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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明显知道她在套路自己,但这话听着真舒服,她年纪这么小,态度这么好,一个人搬树太难,他帮忙是应该的。
而且她还解决了杰的大问题。
杰,我为你付出了太多!
五条悟左臂向后拉伸,右手抓住左腕,上半身朝右拧转。衬衫的下摆随着动作提起,露出一截紧绷的腰线,背脊弓出流畅的弧度。他转了几圈,对宫知理露出笑容:“走吧!”
宫知理微笑着看他兴冲冲走上山。
挖树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问题不大,五条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甚至能拖着整棵树在树林里穿行,宫知理见到的时候都觉得吃惊。
她能感觉到五条悟一进村子,他身上的咒力就在源源不断地被土地吸收,本身的咒力就算能保留也有限,这拖着树木的力量是他纯粹的身体力量吗?
“咒术师都这么惊人吗?”宫知理让他把树木卸下来,“身体素质也太强悍了。”
五条悟不觉得有什么,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宫知理从树上扯下一截藤蔓捆在野梨树上,茂密的大树就被抬上树梢,树林无风自动,树冠之间仿佛形成了一条毛茸茸的通道。
树冠擦过邻近栎树向山下滑去,树皮刮出细碎木屑,梨树悬挂在松树顶端,几条细藤交替调整方向,临近山脚的最后一段,整棵树倒翻着碾过灌木丛,断枝卡在藤蔓间晃荡许久才跌落。
五条悟开着六眼看了树木滑落的全程,转头问她:“又是我的馈赠?”
他一进土地就被抽空,总感觉她的“等他来”,就是为了他的咒力!
宫知理拍拍他的胳膊:“因为五条君真的很强嘛。”
五条悟看着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深色莫测,宫知理注意到他的视线,收回手,说:“抱歉,下意识就——”
在家哄孩子哄习惯了,菜菜子和美美子格外喜欢她拍拍头之类的小动作。
五条悟的神色还是很高深,他微扬下巴,从上到下觑着她。
宫知理:“?这么不喜欢吗?好吧,我道歉。”
五条悟撇撇嘴,说:“没事。”
无下限停止之前,他很久没有感受过被人触摸了。
他压下心底里的那一丝丝瘙痒,说:“继续挖。”
他们两个人通力合作,效率拉满,宫知理计划里的树种都挖全了,最妙的是中午天空飘来大朵云,没有太阳直射,中午吃了饭就能移栽。
她相信土地的力量!
嗯,再次感谢五条君,果然比起节流,还是开源更好。
说到开源...不知道以后把咒灵驱赶到村庄里面的话,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
她回想起了前任诅咒师笔记里的“咒物”。
她可以肯定这片土地上没有散着像是“咒物”气息的东西,所以诅咒师搜罗的咒物应该也变成了土地的力量。
下山的时候,宫知理问五条悟:“想不想体验一下滑草的感觉?”
五条悟欣然接受:“听起来很有趣,怎么玩?”
宫知理露齿一笑:“就硬滑。”
她原地跳了跳,踩着落叶和泥土,说:“从这里到山脚,不是一个很大的坡度吗?来不来?”
五条悟一下子领悟了,他也兴奋起来:在咒力微薄的情况下这么玩肯定更刺激!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动了起来。
他们同时起跳,踹向身侧的松树树干,从树上落下的松针却没有落到他们身上,因为——他们已经冲了出去!
这个地方的坡度够大,一开始向下冲的度极快,宫知理脚跟抵住湿苔后蹭,右掌忽撑地侧滚,揪住枯草藤蔓凌空荡过半坡,落地时左膝压折野草丛急刹。五条悟却直踏倒木弹射,断茬刺入鞋跟浑不在意,他甚至还能在半空拧腰踢飞松果击石借力,坠地前扯把藤蔓缠在手腕上缓冲。
进入到陡坡碎石区,宫知理改滑为纵跃,用树木横枝作跳板,蹬断朽木时借反冲力斜蹿。断木轰然砸地惊起林中的众多小动物,五条悟趁机踩上倒木滚落,跃上半空时突然弃木改道,徒手抓住岩缝里的草木根须荡秋千。
最后宫知理还是靠着树枝做缓冲,腰间用力平稳落地,五条悟不比她熟悉地形,靠着最后一段路的藤蔓勉强支撑到结尾,两人鞋底糊满混着碎叶的泥浆,个人形象和清爽完全相反。
但是——
“真有趣!”五条悟对这个游戏大加赞赏,“下次还玩。”
宫知理矜持地压了压嘴角:“对吧,我也觉得很有趣。”
两个人就这样回了家,夏油杰感觉到双倍的心累:“你们......”是从山里钻出来的野人吗?
宫知理溜到盥洗室清洁,至于五条君,他自己在玩的时候都没有考虑到下午还要出村子这个问题,可不能怪她。
五条·没有无下限·玩性上头也没有想到衣服会脏的·悟:“杰...你的换洗衣服借我一套吧。”
没办法,一进入到这个没有咒灵的村庄,他很快就会放松自己。
菜菜子和美美子看到宫知理从盥洗室出来后进了厨房,就赶紧去黏着她,和她小声絮叨她们上午拿了钱去小卖部买了什么小玩具,花了多少钱,当然,是夏油哥哥带她们一起去的,夏油哥哥还教她们学了学简单的数字加减......
宫知理笑着听她们说话,时不时问一句“玩具好玩吗?”“小卖部还有什么东西?”“下次我们一起去”之类的话,两个孩子在厨房里穿行着给她递菜,忙得脚打后脑勺。
铁锅里的清水逐渐泛起琥珀色,干海带在浸泡中舒展,边缘卷起半透明的胶质。黄豆芽根根饱满,根须间还带着洗过的清气,嫩豆腐静卧在竹板上,宫知理用刀将这块豆腐切成块。
豆芽入沸水不过几十秒,土腥味随白汽蒸腾殆尽,根茎变得透亮脆嫩。豆腐块滑入另一锅淡盐水,小火慢养至孔隙微微张开,捞起时上面还颤巍巍挂着晶亮的水膜。
海带汤在小火下滚着细密的气泡,鲜味物质彻底释放。宫知理先下豆腐,豆芽紧随其后,就这么文火慢炖十分钟,豆瓣吸足鲜味微微胀,豆腐边缘泛起淡淡的金边。她沿锅边淋两圈酱油,棕红的液体晕染开来,豆腐瞬间镀上一层诱人的酱色。白胡椒粉簌簌落下,辛香激出海带的咸鲜,却掩盖不了豆芽的脆嫩,在出锅后,宫知理撒进几粒葱花,这碗汤的色彩一下子丰富起来。
夏油杰没有马上借衣服给五条悟,他说:“我们去把树运回来。”
五条悟抱怨:“你也来支使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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