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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竹月来到吧台前,挑了个造型精致的小甜品,随後坐在沙发上,小口吃着。
与此同时,另一边。
在和一位总裁交谈完之後,赛伦德总算获得了短暂的歇息。正当他准备走向休息区寻找桑竹月时,巴克端着一杯酒来到赛伦德身边。
巴克环顾四周,确保无人观察这边後,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先生,这杯酒有问题,里面被人下了药,幸好被我及时发现。”
他问:“现在要处理掉吗?”
闻言,赛伦德脚步一顿,他缓缓敛眸,目光落在那杯看似无异样的酒水之上,面色平静,像是在思考什麽。
下一秒,在巴克惊愕的注视下,男人唇角勾起,他擡手接过巴克手中那杯酒。
巴克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问:“先生?!”
话音落下,赛伦德已经仰头,将那杯下了药的酒水一饮而尽,他将空杯放在一旁桌上。
药效来得没那麽快,暂时还没有任何感觉。
“二十分钟後,你请桑小姐去顶楼的套房,”赛伦德顿了顿,“就说我出事了。”
巴克强压下心底的震惊,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赛伦德:“是。”
赛伦德转身,趁药效还没发作,率先乘坐专用电梯前往顶楼的总统套房。
进入套房後,赛伦德没有开灯,走向客厅宽大的沙发,他悠悠向後仰靠,闭眼小憩。
寂静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身体的变化也被无限放大。
他能听到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加速奔流。
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如同被点燃的野火,从骨髓深处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药效发作了。
这与皮肤饥渴症发作时对接触的渴望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纯粹的丶生理性的渴望。
他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地变粗重丶紊乱。脸颊丶耳後丶脖颈都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体温急剧升高。
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微微滚落。
很热。
赛伦德烦躁地擡手,一把扯下束缚已久的领带,随手扔在一旁。
还是很热。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明明还是西装革履的打扮,却浑身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吊儿郎当。
额前碎发垂落,男人微垂着头,昏暗光线下,看不清神色。
他喉结剧烈滚动,体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像是被放在火上慢慢炙烤,一种空虚而急切的需求在疯狂叫嚣。
黑暗中,赛伦德眼睛睁开,眼底已是一片骇人的欲.望。他艰难地擡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时间快到了。
他像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困兽,一边对抗着体内汹涌的药力,一边等待着那只注定要落入网中的猎物。
他将西装外套脱去,只留下内里的白色衬衫,再将袖口微微挽至手肘部.位。
手腕翻转,借着月光,腕表下,隐约可以看见一道道细小的伤痕。
不惜用小刀伤害自己,来强压下皮肤饥渴症带来的痛苦。那是他过去五年对抗渴肤症的方法之一。
现在,这些伤疤好像有了新的用武之地。
五年後的重逢,他和桑竹月的第一次,他不准备强迫她,他要她主动。
此时,桑竹月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在得知巴克传来的消息後,饶是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她也不得不乘坐电梯来到顶楼。
巴克只含糊地说“先生出事了,需要您立刻过去”,具体什麽事,她一概不知。
或许是喝醉了,身体不适?
毕竟他今晚确实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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