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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唯有裴乐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喉结随着呼吸艰难地滚动。每一次吸气都像在灼烧气管,吐出的气息带着不正常的滚烫。
白沛的目光落在他攥紧床单的指节上,那修长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却又在细微地颤抖,暴露出主人极力掩饰的脆弱。床头的灯光将他湿润的眼眸映得如同浸在水中的琥珀,氤氲着雾气与恳求。
白沛缓步上前,宽厚的手掌轻轻抚上裴乐发烫的脸颊,微凉的触感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
实在忍不了这男人慢吞吞的动作,他都同意了,不知道还在墨迹些什么。裴乐不知从何处迸发出一股力气,突然握住男人的手腕,将他猛地拉向自己,仰头将滚烫的唇瓣贴了上去。
可这个仓促的亲吻仅维持了一瞬,裴乐便脱力地后仰,就在下一秒被稳稳托住,男人不知何时已移到他脑后的大手及时接住了他下坠的重量。
“呵”白沛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似乎对青年方才主动的表现颇为满意。他不再克制,将这个意外的浅吻化作一个真正深入的缠绵,与先前的蜻蜓点水判若云泥。
男人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炽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裴乐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份掠夺,唇齿间的纠缠让他几乎窒息。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温度节节攀升。
不知何时重新连接的系统莉莉目睹这马赛克的一幕,想到刚才收到主系统发来的违规处罚,只能恨恨的咬牙切齿咒骂了这个不当人的宿主几句,快速的切断了连接。少儿不宜画面没有宿主允许,私自查看超过一分钟也要被罚的。
破系统,这活是一点都干不下去了。
当裴乐再次恢复意识时,昏暗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将光线完全隔绝,让他一时分不清晨昏。浑身像是被碾过般酸痛不已,某处隐秘的位置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的触感。想到那人趁他失声时一次次不知餍足的索取,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要确保药效完全解除”,他就羞愤难当。最后的记忆早已支离破碎,只记得自己如同惊涛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汹涌的浪潮起起伏伏。
裴乐尝试着发出一声轻哼,喉间传来的沙哑嗓音让他如释重负,那折磨人的灼烧感终于消退了。要知道他已经失去了绝对音感要是连嗓子都损坏了,那还有什么音乐梦想可言呢?
他撑着床垫想要起身,却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刺痛逼得倒回枕间。慌乱间手肘撞上了床头柜,铜铃清脆的“叮叮叮”声顿时在静谧的房间里荡漾开来。
几乎是铃声落下的瞬间,门外便响起了节奏规整的叩门声。
“裴先生,请问您现在方便吗?”李管家克制有礼的询问透过门板传来,声音恭敬。
裴乐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几个气音,只好轻轻叩了叩床沿示意。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李管家端着鎏金托盘缓步而入,上面摆着精致的茶点与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膳。“少爷今早去公司前特意嘱咐,池医生也说您需要静养。”他动作娴熟地将托盘放在床头,又取出一个天鹅绒靠枕垫在裴乐腰后,“这是厨房熬了四个小时的雪梨川贝羹,对嗓子最好。”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线金色,李管家走到窗前,却没有完全拉开窗帘,只是将内层的纱帘轻轻挽起。“少爷交代,您醒来后要先用药,午膳会准备清淡的粥品。”管家的视线克制有礼,保持着低垂的姿态,“公司有一些无法推脱的会议,您安心住下就好了,还有什么缺的请及时跟我说。”
裴乐微微颔首致意,指尖触到温润的青瓷碗沿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再次尝试发声,却只能挤出沙哑的气音:“谢谢。”
李管家恭敬地欠身回应离开。
当裴乐终于攒足力气挪到浴室时,镜中的景象让他瞬间僵住,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腰腹间,密密麻麻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在冷白肤色衬托下,这些暧昧的印记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他颤抖着手指轻触颈侧最显眼的一处吻痕,昨夜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又浮现在眼前,男人宽大又温柔的手掌,炙热又强势的吻,都让他的心跳再次加速。
裴乐望着镜中的自己,眼尾还泛着未褪的薄红,眸中水光潋滟。他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红痕,只能不断的在心里自我安慰道:都是为了嗓子,嗓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中的悸动。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时,他这才注意到连手腕内侧都留着几道浅淡的指痕,显然是被人用力扣住时留下的。镜面渐渐蒙上水雾,那些暧昧的痕迹变得朦胧起来,却反而更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可这该死的狗男人,直到他伤好告辞离开都没再见出现过!
那一晚就像一个荒诞的梦,或许在他眼里真的就是一次简单的帮助,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吧,裴乐自嘲的想。
离开时穿的是管家为他准备的新衣,之前的那身…不提也罢。
在别墅这几天长英娱乐那边杳无音信,倒是酒吧经理打来电话,非常冷漠地通知他驻唱的位置要换人了,希望他有时间过去处理一下。
当送他的豪车驶离后,裴乐站在自己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门前。发霉的墙壁渗出斑驳的水痕,狭窄的空间连转身都显得局促。钥匙转动时发出生涩的咔咔声,像是某种无言的嘲讽。
刚从白家豪宅回来,眼前的落差让他本就破败的住所显得更加不堪。那里的厕所,甚至比他的整个房间还要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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