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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伸出自己的手掌,那只曾经握着“刹那芳华”剑,刺穿了无数咽喉,也曾笨拙地为她劈柴做饭的手掌。
他将手掌,缓缓地,贴在了她的後心。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背心传来的丶惊人的热度,以及那颗正在虚弱跳动的心脏。
沈夜闭上眼,开始小心翼翼地催动体内的《无光心经》真气。
一股醇厚而冰冷的内力,如同深山中的寒泉,从他的掌心,缓缓渡入苏清寒的体内。
在真气接触到她经脉的瞬间,沈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本能地産生了一丝抗拒。两股性质截然相反的力量,在她的体内産生了微弱的冲突。
沈夜立刻放缓了内力的输送,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将那股冰冷的真气包裹丶驯服,让它变得尽可能的温和,如同一缕轻柔的丝线,小心翼翼地,在她那因为高热而变得脆弱的经脉中游走。
这是一个极其耗费心神的过程。
他要做的,不是用自己的力量去冲击丶去征服,而是去引导丶去安抚。他将自己的真气化作一道冰凉的屏障,将那些在她体内肆虐的热毒,一点点地包裹丶中和丶驱散。
他的额头上,汗水大颗大颗地滑落。他的脸色,也因为内力的巨大消耗而变得越来越苍白。
但他的手,始终稳稳地贴在她的背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这一夜,他彻夜未眠。
他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那一只手掌上。他感受着她的痛苦,分担着她的灼热,用自己的生命本源,为她构筑起一道对抗死亡的堤坝。
窗外的月亮,从西边落下。东方的天空,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照亮了屋内的尘埃时,沈夜终于缓缓地丶疲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他身前的女子,呼吸已经重新变得平稳悠长,脸上的不正常的潮红也已褪去,恢复了往日的白皙。她睡得很沉,很安详。
沈夜看着她宁静的睡颜,那张总是紧绷的丶没有表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极其微弱丶却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疲惫,也带着如释重负的欣慰。
他赢了。
他用自己的方式,把她从死神的边缘,抢了回来。
他轻轻地将她放平,为她盖好被子。
小院恢复了绝对的寂静,连虫鸣声都已歇去,唯有天上的月,依旧清冷地悬挂着,沉默地注视着屋檐下的悲欢。
烛火在灯盏中燃到了尽头,挣扎着跳动了两下,终是熄灭,只留下一缕淡淡的青烟。月光便成了屋内唯一的光源,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的银霜。
床榻上,苏清寒的呼吸均匀而清浅,显然已沉入梦乡。高烧退去後,她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只是眉宇间依旧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
沈夜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一动不动,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他不敢睡。
白日里那场高烧来得又急又凶,她浑身滚烫,陷入昏迷,嘴里不停地呢喃着。
现在,她的体温降了下来,呼吸也平稳了。
可沈夜却不敢有丝毫松懈。他怕,怕自己一闭眼,那该死的烧又会卷土重来,将她再次拖入痛苦的深渊。这种恐惧,是他刺客生涯中从未体验过的,比面对任何强敌都让他心悸。
他就这样静静地守着,用眼睛描摹着月光下她安睡的侧颜,用耳朵捕捉着她每一次平稳的呼吸。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流逝,他的精神,在经历了白日的内力透支与此刻的高度戒备後,早已是强弩之末。
疲惫,终于如无法抗拒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席卷而来。
起初,他还能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强撑着。但渐渐地,他的眼皮变得重若千斤,每一次掀开,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他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苏清寒的轮廓在月光下化开,仿佛变成了一个温柔的幻影。
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他试着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想站起来走动一下,驱散睡意。可他的身体却像灌了铅一般,不听使唤。
终于,精神上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在与疲惫的漫长拉锯中,彻底断裂。
他的头颅,不受控制地缓缓垂下,最终,轻轻地靠在了床沿上。他下意识地将双臂交叠,垫在身下,仿佛这样就能离她更近一些,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任何异样。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甚至有些憋屈,但他已经无力调整。
浓重的倦意彻底吞噬了他最後一丝清明。
沈夜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终于缓缓地闭上了。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的锋芒与冷冽。
他的呼吸,也从刻意压抑的短促,逐渐变得匀净而绵长,与床榻上那人的呼吸,渐渐融为一体。
月光无声地流淌,将他趴在床边的身影,与她安睡的身影,笼罩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无比静谧而又脆弱的画面。
这一刻,他不是那个令江湖闻风丧胆的“烛影”。
他只是一个守着心爱女子的丶疲惫到了极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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