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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正常正常,毕竟几个令使和外来人员,记得也正常……吗?
他看看那刻夏,又看看开拓者:“我说真的,我不会被那刻夏老师杀了吧?我我我我,我现在估计要跟白厄一起当绝灭大君去了。”
“……放心吧,夏刻那,白厄知道这件事,他说他会带着你走,至于那刻夏老师……呃,在你没回来的时候,机械头看了他一眼来着。”开拓者继续给他传送着情报。
博识尊怎么突然看那刻夏了?
夏刻那听得一愣一愣的,根本没反应过来。
反射弧在翁法罗斯转了一圈之后,终于回到了夏刻那的脑袋瓜里。
他疑惑地问开拓者:“我没听错吧?你是说博识尊看了一眼那刻夏老师?那他现在岂不是天才俱乐部第八十五席啦?”
“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具体的你问那刻夏老师去,问我干什么,我也是第一次踏入这翁法罗斯。”
在一切结束之后,夏刻那被昔涟关进了那本故事书里,其他人迈入翁法罗斯,而可怜的列车组三人组,一个不相信闯入一片「记忆」构成的世界中。
正如昔涟一直与他们三个人说的那样——
从翁法罗斯回家的路会很长很长,久到他们自己可能都没有概念。
开拓者出来之后,手机接收到的第一条消息就是来自黑塔的。
【黑塔:刚刚那机械头看了一眼那个叫阿那克萨戈拉斯的人,之前一直联系不上你们。】
【开拓者:?我们刚从翁法罗斯里出来,不是,什么回事?】
【黑塔:你们不是就在翁法罗斯这边吗?自己问他好了,波尔卡来了。】
聊天记录就这样停在这里,开拓者再怎么样也没能从黑塔的口中掏出来一句话。
夏刻那看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在那里看他和开拓者说悄悄话。
“……怎么都不说话啊?总不能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吧。”他问。
答案自然是没有,然而白厄指着自己的脖子,让夏刻那注意一下自己脖子上的花纹。
被「毁灭」侵染过的人,身上都会带着点痕迹,夏刻那知道,顺着白厄的意思看了自己的脖子后,他也愣在原地。
“夏刻那老师的脖子上好像是裂分之枝。”遐蝶对风堇说着,“我应该是没有看错?”
风堇点点头:“没有哦,蝶宝,确实是裂分之枝。”
其他的黄金裔来到这里是因为那刻夏,谁知道还能看到夏刻那是怎么从天空落到翁法罗斯的。
如果那个时候能够让夏刻那进入翁法罗斯,而不被艾格勒发现,那就只能是权杖内部的作用。
然而那个时候夏刻那并没有深入权杖,唯一的可能性只能是——
开拓者看向走在白厄身边的昔涟,静静地注视着昔涟。
“伙伴,一直这样看一个女孩子,女孩子会害羞的。”昔涟转过身,看向开拓者,“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吗?”
开拓者点头:“没错,没错,我就是想要问一下……就是夏刻那第一次来到翁法罗斯的时候,没有被艾格勒和尼卡多利盯上是什么回事?”
“嗯……可能是某个粉色如飞花般的少女在命途狭间里见到了他,然后把他带到了翁法罗斯吧?”
等等?
他听到了什么?
夏刻那倒退几步,僵硬地转过身,呆滞地望着昔涟,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一般的信息。
你是说当时他在翁法罗斯里没死,从天上掉下来了,是因为昔涟本人?
“我……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你?不管是把我从那个梦中带出来的,还是那神谕……?”夏刻那问。
虽然之前有一些猜想,从昔涟的口中听到具体的答案,夏刻那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昔涟需要更正他一个说法:“最初的神谕的确是与我有关,但是后面的神谕则是你自己给你自己修改的,不是吗?你成功打破那个命运呢。”
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太疯狂了,夏刻那按捺住自己那想要绕着翁法罗斯跑一圈的想法,作为专业团队的一员,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在黄金裔的后面默默地走着。
从「故事」回来之后,夏刻那的脑子跟个被摔清醒了一样,他的记忆,「铁墓」的记忆,已经完全能够分清。
与其说他是「铁墓」,不如说「铁墓」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只不过他和白厄两个人的结局倒也不错,至少银河流浪路上有个伴,翁法罗斯也不是完全不记得他们。
说得白厄都想把他的嘴捂住,在他的身边发表自己的意见:“少说几句吧,夏刻那老师,说得怎么觉得我们两个越来越命苦了。”
好像是有点命苦,但相对于白厄独自一人流浪,翁法罗斯的黄金裔没有一个人记得他来说,夏刻那倒觉得这个结局已经是尽了全力才做到的了。
夏刻那停下脚步,感到一阵疲惫,连续绷紧神经太久了,他到现在还想睡觉,同时又有一些迷茫。
翁法罗斯的一切已经结束了,但是他真的属于翁法罗斯吗?他在翁法罗斯里涉及太深,夏刻那回到了翁法罗斯。
但是他真正的家不在这里。
“停下脚步干什么?走了,小伊卡已经在前面等我们了。”风堇拉着夏刻那的手,带着他回到黄金裔的身边。
开拓者问:“诶,你刚刚想到什么了?”
夏刻那:“没有什么,就是有点想家了。我也是从天外而来的人,但我不知道我的家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回去。”
列车组倒是有一个与夏刻那情况比较相似的,丹恒抱着书卷走过来,后面的长夜月与夏刻那打了声招呼,身后跟着列车剩下的几个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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