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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冬日,枝头果子难寻,鸟儿去寻觅果实并不容易,又像是带着愠怒一般,对着它看准的目标急切去摘,甚至不待缓冲。
戴着扳指的大拇指便弯曲起来,带着有些重的力道,去摘拈冬枝的涩果。
薛元音身子绷紧,猝然一声惊叫,旋即死死咬住嘴唇。
枝叶舒舒卷卷盛开来,颤颤巍巍的模样,章景暄早已净过手,只用了几下力道就将枝头的果实拈出些微汁水来,任由汁水缓缓浸湿果实的皮。
他太迅速,薛元音被他禁锢住身形,挣扎不脱,就像在迅疾的风雨来临时,坠下枝桠的果子也经受不住风的摧残与拈弄。
上次他很缓慢,给她了缓冲,而这回他根本没让她有心理准备。
冬果本就经历得少,从没体会过这般快而重的风雨,她模模糊糊地想,被风雨敲打的果叶,也会像她这般?
心理与身体好似不在一处,明明是极为不适应的,然而身子却升腾起隐秘的快'慰来。
期待感来得太快,她居然有些渴盼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渐渐地,绷紧的身子不再挣扎,却她又觉得过于羞耻,耳垂染上一片绯红,撇开脸盯着沥青色墙壁,就是不肯看他。
章景暄紧紧盯着她的面庞,心里升起可恨又奈何不得的情绪。
这般又犟又一身骨气的姑娘,就是不肯服个软,以至于他的底线以降再降,甚至现在主动说要为她求情,而她已然不愿低个头。
就这般难吗?放弃别人,保全她自己,就让她这般为难吗?!
章景暄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寂静的牢狱里能听到铁链不断的回响。
他的扳指是太子殿下从国库翻出来的赏赐,白玉一般通透,上面带有浅浅刻痕,凹凸的痕迹看似不显露,然而贴上别处就显得凹痕格外磨人了起来。
而蒲床上的人显然就有点受不住这扳指的凹痕。
她眉心半舒半蹙,像是忍耐着,又不像是痛苦的模样,铁链声响不断在牢里回荡着。
他并无娴熟的技巧,但聪明的人通常都学得很快,通过上次的经验便已经摸索到了办法,既然是摘果子,那扳指便不能一味求快,需得刻意时缓时急,时轻时重,果子才愿意流出汁来。
潮雨叠层,一重一重地堆起来,即将攀上那墙头的果实,她胸膛起伏着,喉咙间溢出破碎声音,又羞于直言叫他别这麽磨她,遂咬着嘴唇。
从他上方的角度俯看,便像是欲拒还迎的催促。
分明是冬日,却像是有热气也一同席卷了他,有些难抑。
章景暄目光紧紧锁着她,铁链从她纤细脚踝上坠下来,缠在他身後。铁链声音不停歇,在他身上缠绞,宛如能锁住人的镣铐,随着时间过去而愈发铃铃作响。
可是他心头郁火却更加烦盛,让他险些维持不了冷静。
她明知他在等她回答什麽,却依然不肯答应。
他眼尾慢慢映出潮湿的绯色,一字一顿地低语道:
“让你少在乎点别人,就这麽难吗?”
章景暄没等来她的回答,腹里火气和心头火气一齐涌来,掌下愈发用力。
薛元音闭上眼,像是身处悬崖勒马的峭壁,她想攥紧缰绳,勒马稍停,然而一望辽阔而她身无依附,似乎有什麽极为愉悦的东西在堆叠着攀声,天幕落下的潮雨席卷了全身,让她几乎思考不动了。
悬崖纵马便是如此,让她只能凭着直觉,压抑着喉咙的气音,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我丶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将那些兵士名单拱手送上……但只要你答应给我睡一次,当我的入幕之宾,我就愿意考虑……啊!”
烈马倏忽而止。
她忍不住喘'息两声,腰身轻轻抖了一下,旋即酸软成一片。
章景暄停留了几息,缓缓松开枝叶果实,低头看了一眼。
通体白润剔透的扳指泛着水色的晶莹,仿佛枝头熟透果子的汁水一瞬间挤了出来,噗然浇灌了它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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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审核,我只是在写锁链,摘果子和骑马,望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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