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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宸殿屋内。
圣上只随意披了件外衣,在外间软榻落座。
不远处,堂中俯首跪着一个男子,蓑衣已经除去,露出一身破烂的粗布麻衫,缝缝补补不知穿了多久。
师离忱淡淡道:“抬头。”
此人开口,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嘶哑,“草民相貌丑陋,怕惊着圣上。”
“无妨。”师离忱低声道,“那是罪证,错不在你。”
话音落下,匍匐在地的人身子轻轻颤了一下,终于慢悠悠地挺起腰板,抬起头来。
或许是被大雨冲刷了很久,此人散乱的头发都贴在了脑后,露出一张轮廓坚毅的脸,本该是十分俊秀的长相。
很可惜。
这张脸,左到右,横亘了两道伤疤,伤疤从额角延伸下颌的位置,贯穿了整个面孔。
当初受伤应该很重,如今愈合的疤痕也带着轻微凹陷,还有缝合的痕迹。
须臾,他突然高声道:“草民八年前春闱一甲第一,会元齐计泽,拜见圣上!”
齐计泽重重叩首,他深深埋首,饱经风霜的双目此刻盛满泪水。有终于能重获新生的喜悦,也有多年不见天日的酸楚。
师离忱眸色沉着,漫不经心地转起玉戒。
齐计泽,当今御史中丞也叫这个名,八年前科举殿试状元,二人轮廓也有相似之风。
就在这时。
内殿传来锁链被撞得叮当响的声音,在静谧的殿中显得有些吵闹。师离忱被扰乱了思绪,往内殿的方向瞥了眼,冷冷地道:“安静些。”
里头瞬间没了动静。
殿中散着淡淡的熏香,茶盏碰撞,圣上抿了一口茶水润嗓。
不多时,齐计泽听到头顶传来圣上喜怒难辨的声音:“一路以来辛苦你了,起身吧,坐。”
齐计泽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宽大的软榻中间有一方精致矮几,圣上在一侧,唯一能坐的只有另一侧。
他悄然打量几眼湿漉漉的自身,踌躇着不敢上前。
“朕许了。”帝王却毫不在意,淡淡道:“坐。”
圣上有令,不得违抗。齐计泽恭敬的谢过恩,谨慎地坐了个边角,生怕弄脏柔软的垫子。
“恨吗?”圣上问。
闻言,齐计泽几乎立刻红了眼眶。
怎么可能不恨!
寒窗苦读二十几载,会试夺魁,本该前途坦荡风光无限,却在殿试前被人冒名顶替!被人暗害面容尽毁,侥幸留了一口气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还没踏进府衙大门就被驱逐……
他咬紧牙关,似要吃人般挤出一字:“恨!”
“那年状元游街,草民却只能躲在暗处,提防追杀!他们官官相护,毁我一生,怎能不恨!若以草民性命,能换一场公平,草民愿意!”
……
一刻钟后。
乐福安回来,禀道:“圣上,穆小世子想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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