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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咱们以後会不会忘了塔里的事?”云硕忽然问,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贝壳。
与珩摇头,看向远处与瑶和少年说笑的身影:“不会。那些事不是负担,是让我们懂了怎麽过日子。”
没过多久,与瑶的实习通知下来了,她被分配到城区的实验小学当美术老师。入职第一天,她特意把《桥与光》的复印件贴在教室墙上,给孩子们讲“时间之桥”的故事,告诉他们“放下执念,珍惜当下”。
云硕则把维修培训班改成了“公益维修站”,每个周末免费帮老人修家电。与珩一有空就来帮忙,偶尔也会带些工作室的设计图,和云硕商量怎麽把维修站的空间改得更宽敞。
这天周末,维修站里挤满了人,云硕正帮一位老奶奶修收音机,与珩在旁边递工具,与瑶带着几个学生来帮忙整理零件。老奶奶看着忙碌的三人,笑着说:“你们三个就像亲兄妹,真好。”
夕阳西下时,维修站的人渐渐走空。三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巷口亮起的路灯,手里拿着烤红薯。与瑶忽然说:“等放假,咱们再去海边吧?我想画一幅海边的全家福。”
“好啊,”云硕点头,“我把师傅也带上,他还从没见过海边的日落呢。”
“我去联系阿桃和木艺少年,大家一起热闹。”与珩笑着补充。
晚风卷起落叶,带着烤红薯的甜香。手机安安静静地揣在口袋里,塔灵再也没有发来过召唤的消息,但他们都知道,“时间之桥”依旧在某个角落温暖发光。而他们的生活,就像这巷口的灯光,平凡却明亮,日复一日,充满了细碎的温暖与希望。
那些关于试炼与守护的过往,早已化作生命里最坚实的底色,支撑着他们在平凡的日子里,把每一份温暖都稳稳接住,好好延续。
等到与瑶放假,海边之约终于成行。这次队伍壮大了不少:云硕的师傅和爸妈丶与珩一家丶阿桃丶木艺少年,还有与瑶带的两个学生。车子刚停在海边,孩子们就举着画板冲了出去,与瑶紧随其後,找了块礁石架起画具,开始勾勒海天相接的轮廓。
云硕和师傅扛着折叠桌椅往沙滩走,路过礁石群时,师傅忽然指着远处:“那光团是什麽?”两人顺着方向看去,只见浅海处浮着一团极淡的金光,像落日洒下的碎影,却比日光更柔和。
“是‘时间之桥’的外围投影吧。”云硕笑着解释,“现在很稳,不会乱来了。”师傅似懂非懂点头,只念叨“这东西看着倒稀奇”。
木艺少年则找了块光滑的木头,蹲在沙滩上雕刻起来,不一会儿就做出个小小的渔船摆件,递给身边的孩子。阿桃和两家的妈妈凑在一起,聊着海边的物産,计划着晚上煮海鲜汤。与珩的爸爸和云硕的爸爸则在海边散步,偶尔弯腰捡些贝壳,说是要给与瑶当画具。
夕阳西沉时,与瑶的“全家福”也画得差不多了:画面里,所有人围坐在沙滩上,身後是海浪,头顶是晚霞,远处的金光投影若隐若现,像给整个画面镶了层边。“完美!”她举着画板给大家看,衆人纷纷凑过来称赞,相机快门声接连响起,定格下笑着的脸庞。
晚饭在海边的小渔屋里吃,老板端上刚捕捞的螃蟹丶虾子,锅里的海鲜汤咕嘟作响,香气四溢。席间,木艺少年说自己要和阿桃合作,把草药包做成木盒包装,既实用又好看;云硕的师傅则宣布,要把维修厂的老设备翻新,捐给山区的职业学校;与珩也接话,说工作室要给渔屋所在的村子设计观景台,帮村民搞旅游。
“真没想到,咱们这群人能凑到一起做这麽多事。”阿桃舀了碗汤,感慨道,“要是当初没遇到你们,我现在还在为弟弟的事钻牛角尖呢。”
“是大家自己愿意往前走。”与珩笑着说,“我们只是推了一把。”
夜色渐深,海边的风凉了些,大家收拾东西准备返程。云硕走在最後,回头看了眼那团金光投影,它正渐渐淡去,融入夜色里。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塔灵发来的最後一条消息:“汝等皆得本心,桥自无忧。此後,各自安好。”
云硕把消息给与珩看,与珩看完,随手将手机揣回口袋,“以後,真的不用惦记了。”
“嗯。”云硕点头,擡头看向前面热闹的人群——与瑶正和学生追着浪花跑,两家的爸妈在叮嘱他们慢些,师傅和木艺少年在搬东西,阿桃在一旁笑着帮忙。
回去的路上,孩子们在车里睡着了,大人们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以後的打算:开春後翻修维修站丶留守儿童中心的二期工程丶木艺店的新品设计……话题琐碎,却满是期待。
车子驶进熟悉的城区,巷口的路灯亮得温暖。云硕看着窗外掠过的小吃摊丶维修站的招牌丶木艺店的灯光,忽然觉得,所谓“答案”,所谓“归途”,从来都不是某个遥远的终点,而是这些日复一日的平凡与热闹,是身边人彼此扶持的温暖。
“时间之桥”或许还在某个时空运转,但它留给云硕和与珩的,早已不是守护的责任,而是好好生活的勇气。
後来,与瑶成了有名的美术老师,她的学生里,有人也画过“光门与晚霞”,却只当是童话里的风景;云硕的公益维修站开了分店,不少学徒都成了公益维修的志愿者;与珩的工作室让越来越多的乡村有了崭新的学校和养老院;阿桃和木艺少年的合作生意越做越好,还捐了不少钱给山区孩子。
他们偶尔还会在巷口的小吃摊碰面,聊起海边的那顿饭,聊起各自的近况,却很少再提起“时间之桥”和塔里的试炼。那些过往,就像一杯陈酒,藏在心底,偶尔回味,却不会再挂在嘴边。
日子就这麽一天天过着,没有惊心动魄的试炼,没有紧急的召唤,只有细碎的温暖,在巷口的烟火气里,在彼此的牵挂中,缓缓流淌,直到很远很远。
五年後的一个春日,巷口的玉兰花又开得满枝都是。云硕的公益维修站已经有了三个分店,他不再天天守着工具台,更多是带学徒丶统筹公益项目,脸上褪去了当年的毛躁,多了几分沉稳。这天刚送走一批捐赠给山区的维修好的家电,就看到与珩的车停在门口。
“走了,瑶瑶的画展开幕式,再晚就赶不上了。”与珩探出头喊他,副驾驶上坐着怀孕的与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这几年与瑶不仅站稳了讲台,还成了小有名气的儿童插画师,今天是她的首个个人插画展。
画展现场挤满了人,大多是她的学生丶家长和业内人士。墙上的画作大多以“温暖”为主题:有乡村教室里孩子们的笑脸,有巷口小吃摊的烟火气,还有一幅压轴作品——画的是金色光门旁,两个少年并肩而立,背景是漫天晚霞,标题是《初心》。
“这幅画是给你们的。”与瑶摸着小腹,笑着对云硕和与珩说,“要是没有你们,我可能也不会明白‘温暖’该怎麽画。”
正聊着,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阿桃牵着一个小姑娘走进来,身边跟着木艺少年和他的妻子——两人去年刚结婚,少年手里还拎着一个木刻相框,里面嵌着与瑶早年画的那幅《桥与光》。“特意赶过来的,”阿桃笑着说,“我这小丫头也喜欢画画,以後可得让瑶瑶多教教。”
开幕式结束後,一群人凑到巷口的小吃摊,点了满满一桌菜。木艺少年说起自己的木艺店已经开了分店,还招了几个残疾人学徒;阿桃的药铺成了社区便民点,每天免费给老人量血压;云硕的学徒里,有两个已经在山区开了小型维修站;与珩则刚完成一个高原小学的设计,下个月要去现场验收。
“对了,”与瑶忽然想起什麽,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前几天我带学生去郊外写生,看到山脚下有团淡金光,是不是‘时间之桥’的投影?”照片里,金光落在草地上,像一层薄纱,旁边有个老人正对着金光微笑,神情释然。
云硕看了一眼,点头笑道:“应该是。看来它还是在默默帮人呢。”
“但咱们不用再操心啦。”与珩夹了块菜给与瑶,“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对它最好的守护。”
夜色渐深,大家陆续散去。云硕和与珩并肩走在玉兰花香里,巷口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说,那些後来的闯关者,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最後找到自己的答案?”云硕忽然问。
与珩擡头看了看满天繁星,笑着说:“会的。毕竟路是自己走的,答案也得自己找。”
走到岔路口,两人挥手道别。云硕回到家,看到爸妈在阳台打理花草,维修站的学徒发来消息说山区的设备都安装好了,心里满是踏实。与珩则陪着与瑶散步,听她念叨着要给未来的孩子画成长日记,脚步温柔。
手机里,塔灵的号码早已沉寂,“时间之桥”的消息也渐渐成了偶尔的闲谈。但他们都清楚,那段经历不是过眼云烟,而是刻在骨子里的善意与勇气,让他们在平凡的生活里,总能把日子过得温暖而有意义。
玉兰花落在肩头,晚风带着春日的暖意。属于他们的故事,没有波澜壮阔的续集,只有柴米油盐的安稳,和彼此牵挂的长久。这,便是历经风雨後,最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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