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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紧张害怕,一步步走近,如同锁定猎物的豹,从容不迫。
柔软的地毯吞噬了他的脚步声,只有越来越近的强烈存在感。
床垫因他的重量而凹陷下去一块。
虞思邪在床边坐下,侧身看着夕桐,目光从头到脚,缓慢而仔细地打量着她。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格外低沉沙哑:“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
夕桐的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酒精壮大了胆子,却也放大了感官,他的目光丶他的气息丶他近乎□□的躯体带来的视觉冲击,都让她头晕目眩。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却还是遵循着桥头那一刻莫名的冲动,迎着他的视线,轻声道:“……不反悔。”
然而虞思邪手臂上搭着的那条额外的丶干燥的白浴巾让夕桐感到有些疑惑:“你……拿浴巾干什麽?不是已经围了一条了吗?”
虞思邪看着眼前懵懂发问的女人,喉结滚动,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显然,她没有恢复记忆。
而他在犯罪……对着一个“一无所知”的“女孩”。
虞思邪没有回答夕桐的问题。
下一秒,他炙热干燥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微凉的肌肤触碰到滚烫的掌心,夕桐惊得轻呼一声,试图蜷缩,却被他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拉开。
虞思邪将那条干净的浴巾铺展在床沿。
然後,俯身,一手穿过夕桐的膝弯,一手揽住背脊,轻易地将她打横抱起,旋即轻轻放下,让她的臀部落在刚刚铺好的浴巾边缘。
这个姿势让她半倚半坐在床沿,双腿微微悬空。
夕桐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你……你这是做什麽?”
虞思邪依旧没有回答。他绕到床边,在她面前蹲下了身。
这个姿势让他几乎与她平视,却带着一种近乎臣服的错觉,然而他眼中翻涌的暗火却昭示着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温热的手掌再次握住了小腿肚,轻柔却坚定地,将她的双腿分开。
丝质睡袍的下摆因为这个动作而被迫向上堆叠,堪堪遮住最隐秘的部位,却又欲盖弥彰地暴露出更多白皙柔腻的腿根肌肤。
里面是真空的。
凉意和一种毫无遮蔽的暴露感袭来,夕桐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他温柔而固执地阻止。
“别……”
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虞思邪的目光沉静如海,却蕴含着风暴。他凝视着,眼神专注得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贪婪的饕客。
然後,他做出了一个让夕桐大脑彻底宕机的动作——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触碰到那柔嫩的核心。
“啊……”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对于记忆中毫无经验丶身体又久未经人事的夕桐来说,这种过于直接和刺激的亲密,根本无从抵抗。
男人的唇舌如同带着魔力,每一次触碰丶每一次吮吸丶每一次探索都精准地碾磨在她最脆弱敏感的神经上。
快感来得凶猛而陌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手指无助地插入他潮湿的发间,想要推开,却又忍不住地将自己送得更近。
破碎的呻吟和呜咽不受控制地逸出唇瓣。
没过多久,在一阵剧烈得几乎让她窒息的痉挛中,她眼前白光炸裂。
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床沿,眼神失焦,微微张着嘴喘息,整个人都傻掉了,仿佛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
虞思邪擡起头,他的下颌丶唇边甚至鼻尖都湿了,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暖昧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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