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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为什麽不接电话?是不是在外面鬼混?回来心里还有我吗?”对面一张口就是特快语速,要不是隔着屏幕,他能贴脸质问。
傅裕见惯不怪,接的也快:“牙又被谁崩了说话漏这麽大风?”
“……”
同事吴姜和他是同期,同一批实习同一批转正,平时玩得很要好,赶项目除外,患难见狐朋狗友说的就是吴姜。
“不儿,你又在相亲啊?”吴姜有女朋友,谈了八年,在隔壁産品设计组,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但奈何不了他带资进组。作为恋爱前辈,他时常将傅裕被家里摁头相亲当乐子看。
傅裕的目光落在唐轲的包上,回想她努嘴对他说抱歉的样子,回道:“对,你到底什麽事?”
“没什麽,就问你晚上打不打游戏。”
“不打。”
“为什麽?你很拽啊?”
“不打就是不打,挂了。”
吴姜嗅到一丝不对劲,“你今天说话怎麽这麽端着?相亲对象在对面?”
“没有。”
“别装了。”
“你很烦,挂了。”
唐轲离座前,从包里翻卫生纸来着,忘记拉上拉链,棕色的软皮包大开口,露出里面的口红丶折叠镜丶散粉丶薄荷糖,还有一枚吧唧。傅裕盯着她的包发呆,看到的就是这麽多,脑子没在思考。
直到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才收回视线,欲盖弥彰地撇过脸喝咖啡。
好吧,他承认,是端着了,因为紧张,聊得太来反而担心对方有一天看清他屌丝的真面目该怎麽办,想想又觉得没必要,这顿饭过後她也没机会看清了。为什麽紧张?胸口被什麽东西堵住了似的。看来下周不能再加班了,免得哪天在路上心肌梗死。
唐轲从洗手间回来,拉开座椅,随口说了句:“干脆咱俩结婚好了。”
“咳咳...咳咳咳!”粗心的傅裕被冰拿铁暗算,猛咳不止。
唐轲刚一只腿跨进去,还没来得及坐下呢,见他这要死要活的阵仗,便伸长了手给他拍背,说:“小心动了胎气。”
“咳咳...咳......”傅裕呛进了鼻腔里,一口气吐吐不出咽咽不下,心里叫嚣:我能接,我能接,这水莫不是被人下了麝香,快...快传太医!你看我能接,等我咳完......
倔强不过几滴泪。唐轲俯下身瞅一眼他咋样了,咳得脖子都红了,不会出什麽大问......
题吧。
傅裕用手背抵着鼻子,难受地皱眉,眼角湿润,太阳xue凸起两条青筋,眼镜可怜巴巴地滑落,右眉毛上边半寸的位置有一颗小痣微微颤动。
“......”
良辰美景奈何天,不对,人命关天。
唐轲递过去一张纸,盯着那枚痣看,“没事吧?”
傅裕擡起头,忽然想让不卑不亢男人本色全都见鬼去吧,越脆弱越幸运,懂吗?他被求婚了,什麽含金量懂吗?被一个性格有趣,充满香气,眼睛发亮,声音还好听的女孩子求婚了,谁来懂一下他呢?
“没事,你刚刚说什麽?”他故作镇定地问道,忘了扶眼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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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让两人都对彼此刮目相看[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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