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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景暄眼眸看向她,道:“薛元音,你是没来得及看,还是没敢看?你害怕我在信上写什麽?”
薛元音眼神下意识回避开来:“我没有。”
章景暄攥住她的手腕,轻缓而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说:
“我改主意了。我让你现在就拆开看看,当着我的面看完它,莫要等到回去。”
薛元音心底莫名慌乱,他这副样子,总让她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她,看了这封信,窗户纸就直接破了,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根本承受不了他这般步步紧逼的发问。
她绞尽脑汁,磕绊地道:“哪丶哪有当着人家的面就拆信的!信当然要回去独自看了,我回去再拆。”
章景暄攥住她,不放她起身,慢慢地道:“我怕你回去之後就不会再拆了。”
薛元音不想承认她的心思被说中了,她本想等护送薛昶回来後再拆的。
章景暄没再给她拖延的时间,信件这种东西很好找,他反手从她袖口里摸了出来,不等她阻止便径直拆开信封,将一封略显陈旧的信和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递到她面前,道:
“在这里看,看完它。还是说你需要我亲口读给你听?”
薛元音劈头把信夺了过来,但已经晚了,她眼力太好,已经把的前几行的内容全看清楚了。
事已至此……
薛元音有点认命地摊开这封泛黄的信纸,低头看去。
这封信很长,写的字很多,不像是最近写成的,倒像是他刚出征时就开始写了。
只见信的开头这般道——
“见字如晤,展信安好。吾已至秦溏关,此地黄沙漫卷,天地辽阔,与京城迥异。抵此首日,便已思汝甚切。汝在京城,一切安好否?”
再往下,便是手札一般的随日记事,刚开始每日都有写,寥寥笔触就很具体地描述了他去秦溏关之後的情况,後来便是隔一阵子再写,一般都是发生了大事。
比方说——
“正月初十,今日乃汝十七生辰,吾用黄泥捏一小人,奈何手艺拙劣,不成模样,幸汝不得见。遗憾不能伴汝左右,遥祝生辰喜乐。”
“二月十五,吾险些中伏,虽身负重伤,但幸能最终化险为夷。”
“三月初七,今日左肩中创,痛彻心扉。然战事吃紧,沙场非养伤之地。幸吾身骨尚健,当能咬牙捱过。吾挂念汝,不知汝在京城可一切顺利否?”
等等等等,一直写完了他在秦溏关两年馀的生死险境以及有时对她的想念。
每一日都不甚详细,但时间长,故而信纸也写得很长。
薛元音默然无声,眼眶发酸,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好像有什麽酸涩的东西浸润住胸腔,潮漫上来,又缓缓溢出去。
一直看到最後,大军回京,信纸也写到末尾。
那是最新的墨笔笔迹,在沙场上的粗糙墨迹不一样,是上好值钱的墨,薛元音目光怔怔地凝住,定在最後一行字迹上。
信上末尾,写信人用清俊锋利的笔迹认真地道:
“吾见卿卿,心甚喜,往昔艰难皆如千帆过尽,拨云见日,犹见天光明亮,春和景明矣。”
又在末尾道:“景暄手书,六月初八。”
六月初八……是大军回来的那一天。
所以她那日从他马车上逃下来,他回府便将这封信的结尾写完了?
屋内空气很是安静,章景暄却不打算给她过多斟酌的时间,适时地开口道:
“看完了吗?”
薛元音觉得脸颊有点发烫,猜测自己肯定脸红了,她已经意识到他写这封信是什麽意思了……
她心如乱麻,但不想被他看出弱势和自己的底气不足,故作镇定地把信纸搁在一边,道:
“我知晓你想念我,但也不必这样写,如此正式……你写的太多了,我丶我都没看懂。”
这个屋里涌动着让人窒息的暧昧感,她有些受不住,欲要起身去开窗通风,不忘镇定地解释:
“六月的天气太热了,我都出汗了。”
章景暄忽然攥紧她的手,双手指缝插入她的指缝间,背部有伤,但不影响他手臂活动,他只微微用力,掌心往里一拉,薛元音便一时不备,跌进床塌上,扑在他怀里。
浅淡的松木香传入鼻尖,让薛元音欲要挣扎推後退的动作有一瞬的恍惚,待察觉到这个姿势有多糟糕,她才後知後觉地慌张擡眼,撞上他一双微微幽深的眸子。
似乎给出去这封信笺,他这般含蓄之人,亦不再掩饰。
章景暄与她十指交缠,任由她以这般糟糕的姿势跌在自己怀里,趁她不备,翻身压覆上去,仗着自己後背有伤,她不敢剧烈挣扎,低眸哑声道:
“堂堂国子监的岁试头名,连告白的情笺都看不懂吗?”
他垂下头,凑近她耳边,看着小巧圆润的耳垂慢慢涨得通红滚热,故意一般,用喉腔的浅浅气音,低低重复催问一声:
“回答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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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身体状况太差,能写完就日更,写不完隔日更,更不了会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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