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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郁璟低声道:“我煮的……原想着你回来方便果腹,谁知先被吃的是我。”
“啪!”
此言一出,师离忱气乐了。
一巴掌拍在他后脑,扇得裴郁璟往前拱了拱,人高马大地却用鼻梁抵着师离忱喉骨处轻啃。
“我知错了……”好在他及时认错,低声道:“下次你说停,我就停。”
颈项毛茸茸的发痒,师离忱闭上眼,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踹了踹裴郁璟警告:“睡觉。”
裴郁璟意犹未尽地收嘴,借着月光,又吻了吻圣上欢。愉过后未曾褪色肩窝的肤上红……
圣上皮薄,红云一时散不去,冷白的骨节上透出的色泽能留许久。
脚踝或者指骨,膝窝或者耳后透着淡淡粉意,像是冰雪里练出的美玉。
叫裴郁璟每每一瞧都情难自持。
要亲够了,才会心满意足地消停下来。
归功于乐福安的打点,清晨并无人打搅。
臭狗静悄悄。
必定在作妖。
师离忱一大早就感觉心口埋了个毛茸茸的脑袋,他动了动疲惫不堪的手指,却听到一阵金玲晃,瞬间让他昨夜的记忆回笼。
本来对于脚踝上多一个金环便很不满意,又多了俩,师离忱深感被冒犯了。
昨晚没来得及发的火,早上一睁眼就踹在了裴郁璟腹上,将人蹬开,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慵懒,“滚!大清早的狗崽子找奶喝呢?”
裴郁璟干脆捞着圣上的玉足用腹沟暖和着。
小皇帝身子凉,哪怕是刚从被窝里醒来,足底都带着一点凉气。
他可舍不得金尊玉贵的陛下受冻,腆着脸道:“我给你暖暖,别生气。”
师离忱耷拉着眼皮,倦色未散,还困着呢,懒洋洋打着哈欠问:“昨日那火烧的那般大,有人来过了吗?”
“福公公来过一会儿,见你还歇着,就将请折入宫的官员都挡回去了。”裴郁璟又一搭没一搭地给师离忱揉着腿肚,低声道:“福安说,让你多歇歇,真相刚查了个苗头还没扯出大鱼,晌午再去也不迟。”
乐福安也没坏心思。他一把年纪了,想不通圣上怎么瞧上这个混账东西,但既然喜欢,多玩乐一番也是情。调,哪能想到狼崽子反客为主了。
反是让裴郁璟心花怒放,咬住了桃尖狠狠一碾。
“啪!”
一个巴掌。
“咚!”
这回是真踹下榻了。
榻上的圣上翻了个身,扶着酸软厉害的腰心,冷笑一声道:“跪好,敢乱来,明天去和小汤圆睡。”
嚯。
玩脱了。
裴郁璟自知惹过火了,低头看了看一大清早就精神抖擞地好兄弟,裹了件衣裳,结实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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