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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轮毂撞击铁轨的哐当声在耳边规律作响,沈秀兰靠窗坐着,窗外的稻田和村舍在暮色中飞快倒退。
她将挎包里的笔记本摊在小桌板上,笔记本的皮革封面已经有些磨损,边角处露出里面的硬纸板。
她从夹层里取出一支英雄牌钢笔,墨水在颠簸中有些晕染,但她写得很稳。
笔记本左边是她南下前记录的产业现状,右边则刚刚添上深圳之行的收获。
想起那些站在路边匆忙进食的白领,她的眉头微微蹙起。
翻过一页,是兰竹服饰的进展情况。秀竹从香港寄来的最新设计图样还夹在里头,那些流畅的线条和新颖的剪裁,与深圳东门市场看到的港版成衣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小心地将图纸抚平。
建筑公司的报表最让她头疼。张建国上周送来的账本上,红笔标注的疑问处就有十几处。
退伍军人团队虽然可靠,但财务管理显然跟不上项目扩张的度。
她轻轻叹了口气,把报表单独放在一边。
车轮声忽然变得沉闷,列车正在穿过一段隧道。
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沈秀兰的笔停顿在半空。
她想起去年冬天,因为火锅店食材采购和建筑公司建材供应分开结算,白白多付了五万多元的差价。
当时只觉得忙碌,现在想来,分明是管理上的漏洞。
隧道过后,窗外豁然开朗。
“不能再这样分散经营了。”她低声自语。
墨迹在纸张上微微晕开,就像这个刚刚萌生的念头,正在快扩张。
她开始画结构图,最先成型的是餐饮事业部。
从中央厨房到各门店的箭头清晰明确。
列车员推着餐车经过,问她要不要盒饭。沈秀兰摇摇头,从包里取出一个铝制饭盒,里面是早上在深圳站买的糯米鸡。
她一边吃着已经凉透的点心,一边继续完善架构图。
“需要多少注册资金?”她在空白处写下这个问题,随即开始罗列各子公司的资产估值。
她忽然想起叶昭那天交给她的存折和四合院房本。
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随身小包的夹层,那些纸质凭证的触感让她安心许多。
但这些远远不够,她需要更专业的资金规划。
夜色完全笼罩车窗时,她打开了头顶的阅读灯。
灯光有些昏暗,但她还是看清了自己画出的完整架构图。
她合上笔记本,指尖在封面上轻轻敲击。列车即将到站的广播响起,她看着窗外燕京站的灯光,眼神渐渐坚定。
火车轮毂与铁轨的撞击声渐渐放缓,燕京站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映在沈秀兰的脸上。
她将摊在小桌板上的笔记本仔细收好。
站台上人群熙攘,她拎着行李快步走出车站,没有先回家,而是径直走向站前广场的电话亭。
投币声清脆,她熟练地拨通顾云菲家的号码。
“云菲,是我,刚下车。”沈秀兰的声音带着旅途的疲惫,但语气干脆利落,“上次你说认识正大律师事务所的人?对,就是专做企业法的那个。明天上午能安排见面吗?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的顾云菲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应承下来。
挂断电话后,沈秀兰又拨通家里的号码,接电话的是叶昭。
“我到了,先去处理点事。”她听着电话那头沉稳的应答声,嘴角微微上扬,“小妍的功课你检查一下,我晚些回去。”
暮色四合时,沈秀兰站在正大律师事务所所在的写字楼前。
这是一栋新建的六层楼房,外墙贴着白色瓷砖,在周边低矮的平房群中显得格外气派。
她整理了一下衣领,拎着公文包走进旋转门。
次日早晨九点整,沈秀兰再次出现在律师事务所前台。
她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呢子大衣,头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我和刘主任约好了。”她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前台小姐立即起身引路。
会议室里,一位头花白、戴着金边眼镜的老律师站起身。
刘主任约莫五十多岁,穿着熨烫平整的灰色中山装,胸前的钢笔别得端正。
“沈女士请坐。”他的目光在沈秀兰带来的厚厚一叠材料上停留片刻,“顾小姐说您有急事咨询。”
沈秀兰打开公文包,先取出一份手写的产业架构图,铺在红木会议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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