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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张面对任何酷刑都能面不改色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种近乎茫然的无措。
药铺老板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更是犯起了嘀咕。这人言语古怪,神情僵硬,问他病情却一问三不知,实在太过可疑。他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语气也变得审慎起来:“客官,你若说不清楚,老朽可没法给你开药。治病救人不是儿戏,药吃错了,可是会出人命的。”
“我知道。”沈夜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她……烧得很厉害。脸很红,说胡话,身上很烫。”
他只能描述这些最表面的症状,像一个焦急却无知的孩子。
“只是发热?”老板追问,“可有咳嗽?畏寒?四肢无力?”
“畏寒……有。”沈夜想起了她昨夜的呢喃,“咳嗽没有。无力……她昏迷着。”
老板拈了拈胡须,沉吟道:“若只是风寒引起的发热,倒也好办。几副驱寒解表的药也就够了。但你说她伤重,这伤,才是病根子啊!”
他又把问题绕了回来。
沈夜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和控制力,在这个小小的药铺里,正被一点点地剥离。他就像一个被扒光了盔甲的士兵,赤裸地暴露在陌生的规则之下,笨拙而狼狈。
他咬了咬牙,决定透露一点点,但又不能太多。
“腿上,”他艰难地开口,“有伤。已经……处理过了。”
“如何处理的?”老板不依不饶,这是医者的本分。
沈夜的脑海里,闪过自己用小刀割开腐肉的画面。他无法描述,只能用行动来比划。他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的胳膊上做了一个“切开”和“刮除”的动作。
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诡异到了极点。
老板看得眼皮一跳,倒吸一口凉气。他行医多年,从未见过有人这样描述“清创”的。这哪里是治病,分明像是在剔骨!
店里另外两个正在抓安胎药的妇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好奇又带点畏惧的目光。她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看那人,好生奇怪……”
“是啊,脸色白得跟鬼一样,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不会是官府通缉的要犯吧?”
这些细碎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入沈夜的耳中。他的身体瞬间绷紧,那是刺客本能的反应。他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羊群的狼,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浑身不自在。
他从未如此渴望过黑暗和阴影。
看着沈夜那副快要被逼到极限的模样,再联想到他刚才那恐怖的比划,以及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经验丰富的老板心中,渐渐勾勒出了一个“真相”:
这恐怕是一对为躲避仇家丶或是私奔逃亡的江湖儿女。男的受了重伤,女的也未能幸免。他不懂医术,只能用最原始的法子给女方处理伤口,结果导致感染发热。
想到这里,老板心中的警惕,渐渐化为了一丝同情和怜悯。江湖路远,身不由己。谁没有一点难言之隐呢?
他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不再追问那些会戳人痛处的问题。
“罢了罢了,”老板说道,“既然你不便细说,老朽就按经验给你开几副药吧。”
沈夜闻言,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他看着老板,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感激。
老板转身走向药柜,一边抓药一边叮嘱:“我给你开三副药。一副是清热解毒丶消炎去肿的,主治你说的那个伤口。一副是退热祛邪的,用来降体温。还有一副,是固本培元丶益气补血的。姑娘家失血过多,又受了惊吓,身子虚,得好好补补。”
他动作麻利地将黄连丶金银花丶连翘丶当归丶黄芪等药材一一称好,分装在三张草纸上,仔细包好。
“记住了,”他将三个药包递给沈夜,详细交代用法,“这个颜色最深的,是治伤的,一天两次,熬成浓汁後,一半内服,一半用来清洗伤口。这个味道最冲的,是退热的,烧得厉害就熬一副喝下,见效很快。这个气味最醇和的,是补身子的,等烧退了再喝,一天一副,慢慢调理。”
沈夜认真地听着,将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专注地学习如何“救人”,而不是“杀人”。
“多谢。”他接过药包,声音依旧沙哑,却多了一分真诚。
他将柜面上的碎银往前一推。老板看了一眼,只从中取了最小的一块,道:“够了。剩下的,给你家姑娘买点吃的吧。”
沈夜愣了一下,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收回了剩下的银子,点了点头。
他拿着那三个承载着全部希望的药包,在老板和旁人那混杂着同情丶好奇与畏惧的“怪物”般的眼神注视下,逃也似地离开了药铺。他快步走入晨雾,身影很快便被吞没。
药铺老板看着他那近乎逃离的背影,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直到彻底远离了村落,回到了熟悉的荒野,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紧紧抱着的药包,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杀手学救人,这艰难的第一课,他总算是……及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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