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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红薯的甜糯余温似乎还留在唇齿间,但当沈秀兰在清晨的微光中翻开煤矿的账本时,那点温馨便迅被一串串冰冷的数字所取代。
她太了解李文博了,那个男人对金钱的嗅觉堪比猎犬,对权力的掌控欲更是根植于骨髓。
这刚刚冒头的盈利,足以让他那颗潜伏的野心再次蠢蠢欲动。
果不其然,两天后,赵德柱就开着矿上那辆颠簸的吉普车进了城。
他没有去四合院,而是直接拐进了城南一家新开的茶楼。
包厢里,李文博正用盖碗撇着茶叶沫子,一身崭新的的确良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锃亮的上海牌手表。
他听着赵德柱的汇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就是这样,李哥。”赵德柱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几分谄媚和不甘,“那个女人,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换了个采掘面,出煤率蹭蹭地往上涨。上个月的账,纯利有小两千。工人的工资一,那帮泥腿子现在都快把她当活菩萨了。”
李文博“啪”地一声把茶碗顿在桌上,茶水溅出几滴。
他眯起眼睛,手指一下下地敲着桌面:“活菩萨?她懂个屁的采煤!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矿上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女人指手画脚了?”
“可不是嘛!”赵德柱立刻附和,“她上次还说要亲自下井看看,我给拦住了。一个女人家,下井,像什么话!晦气!再说了,矿上的技术活,都是咱们自己兄弟在把关,她懂什么地质,懂什么支护?”
李文博冷哼一声,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钱,他当然想要,但矿,必须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沈秀兰的存在,时时提醒着他,这个矿名义上已经不完全属于他了。
“县里安监站下个礼拜要来检查,这事你知道吧?”李文博放下茶杯,眼神里透出一股子算计。
赵德柱眼睛一亮:“知道,李哥,你的意思是……”
“她不是能耐吗?不是会找新矿脉吗?”李文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就跟她说,为了迎接检查,必须保证安全生产,产量先放一放。就照着原来的那个老采掘面,让她继续往下挖。
那个地方……哼,到时候检查组一来,随便找几个瓦斯浓度标、支护不合格的由头,就能让矿场停业整顿,到时候,这顶帽子,就得她来戴。”
这个计策阴险至极。一旦被安监站查封,不仅利润化为泡影,沈秀兰这个“负责人”也难辞其咎。
到那时,李文博再出面“力挽狂澜”,矿场的话语权自然而然就回到了他的手里。
“高!李哥,这招实在是高!”赵德柱一拍大腿,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沈秀兰并不知道这场针对她的密谋。但前世几十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经历,让她对危险有种近乎本能的直觉。
赵德柱回到矿上后,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那双转来转去的眼睛,和开会时那种若有若无的排挤,都让她心里拉响了警报。
尤其当赵德柱“好心”提醒她,安监站要来检查,并建议集中力量攻克老采掘面时,沈秀兰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她记得清清楚楚,上辈子,就是这个老采掘面,在不久之后生了一次小规模的顶板冒落事故。
虽然没出人命,但恰逢检查,矿被勒令停产了足足三个月,罚款罚得李文博元气大伤。
这一世,他们想故技重施,把这口黑锅扣在自己头上。
沈秀兰没有声张,只是在第二天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她换上了一身耐脏的旧衣服,头上包了块头巾,出现在了矿井口。
准备下井的工人们看到她,都愣住了。
在他们的观念里,井下是男人的世界,充满了煤尘、汗水和危险,女人,尤其是老板娘这种身份的女人,是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沈……沈老板,你这是?”一个相熟的工头迟疑地问。
“下去看看。”沈秀兰的回答简单干脆,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她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顶积满煤灰的安全帽,毫不嫌弃地扣在头上,又取了一盏矿灯。
赵德柱闻讯赶来,脸色铁青:“胡闹!沈秀兰,你知不知道井下是什么地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李总交代!”
沈秀兰转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赵矿长,我是这个矿的法人。矿工兄弟们每天在下面搏命,我这个当家的,要是不亲眼看看他们干活的地方是什么样,我睡不着觉。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乱。”
她的话说得在情在理,又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坚决。
周围的工人们看着她,眼神里渐渐起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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