。
付惊楼沉静的目光从对方脖颈蜻蜓点水一扫而过,然後落在李轻池脸上:“难不难受?”
可李轻池始终是看着他的。
因此付惊楼的视线如有实质,一寸寸掠过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连血液也发起烫来。
接着细微的电流顺着血管流经全身,带着触麻而躁动的热意……
这种感觉很熟悉。
李轻池最早的记忆要追溯到躁动的青春期,有过的为数不多几次尝试,那时候他并没有明确的性幻想对象,更多是好奇心使然。
但在确认自己喜欢付惊楼过後,他便如同打通任督二脉,频频梦见付惊楼,内容还都不是些能见人的那种。
然後他醒过来,察觉自己的反应,再自暴自弃地纾解。
这个过程对李轻池来说并不是什麽好的体验。
当人被欲望全然驱使的时候,很像是濒临死亡,连呼吸都困难,只得拼命抓住所谓的救命稻草,实则是狼狈的沉沦。
所以他大多时候会克制自己,静静等待反应过去。
可今晚的李轻池醉得不轻,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变成了暧昧的挑逗因子,肆无忌惮地燃烧过五脏六腑,由上而下,抵达下腹。
这种感觉如同滔天巨浪,来势汹汹,李轻池本就是自制力尔尔的人,更遑论是此刻。
他偏开头,目光在付惊楼那张英俊却不见喜怒的脸上游弋,忽而转向他的身後。
窗外昏暗一片,仿佛被寂静迷蒙的黑夜完全笼罩。
他微微阖眼,眼眶被酒精烧得绯红,将耳朵贴在听筒处,喃喃出声:“你那边天黑了吗?”
他闭上眼,不再去看付惊楼,手上的动作却很诚实。
片刻停顿後,付惊楼说“不是”。
“巴黎下了一整天的雨,”他低声说道。
付惊楼嗓音里混含的磁哑在电流声中性感得要命,分毫不错钻进李轻池耳朵里,像一根微微颤动的手指,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虚虚一拨……
李轻池弓着脊背,从嗓子里溢出一声低吟。
那边付惊楼呼吸一顿,再响起来时,嗓子似乎更沉了些。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叫他名字:“李轻池。”
甚至不是疑问,而是心照不宣的陈述。
李轻池整个人猛地一颤,闭上眼,脖颈扬起,漂亮的线条被拉得修长,青筋凸起,竭力平静地从喉咙应了一声。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说话都带着喘:“再叫我一声。”
付惊楼的呼吸声骤然加重,粘稠而暧昧的氛围在黑夜中穿梭,裹挟着蓬勃跳动的心脏声,抵达世界的另一边。
没有听到对方回答,李轻池轻轻呼出一口气,内容如同祈求,却是命令般的口气:“付惊楼,求你。”
几秒钟过後,付惊楼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李轻池,你在做什麽?”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下了整天,整个巴黎都是湿漉漉的,室内的空气也像带着雨水的潮气,厚重黏腻。
可一切都不及李轻池。
对方笑了笑,呼吸急促,嗓音勾人得要命:“我在做什麽你不知道吗?”
又说:“叫我,付惊楼。”
那股火再一次烧了起来,野火燎原般,肆虐过整片荒芜,付惊楼察觉到。
困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冲动,铺天盖地袭来,是比此刻的巴黎更大的雨。
付惊楼喉结滚动,闭上眼,将手机贴在耳边,手伸进单薄的被子,将原则尽数抛弃。
片刻後,他低哑着嗓子,连呼吸都仿佛带着蛊惑: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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