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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可看的?章大公子日理万机,忙于公务,我这点小事哪能劳驾您记着?”
章景暄眉头微蹙,攥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身前带去,薛元音甩不开,被迫挨近了他,堪堪扭头避开红肿的半边脸。
她极力避开脸颊,一时忘记背後有伤,衣领微微敞开,隐隐露出纤白脖颈底下淡青色的痕迹。
章景暄忽而用力将她反身过去,压在马车壁前,摁住薛元音的手臂,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拽开她的氅衣和上襟系带,露出一大片青紫斑驳的背部肌肤来。
只见小姑娘漂亮纤瘦的背上,一大片青色鞭痕几乎遍布背上的肌肤,几乎刺目惊心。
虽然已经淡化了,但不难想象出当时是伤得多重,又会经受怎样的严厉殴打与撕心裂肺的疼痛。
章景暄手臂微僵,视线落在上面,眸光彻底冷凝下来,久久地定格住。
半晌,他指腹轻轻落在肩胛骨处的鞭痕上,白皙细腻的背脊上,青色淤痕尚未淡去,可见曾经打得多重。
看这痕迹,定然是极重的鞭刑,少说也得有十来鞭。他难以想象她会有多疼。
她才多大,年後才方及十七岁,身子骨这麽瘦,怎麽能承受鞭刑?!
章景暄轻抚她肌肤的刹那,不知少女是冷的还是痒的,竟然微微发起抖来。
此处虽然在桑树底下,又借着夜色掩人耳目,但到底处在街巷边缘,若是有心,走进来几步就能看到两人拉拉扯扯的身影。
薛元音感觉脸颊燥热,不知是羞耻,还是恼怒,用力挣扎起来:“章景暄!你这是在非礼我!你快松开!你听到没有?!”
可章景暄的力气奇大无比,把她摁在马车壁上,丝毫动弹不得。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有些耻辱。
夜里有些冷,寒风和他温热的指腹一起拂过她背上未愈的淤痕,力道轻缓而又存在感分明。
她手脚发凉,身子却一个劲儿的微颤,冷得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章景暄终于给她合上衣襟,拢好氅衣,系好衣带,将她身子翻过来。
他低眸看着她,眼底似乎压抑着什麽,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半晌,声音涩哑道:
“庆安侯用鞭子打的你?在你上次离开椿桂巷子的那一日?”
薛元音闭了闭眼,她知道背上的伤章景暄看光了。
她身上的伤其实已经不疼了,只是疤痕尚有些痒,但不知为何,经他一抚,竟然又细细密密地泛起疼痛来,叫她呼吸都隐隐滞涩。
她静默着,内心升起一股颓然无力的情绪,不知道该答什麽。
她看向他,微微自嘲地道:“这对你来说,重要吗?”
章景暄眼眸直直落在她身上,声音放轻了些,道:
“我没猜错,是吗?”
薛元音的身子再次轻颤起来。她忽然不仅觉得狼狈,而且很羞辱。
明明她的伤势都要好了,明明她可以装作什麽都没发生一样,维持着自己原先的骄傲,明明他与她依旧可以心照不宣,只做偷情的事情,不将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开诚布公。
可他太敏锐,太聪明,她连掩饰的时间都没有。
薛元音其实想瞒着的,她不想叫他看见自己这副糟糕的模样,简直像在装可怜一般,毫无尊严可言。
可他偏偏看见了,还问了出来,猜到真相。
如果一个孩子时常得不到安慰,那她就会习惯,可她在受伤过後,有人像明月一样劈进来,安慰她,问她为什麽会难过,那这个孩子就会忍不住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薛元音感觉眼眶都要酸了,可这是为什麽呢,章景暄才说了几句话而已,她怎麽这麽没出息啊。
她紧紧抿唇,不愿答话:“是你想错了。”
多的一句不肯再说。
章景暄胸口再次升腾起一股恼火,温润面庞上阴云密布,唇线绷直,却四处发泄不得。最後他将情绪强行压下,忍得他心窝口都隐隐泛疼。
他拧着眉头,直直地看着她。
他今日才知薛元音竟有如此挑起他火气的本事,倔强又决绝,几乎让他有些咬牙切齿。
章景暄强压着心底的几分薄愠,冷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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