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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离忱轻笑道:“以你之才,入翰林院也使得,不过朕听说,你想外放?”
齐计泽一怔,刚刚御书房分明只有他与太师二人……转念一想这是皇宫,圣上耳目诸多,能知晓也合乎常理。
他对脸上的疤有些不自信,迟疑道:“……草民,还能做官?草民的面容……”他眼神黯淡,难以启齿。
“为何不能?”师离忱含笑,“月商可有规定,面有残缺者不能入仕?就算有,朕也能让它没有,最多是让御史台那帮老家伙拐着弯骂几句不敬祖宗,他们还能拿朕怎么样。”
这番论调,听得太师既不想支持,也不想反驳,一面认为圣上实在太任性妄为,一面又觉得圣上这回做得对。他亲手批的卷子,他很清楚齐计泽是个怎样的人才,于国有利,万万不能放过。
于是太师闭起眼睛选择中立,选择暂时不挑圣上毛病了。
齐计泽眼眶逐渐湿润,陡然撩开衣摆跪地,重重磕头呼道:“草民叩谢圣上隆恩!”
圣上语调慵懒,“去忻州吧,先从同知州事做起。”
同知州事是忻州府的副手,忻州府前些日子还上书,说私盐买卖的事,还有水利河工需要通设,派他去忻州历练正好。
定了去处,授了官身,齐计泽眼中出现了希望,胸腔暖洋洋的又磕了一下,“臣,领旨。”
领了旨的齐计泽,与太师一同退出御书房,毕竟天色见晚,是用晚膳的时间,圣上给他们赐了御膳。
从始至终,裴郁璟的眼神就没从师离忱身上离开过,他觉得,小皇帝处理起政务的时候,浑身好像有万丈光芒。
年轻的帝王,有得不只是脾气,还有果决的手段和识人的慧眼。
圣上在处理奏折,裴郁璟站在离案不近不远的地方,偏头能看到小皇帝专注认真的侧脸,但看不见奏折的内容。
裴郁璟也不关心奏折的内容。
他看着小皇帝苍白修长的手,轻轻握住了御笔,毛尖朱砂鲜红一点,似乎比那日戴在他鬓边的山茶花还要红。
精雕玉琢的小皇帝,手指弯曲凸出的骨节如玉,指腹尖端透出一点微粉,能拿得住笔,也能拿住匕首,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发狠杀人。
裴郁璟舔了舔唇。
忽然感到口中有点干涩。
真怪。
最近老是在小皇帝面前口干舌燥的,心口像是烧着一团火,让人焦躁不安。他思索片刻,认为一定是深秋带来的火气。
南晋使臣团,回南晋还需要一点时间。
可消息走得比人快,消息已经到了南晋皇城,看着信上‘月商帝当宴斩使臣’南晋皇帝怒从心起,重重地咳嗽几声,本就带病的脸色此刻十分难看。
还有让他更难堪的消息。
八百里加急军报,“陛下!鞑靼奇袭河梁府,河梁府军粮近乎断绝!河梁守将求援!”
南晋皇帝紧急召见百官,彻夜商讨。
谁也没料想到原本要对付月商的鞑靼人会突然反水,南晋已损三城,无法再承担损失任何一座的风险。
南晋目前与月商交恶,形势调转刻不容缓,主战派的四皇子党被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刚养好身子的二皇子党被推出来,主和派又一次占据上风。
距离河梁府最近的军队,只有边疆大军,若调过去太多将士,难保月商不会趁机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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