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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谈恋爱了?”高途开门见山,“谈恋爱可以,但是你……”他想说什麽,但又碍于性别不同,不好明说,他悄悄踢了一下沈文琅,递了眼神。沈文琅冲他眨眨眼,我?我来说吗?高途静静地看着他,没办法,他咳嗽了一下,尴尬地开口:“小晴,alpha碰见喜欢的人,不能太冲动了。如果你喜欢的是一位omega,就更要小心谨慎了,因为有些事情,对我们可能没什麽,但可是会影响omega一辈子的……”
高晴皱眉,打断沈文琅的啰嗦,说:“沈文琅,你煮的面太咸了。”
“小晴……”高途出声。
“哥,你别为他说话,他最近做饭就是有点咸,还爱放辣椒。”
高途说:“今天是我煮的面。”
“哦。”高晴扒拉碗里的面条,嘴硬道,“你煮的也咸。”
“那我下次注意。”高途说,“但是你听见文琅刚刚的话没有……”
“知道啦知道啦。”高晴低头,脸微微泛红,小声地说,“早着呢,人家还不知道我的心思。”
高途愣住,没说话。倒是沈文琅,接过话,鼓励道:“那你要告诉ta呀,你不说,会浪费很多时间。”
高晴擡眼,目光在面前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活生生的例子,确实是浪费了很多时间,她说:“你说的有道理。”
高途清了清嗓子,说起了正事,沈文琅要回江沪,他下周要出差。高晴听了,笑着去揉乐乐的小脑袋,说:“太好了小鬼,你又落我手里了。”
“别担心小姨,我不会耽误你谈恋爱。”
高晴大喊了一声高乐乐,双手捧住小孩的脸,揉来揉去。她又转头去瞪上梁不正的两个大人,沈文琅装作很忙的样子,摆摆筷子,摆摆碗,高途看着他们,只是笑。
其乐融融的一个家。
吃过饭,沈文琅便要走了。他打算开车回江沪,原因是,这车与其在地下车库停着吃灰,不如送回去给新任COO用。高途担心他开车会不会太累,他随口说,没事,我就这麽开来的,不累。高途从来不说,过去几年生活里的辛酸,沈文琅自然也不提,他夜奔千里的风尘仆仆和煎熬痛苦的日日夜夜。都不再重要了,那是我们为重逢必要走过的路,无论荆棘与甜蜜,无论曲折与顺遂,都过去了,再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一刻,高途站在门口,沈文琅抱着乐乐不撒手,怀里的小孩叽叽喳喳地叫唤,爸爸,你好肉麻,你快走吧。沈文琅松开乐乐,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失落地说:“臭小子!去玩吧。”乐乐冲他招手,笑着说了爸爸拜拜,一溜烟跑去客厅了。高途打开门,他送沈文琅去车库,两个人等电梯,楼梯间特别安静。
高途主动牵住沈文琅的手,晃了晃,说:“不高兴?”
“乐乐都没有舍不得我。”沈文琅说,“看我走了,他还很开心。”
“他知道你马上就回来了,为什麽要舍不得?”
在爱里长大的小孩没有分离焦虑,因为他明白,爸爸会回来,妈妈也会回来。离别是生活里总在发生的自然的事,不是绝对悲伤的事,这个道理,乐乐从小就懂得,可沈文琅却不是。电梯来了,高途走了一步,沈文琅没动,高途再拉拉他的手,他才恍过神,两个人走进电梯。
沈文琅低头笑笑,这个笑里有欣慰,也有释怀,他说:“乐乐好聪明。”
“当然了,我……我们的孩子。”高途说得骄傲,小小的磕巴,是爱取代了习惯。
两人在地下车库转圈,沈文琅慢悠悠地找停车位,好不容易找到那辆显眼的豪车,他拉开车门,又关上,问高途:“你真的不需要一个车吗?每天坐地铁多累啊。”
高途说:“那我也不能开这个上班。”
沈文琅拉着他的手,走到过道里,认真地问他:“那你喜欢哪一个?”车库里停放着小区里各户人家的车,各式各样,琳琅满目,沈文琅的口吻,像是在陪高途逛面包店,问他喜欢什麽味道的甜甜圈。高途哭笑不得,陪着人在车库里逛街,他心知有人在磨蹭时间,便由着人牵手,参观别人家的汽车。
沈文琅随意点评起来,这个车的线条漂亮,那个车的颜色好看。这些汽车,穿行在城市里,普通丶低调又实用,他们像是一对新婚小夫妻,早上说着买哪里的房子,下午就开始考虑选个什麽样的轿车,楼房,代步车,以後的生活,未来的时时刻刻,沈文琅一遍遍地说,像是在一次次地承诺,我马上就回来了。
高途停下脚步,说:“文琅,我知道的。”
沈文琅不说话了,他望着高途,眨眨眼,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好像还没有乐乐聪明,我不擅长分别。”
高途走上前,拥住他,说:“我们不会分别,等我两三天,马上就见面了。”
沈文琅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真想把你塞进车里绑走。”
患有分离焦虑的,另有其人。
但还是要走的,该去处理的事情总要去做,该去承担的责任无法逃避,沈文琅开着车,驶出江城的收费站,心里酸酸的,即使他知道,这只是一次出差,甚至几天後,又能在江沪见到高途。
但就是不一样了。
人心有了牵挂,方知家在何处。
开了一天的车,抵达江沪的别墅,天色昏暗,夜幕降临。沈文琅推开大门,随手把车钥匙摔在入户厅的矮桌,金属的材质磕碰到大理石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似乎有回音。沈文琅穿过会客厅,走向厨房,他想喝一杯水。
意料之外,在厨房里,正巧碰见了营养师阿姨,她正在把做好的饭菜放进保温箱里,看见沈文琅,手里的动作停了,惊讶道:“沈先生回来了。”
沈文琅习惯于独居,不喜欢家里有别人,因此清洁人员和营养师阿姨会赶在他回家前做完事情,提前离开。除了周末,少有碰面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沈文琅显然更惊讶,他走得匆忙,家里的琐事自然也不放在心上,但没想到,他看着阿姨手里的热腾腾的饭菜,问:“这段时间,你每天都来做饭吗?”
阿姨被问得一愣,以为沈文琅不满意她的工作,急忙回答:“是的啊,沈先生,每天都会重新做。虽然您一直都不在家,但每天都准备着新鲜的晚餐。”
“有点浪费了。”沈文琅说,“以後我可能经常不在这了,我不在家,就不用来做饭了,工资照常。”
阿姨吃惊,过去沈文琅时常出差,她也如此做,这麽多年,她第一次听到沈文琅说,浪费。但工作变少,工资不变,怎麽样都是好事,她笑着点头,说:“那您以後不在家,提前一天告诉我就好。”
沈文琅点点头,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又要去拿杯子。阿姨忙不叠地凑过来,要帮他倒水,嘴上说着:“沈先生,要不要给您泡茶?”沈文琅的手一偏,躲过阿姨的动作,摇摇头,说,没事,我自己来,你可以下班了。
阿姨怔住,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沈文琅喝完一杯水,转头见阿姨没动作,轻声问:“怎麽了?还有什麽事吗?”
“啊,没有。”阿姨回过神,说,“好,我收拾一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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