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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有这个想法?”
“想赚钱谋生。”
“月大美女又糊弄在下。从月大美女一贯的生活态度来说,赚钱谋生绝不会是原因。而且我估计您还要说什麽突然来的灵感,也劝您免开尊口。您知道的,小生从来不信什麽巧合丶偶然丶失误……我相信一切皆有因果。所以说说吧,是什麽让您想到这个的?”
这已经不是“军师”了,这是“多智近妖”的丞相,诸葛丞相。薛霁月被“唾沫星儿”的敏锐所折服,如实交待了:“今天偶然间得知他同事帮他洗衣服,而且上次他脚扭伤也是他同事带他去的医院。我就想能为他做点儿什麽,就想到这个了。”
“女同事吧,长相也不错吧。”
“嗯。但和我也是好朋友,我不是吃醋。而且,他又没说喜欢我,我干嘛要吃醋。只是他一直对我很好,就算是朋友我也应该回报。”
“没问题,小主说得对,这哪叫吃醋呢?!只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友谊。只是小的有一事不明,不知道小主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忽略了,我记得您之前给我讲过,梦里那个医生给小主画眉,小主拿出一件自己做的衣服给医生。哦呦,好浪漫啊,郎情妾意,画眉裁衣。”
“画眉裁衣……”薛霁月看着这几个字轻声念了出来。之前和“唾沫星儿”闲聊的时候,对方对她的梦境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每每缠着她讲述。但她想做衣服时还真没想起那个梦境,此时被“唾沫星儿”指出来,还真有可能是源于此。于是再闭上眼睛重新回味一次那天梦里的缠绵,黑暗中上映的画面依旧让人面红耳赤,直到一个清亮的声音也念出了那四个字:“画眉裁衣!”
新月如眉,亦如佳人在黑夜那敦实的肌肤上,用指甲掐出的一个印迹,可以永远被铭记。
操场上已经逐渐安静,只有看台上薛霁月和叶一的窃窃私语还弥散着夏夜应有的迷醉。
“画眉裁衣?”
“对,画眉裁衣,这就是古人的浪漫。”叶一明亮的嗓音肯定着薛霁月的疑问,“汉宣帝时京兆尹张敞,每于公事毕就去内宅为妻画眉。画眉遂成为千古夫妻恩爱的代称。”
“嗯,我知道画眉,‘画眉深浅入时无’,只是裁衣……”
“画眉因少,所以被广为流传。裁衣嘛,换个词你就明了,女红或者针线。因为这是古代女子的日常,所以反倒被忽视。其实即便是诗词中也有不少,苏东坡的‘春衫犹是,小蛮针线’,姜夔的‘别後书辞,别时针线’都是如此。所以密密针线丶一领新衣,是古代女子最日常最深沉的浪漫。”叶一耐心地解释着。
“我们将来也像这样浪漫好吗?”
“好!”
“那说定了,干杯!”
“干杯!”
两瓶啤酒碰撞出满天繁星,默默站在神明的高度,见证着一个小小的约定。
“只是……”刚一口啤酒落腹,誓言还没经过时间的检验,叶一就被自己的想法带偏了。
“只是什麽?”
“哈哈哈哈,我想起一句歌词,为什麽受伤的总是我,哦不,总是你。”
“这哪儿跟哪儿啊?”
“我画的难看,别人笑话你。你做衣服,哈哈哈哈,不知道批发一箱创可贴够不够用,哈哈……”
笑容在黑夜里传递,最後又演变成一句娇怒的大喊声,在空无一人的操场回荡:“叶一是个大坏蛋……”
回声驾驭着欢笑声在耳边来回穿梭,却被讯息特有的提示声惊散。“画眉裁衣”是记忆的伏线还是宿命的必然?茫茫然没有答案。
“月大美女?睡着了还是害羞了?”
生气“唾沫星儿”扰了一个好梦,薛霁月没好气地回复:“被你气死了!”
“呀,呀,呀,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七窍生烟,臣何其有幸得遇明主如月大美女。”
贫嘴模式逗笑了薛霁月,“创业做衣服,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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