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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吧。”夫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各归座位。
季寒临在最後一排坐下,铺开粗黄的纸卷,端正笔墨,静心听讲。
夫子在上讲解《春秋》,季寒临一字一句地记下,心无旁骛。
但他很快注意到,同样在最後一排的少女,一只小巧的纤手握着笔,正胡乱写着什麽……反正那人肯定没在认真听课。
这个年纪的公主,与皇子公子们一同在学堂上课,这在大晏几乎闻所未闻。
大晏向来讲究男女之别,即便是宗室女眷,也不过在宫中学些女工诗词。可在宣平,昭华公主竟能与皇子们同坐书案之前,听夫子讲授经史。
这足以说明,温浅宁的确受了千宠万爱。
原本正支着脸,漫不经心的小公主,竟然将笔丢在一旁,开始捂着小嘴打哈欠。没过一会儿,她一点一点打盹,乌黑的睫羽扑闪几下,脑袋跟着沉重地垂下,最後直接磕在了案上。
毛笔翻倒,墨汁泼洒开来,溅起几滴到了她的脸上,看起来就像一只闯祸的小花猫。
“唔……”少女被惊得微微擡头,好在夫子过于投入课堂,并未发现讲桌下面的小异动。
见此情形,季寒临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
显然,温浅宁注意到了季寒临在笑自己,于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气音小声呵斥道:“笑什麽笑?”
季寒临马上收起了笑意,只听脾气不小的少女继续颐指气使地命令着:“还不快把你的帕子拿过来给本公主擦脸?!”
少年目光微顿,心底无声叹息。
他自小在宫中长大,见惯了各色人物,深知这般娇蛮无理的少女若是得罪,日後定少不了麻烦。
于是,季寒临沉默片刻,依旧伸手从怀中取出那方素色手帕,悄悄递到温浅宁面前。
少女哼了一声,把帕子夺了过去,自己随意在脸上擦了几下。
手帕在大晏向来是极亲密的物什,往往只在至亲丶至交之间才会相互赠与,他从不曾将它轻易递予旁人,此刻却被迫交到眼前这位小公主手中。
温浅宁擦完脸,顺手将那方手帕丢回到他怀里,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好了,手帕还给你,脏了,你自己想办法。”
她说得理直气壮,完全没有一点亏欠之意,反倒像是施恩般把用完的麻烦推了回去。
季寒临接过帕子,有些无奈,心底还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来。
此时,夫子开始了巡视,走到季寒临身边,见他书写规整,神色略有缓和,并未因他是大晏质子而为难什麽,甚至还点头赞许:“字迹工稳,不错。”
听到夫子夸赞他,温浅宁不满地撇撇嘴,而季寒临只觉得好笑。
待到夫子布置完了功课,便挥袖道:“今日就到此,回去後抄写两遍经义,明日验课。”
话音落下,衆人齐声答应。
二皇子并未着急离开,他眼神微微一转,忽然停下脚步,冷冷盯向季寒临。
“喂,大晏质子。”二皇子拖长声调,唇角勾着讥笑。
收拾东西的动作被停下,季寒临缓缓擡眼,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眯起眼,把手里那卷书本重重甩到他桌上,嗤声道:“这课业我懒得抄。你既然喜欢端坐书案,不如替本殿写了罢,若是抄得不好……本殿就叫人责罚你。”
他语气嚣张,神情倨傲。
季寒临望着那卷书本,眼底一抹冷光闪过。
而旁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嗤笑。
“二皇兄,你这脸皮可真够厚的。”温浅宁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两人,目光凌厉得很,娇蛮之姿显露无遗。
她的话语带着刻意的挑衅,叫在场的其他人不敢作声。
二皇子当即面色一沉,眼中恼意几乎压不住。他冷笑一声,竭力稳住神情:“皇妹这话可就不中听了,本殿不过和他开几句玩笑罢了,又关皇妹什麽事呢?某不是……你要当衆护着一介质子吧?传出去,岂不是有辱你自己的体面?”
话说得阴阳怪气,分明是要将温浅宁逼到进退两难的境地。
可温浅宁却丝毫不怯,反倒言语间嚣张无比地反驳着:“那是因为……本公主要他替本宫抄书!他自然是要听我的,任本公主随意差遣,怎轮得到你来使唤?二皇兄若是要他替你抄书,怕是得先问过我才行。”
“好,很好,我倒是没想到皇妹会争这口气。”二皇子气得面色铁青,他心中已恨得牙痒,可碍于旁人眼目,又不敢真与温浅宁撕破脸,只能勉强挤出一抹僵硬笑容,“那既然皇妹都开口了,自然不好与质子计较了,哼。”
说罢,二皇子黑着脸转身离开。
温浅宁收回目光,馀光却瞥见话题中心之人那清冷的眼眸仍落在自己身上。
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温浅宁咳了一声,随即板起脸,语气娇蛮得很:“你还看什麽看?听到没有,今日的课业,要替本公主誊抄好!若是敢懈怠,有你好果子吃。”
“是,公主。”季寒临点了点头,意外的好说话。
这般乖顺的回答,竟叫温浅宁怔了一下,她原本是想再落下几句狠话的,结果根本没派上用场季寒临就同意了。
她撇开视线,佯装不耐烦地摆摆手:“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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