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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音不禁点了下头。
此景不错,若是将之画下来,再将裸体俊男塞进去,那就更完美了。
想到此处,薛元音控制不住地去打量章景暄,他身形颀长,背脊挺拔,好一个金质玉相的温谦公子,正静立在博古架旁边把玩着一串佛珠,等着她做好抉择。
佛珠是朱砂红色,与他白如脂玉的修长手指很是相配,好看得很。
就是这只手,昨夜在马车里轻轻拈动她裙摆底下的果'核……
薛元音脸皮一烫,连忙清了清嗓子,试探性道:
“既然是我作画,我想让你怎麽摆姿势都可以?”
章景暄撩起眼皮看她一眼,把佛珠戴好,似笑非笑道:
“按理来说是如此,但我做不到的姿势不可以,侮辱性太强的姿势也不可以。”
薛元音道:“你举个例子呢?”
章景暄抚摸着手腕上的朱砂佛珠串,缓缓转了转,道:“比方说倒立,我做不到。再比方说……”
他稍顿,淡声道:“让我摆出自渎的姿势,也不可以。
薛元音脸皮又热了一下,心里想着不要再继续问了,可惜嘴皮子比脑子反应更快:
“你自渎是什麽姿势?”
章景暄看她一眼,眸色有一瞬深暗,似笑似不笑道:
“你说呢?”
薛元音:“……”
那就是门户大开的姿势不行呗。
她干巴巴地哦了声,莫名觉得有些可惜,掩饰性地挠了挠脸,又觉得这个动作显得她手足无措,硬生生把手放了下来。
思忖片刻,薛元音指了下博古架,道:
“那不然在这里?空间宽敞,能摆得下画案,用博古架和挂字当背景也雅致。”
书房内有个软榻,正好可以挪过来。
作画起码两个时辰,站着的话太累。这个软榻坐着刚刚好。
章景暄打量一眼,没有意见,他自然不可能站两三个时辰。
摆好软榻位置,薛元音示意章景暄先坐上去试试,他依言靠坐在软榻上,锦袍之下的两双腿随意放那儿一放。
薛元音站在软榻前面端详,其实也没什麽姿势可摆,站着累,坐着又不能门户大敞,那就只能斜身靠坐着。
不过这样也很好看,章景暄这身矜贵气度无论怎麽靠坐都不难看。
薛元音有点纠结,是身子往左斜还是往右斜呢?
她让章景暄依照自己所言变换坐姿,选定好之後,她又开始纠结他两条腿的摆放。
搭腿还是不搭腿呢?
她让章景暄各试一遍,他现在穿着锦袍,什麽也看不出。
最後她怀揣着某种小心思,选定两条腿自然分开的姿势。
又看到软榻是凹陷的,薛元音为了不让他腰後悬空,也是为了维持姿态好看,又去寝殿拿了帛枕给他垫上。
薛元音不知道自己如此忙活,到底是为了等会作画好看,还是在掩饰自己的紧张。
她也太纠结了吧,真是要命啊!
不过——
薛元音打量章景暄一眼,总感觉还差点什麽。
她看着他随意搁在腿上的胳膊,苦思冥想了一会,灵光一现,去书架上随意取了本书拿过来,道:
“你捧一本书试试。”
等章景暄接过去,薛元音又指挥他调整姿势,举起书卷来读太费胳膊了,若是放下来书卷低头读,时间久了脖颈会疼。
她让章景暄试来试去,最後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法子行不通。
那怎麽办呢……
章景暄扔开书卷,看向屋子远处的书案,擡手指了一下:
“你去把桌上的青瓷油灯拿来。”
薛元音不明所以,但是照做,走过去把油灯拎了回来,问:
“然後呢?”
章景暄擡手示意了一下:“放你在左手边的雕花台柱上。”
薛元音顺着他所说的扭头看去,在她的画案左边不远处有一个细长的雕花台柱,原本没放东西,现在正好能用来搁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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