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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付惊楼洗完澡回到卧室,李轻池只穿一条家居裤,正毫无形象躺在他床上。
在对方靠近床边时,李轻池便一个闪身,十分灵活扣住付惊楼肩膀,带着他往下一压,不知怎麽动作,再一擡眼,李轻池已经侧抱住了付惊楼。
他俯在付惊楼耳边,声音压得非常低,像是十分难以啓齿,在说些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那什麽,”李轻池说这话的时候手上还不忘用力,害怕付惊楼挣脱了,“怎麽这麽熟练?”
可惜付惊楼根本不挣扎,他们身上都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氤氲不分你我,李轻池头发吹得半干,发梢凝结的水珠垂下来,滴在付惊楼的脸颊。
很轻的一声,水滴晕染开来。
付惊楼斜睨了李轻池一眼,语气毫无波澜:“哪什麽?”
李轻池有点儿急:“就那什麽!”
两个人对视上了,付惊楼眉梢轻轻一扬,意思是懂了,而後平铺直叙开口:“想你的时候很多,练出来的。”
李轻池不说话了。
李轻池松手了,耳廓通红,连锁骨也漫上粉意。
他整个人仿佛都要烧起来,有点儿难为情,也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是不高兴。
偏偏付惊楼还凑过来些:“还要试试吗?”
他用平直冷淡到极致的声音问出很能引诱人的话,李轻池抿了抿唇,心里是很想拒绝的,但付惊楼靠过来时,他却又很诚实地回头吻住了对方。
……
不克制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下午付惊楼啓程回巴黎,李轻池将他送到机场,他们没有拥抱,也没有说什麽情话。
因为李轻池与付惊楼相爱是不用明说的事实,也不再需要通过伤心的别离去佐证。
他看着付惊楼的身影进入安检通道,又刻意多留了一些时候,看着飞机在既定的时间起飞,轰鸣声伴随着机身一路滑行,飞跃入高空,再缓缓消失不见。
可李轻池心情比以往任何一次分离都要轻松,在这一刻,他居然会因为欣喜将分离焦虑短暂抛在脑後。
这一次他没有错过对方的航班,也没有失魂落魄淋一场雨,清风朗日,艳阳高照。
飞机上载着陪伴他长过无数年幼岁月的友邻,是他这一生最亲密无间的同伴,也是失而复得的爱人。
李轻池直接去了俱乐部。
秋季赛已经拉开帷幕,他们这支战队首战发挥不佳,回到基地教练便召开批斗大会,李轻池作为老板,也好歹没真做甩手掌柜,跟着听了些,又跟管理层开了个小会,再回家已近十点。
公寓里亮着灯。
这个时间,大概只有罗文丽女士会毫无预兆前来探望。
果然,一回到家,罗文丽已经坐在阳台的吊床上,跟覃之兰通着电话,厨房里李晋阳的身影影影绰绰,阵阵饭香传来,李轻池吸了吸鼻子,决定先讨好厨子。
“李老板,”李轻池跟抹游魂似的飘到李晋阳身後,探头探脑往锅里瞅了眼,“今晚做什麽好吃的?”
“吓我一跳!”李晋阳转头瞥他,“小炒肉,晚上没吃吧?”
李轻池闻着都饿了:“没呢,刚开完会。”
李晋阳:“我就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饮食习惯太差……”
李轻池安静地退下了。
他回客厅里跟罗文丽聊了几句家常,也跟覃之兰问了声好,那头的覃之兰看着状态还算不错,少有地对他露出了笑容。
甚至还十分少见地问到了付惊楼:“听他说今天飞巴黎,现在到了吗?”
付惊楼这趟航班是直飞,从南市禄口到戴高乐,大约需要七小时。
李轻池算了算时间,应该快了。
他掏出手机看一眼,没有来自付惊楼的新消息,李轻池擡手敲了个“到了吗”发送过去,把手机放到一边,回应覃之兰:“没呢,覃姨,但估计快了。”
覃之兰点头说“好”,一贯严厉的神色因为病痛而温和下来,眉目疲倦,仿佛凭空苍老了许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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