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被他内涵的“某个人”顿时瞪大了眼,两只拳头“砰”地砸在桌面上,随後被斜斜伸过来的一只手按住。
“行了行了!”江苗苗霸气出声,“两个大男人唧唧歪歪的干什麽?!赶紧吃,吃完走人!”老孙在旁拿出劝架姿态,抓住媳妇手臂:“有话好好说,别动怒。”
左晓越听眼前越黑,不乐观地想:一个双商堪忧的酒蒙子,一个常常缺席集体排练的牙医,一个目空一切的富二代,再加上一个似乎不太有领袖气质的队长……这乐队能成才有鬼了!
馀光捕获到老孙投来的视线,尴尬中透着一股子小心翼翼。左晓顿时明白,他这是怕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迎上他目光,露出一抹包容而宽慰的笑。
从餐厅出来,左晓一路都在琢磨:等会儿看看这群人演奏的情况,要不行就婉拒了吧。天底下乐队那麽多,也不是非得盯着老孙这一支。
庄静好仿佛感应到她的心思,附在她耳边忧心忡忡地说:“我怎麽觉得这几个人不太靠谱啊……”
左晓扯出个微笑,反过来宽慰她:“别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两人谁也没有想到,当这四个“不靠谱”的男人与他们的乐器合为一体,便如同从被神之手由内而外改造过,顷刻间脱胎换骨。
他们演奏的是老左原创的一支後摇音乐。开场,吉他和贝斯在轻盈空灵的氛围中缓缓展开,旋律简洁悦耳且富有层次感,一下便很抓耳。低频的鼓点轻轻敲击,与悠扬空灵的笛声一样,存在感不彰显,却拉着人逐渐沉浸于宁静自由的感受之中,仿佛下一刻就要飞起来。
忽然间,随着一串重鼓轰然奏响,吉他失真感骤然加强丶节奏明显加速,快速的切换和摩擦制造出强烈的音波,令人神经紧绷。几乎同一时间,贝斯赫然爆发,如同震动的波浪。鼓点也变得激烈,快速的踩镲丶连续的击打,营造出强烈的紧迫感,使人明显感到危险的迫近,心脏为之紧缩。
音乐逐渐失序。急促的和弦变化丶不规律的节奏,人被音乐拽入混乱无序的状态,然而冥冥之中又好像有着某种秩序让神思不至于散架。键盘的音效开始混杂铺陈,有风,有浪,有颗粒感,更多是说不出的听觉元素,激烈地摩擦冲撞,带来直冲天灵盖的混乱不安之感。只不过,在制造出高压心理体验的同时,乐曲依然保持了旋律的美感。
左晓置身扑面而来的音浪中,手臂上的汗毛竖了起来,内心更是掀起惊涛骇浪。
眼前这四人,不仅各自演奏技术过硬,配合也是默契十足。音乐给他们赋能,赋魅,也赋权,让他们在这一时刻拥有了足以撼动人心的力量。正因为在餐厅见过了他们稀松平常甚至不甚光鲜的一面,这种音乐给人赋权的感觉更加强烈,令她心潮澎湃。
最後一个音符消散在宁静的氛围中,乐手们结束了演奏,隐含期待的目光投向在场观衆。
作为核心观衆,此时此刻左晓人坐在椅子上,心还沉浸在刚才的音乐氛围中,久久无法抽离。
江苗苗拍了拍她肩膀:“有什麽感觉?”
左晓终于回过神来,顿了顿,道:“我感受到强烈的叙事感丶氛围感,还有非常鲜明的情感波动……”她试着拆解过程中的感受,“一开始是空灵丶自由丶温暖的感觉,还带一点梦幻,就像……就像阳光洒在雪地上。”
江苗苗眼睫掀动,快速与老孙对了个眼色:“然後呢?”
“然後……”乌亮黑眸有些许失焦,仿佛身心还在回味刚才的体验,“忽然之间危险降临,压力和恐惧如影随形,像是在被死神追着跑。在巨大的不可抗力面前,一切变得混乱无序,几乎令人绝望……”
她眨了眨眼,理性的一面回归,试图拆解这种体验的来源。“这一部分的编曲太厉害了,演奏也非常精准丶有层次感,配合得天衣无缝……”
忽然想到什麽,她脸颊一热,掩饰性地笑了笑:“抱歉,我其实不懂这些,班门弄斧了。”
“不要妄自菲薄。”老孙走过来,目光中充满赞许,“你对音乐有很好的直觉。”
他停在她面前:“这首曲子叫做《雪崩》。我写它的时候正是经历了一场几乎致命的雪崩,以当时的体验和後来的思考为灵感,创作了这首音乐。”
这话令左晓眼睫轻颤,目光中满是错愕。听到老孙接着说道:“三年前,我丶苗苗和几个朋友在日本滑雪,遇上了雪崩。”
他是如此轻描淡写,左晓和庄静好却为之神色一凛。
老孙拉了把椅子坐下,娓娓道来:
“那天阳光很好,雪特别好。我们滑了半个小时,一致认为这会是最近三年最好的一次滑雪。如果你滑过雪的话,你会懂那种自由的感觉,让你头皮发麻……你感觉世界就在脚下,广阔天地任你遨游,你如此自由,像是这一生从来没有被任何事物束缚过……”
“我们沉浸在快乐之中,忽然间听到遥远的一声闷响,像是远处打了雷。回过头时,看见白雪像猛兽一样滚滚而来。我和苗苗对视一眼,同时大喊:雪崩了!”
在他喊出“雪崩了”的瞬间,左晓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怔怔盯着老孙忘了眨眼。在她身旁,同样听得入神的庄静好捂住了嘴,眼睛睁得大大的。
“当时我全身都在发抖,忘了动。听到苗苗喊:快跑!我才像被按下啓动键,慌不择路,只顾跟着苗苗往前滑……我被身後的怪兽追逐,和它赛跑。忽然之间,感觉自己被什麽东西从背後掀翻了,接着好像被塞进一个滚筒洗衣机,颠倒丶旋转丶甩动,像一块任凭蹂躏的布……”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脑袋朝下,被埋在了雪里。刹那间,一股巨大的恐惧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耳朵嗡嗡作响,胸口发闷,无法呼吸……那一刻我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麽都没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回过神,拼命告诉自己:我要活,不能慌,快想想怎麽自救……可我的脑子还是糊成一团,那些自救的知识完全不知道躲在了哪里,我好像一个沉入水底才发现自己不会游泳的人,绝望极了。”
“那时,忽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蓝的……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雪的内部看雪,是蓝色的……我笑自己,这种时候为什麽会分神想雪的颜色,像个傻瓜。接着又想到:原来被雪埋不冷啊……”
“我感觉到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慢,好像时间被无限拉长了。四周变得极其安静,呼吸声丶心跳声全都消失,只剩下全然的寂静……”
他说到此处,左晓蓦然回想起刚才他们演奏的後半段。风暴般压下的音墙骤然化为齑粉,音乐逐渐变得缓慢丶低沉,音符被拖得很长,産生一种孤独的回响感,直至归于无声。随後出现了长达近十秒之久的空白,仿佛时间和空间在这一刻停止……
“後来呢?”庄静好松开了手,细声细气地问。
“行了,别吓小姑娘了。”江苗苗拍了他手臂一下,转头对庄静好笑道,“後来我找到了他,用铲子挖雪,手都快挖断,总算把人救活了。”
“妈呀!”庄静好露出劫後馀生般的表情,拍着胸脯说,“谢天谢地大吉大利……”
“难怪……”左晓的心思还在音乐里,结合老左夫妻俩讲述的故事,不断反刍刚才被激发的感受和心绪。
“你用音乐讲了一个故事,也记录了一段生命历程。”视线投向老孙平平无奇的面孔,“很了不起。”
庄静好同样为这个故事着迷。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老孙,像无数勤学好问的好学生那样举手发问:“我想知道,经历过这样的生死时刻,你最大的感触是什麽?”
老孙想了想,说:“在大自然的神力面前,你什麽也不是。”目光投向身边人,“但总会有人,视你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唯一。”
江苗苗难得红了脸,哂笑道:“我就眼睁睁看着他变成个胆小无趣的中年人,从今以後再也不敢滑野雪,慢慢的竟然连滑雪场都不再去了,太没劲!”
“哈哈哈!”庄静好没心没肺地附和,“滑雪的尽头是骨科,我哥也不支持我去,不过我还是会去。”
“嗯,年轻就是好。”江苗苗笑道。
“我也有一个问题。”轮到左晓发问。
老左眼神柔和,带着笑意:“你说。”
左晓迎上他的目光:“以你们的创作能力和演奏能力,玩纯器乐也挺好的,为什麽非要找个主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一代杀皇,奉师命贴身保护美女律师,本想平凡生活,奈何麻烦不断,谈笑间干翻一切不服...
人生有早熟的事,就有后知后觉的事。...
我不是他的对手七武海中世界第一剑豪鹰眼米霍克感叹的说道。混账,干嘛总是找我们百兽海贼团的麻烦凯多苦恼扶着头。必须要把他祛除出海军,他完全不尊重我...
围脖,小巴车等等我啊。风望舒觉得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前一秒她还在星际大战胜利唾手可得,下一秒她就被黑洞给吞了,等她从黑洞出来她就莫名来到了通天塔世界一个实力至上的无限世界,更倒霉的是她...
她,长公主府唯一的嫡女,却是举国皆知的废物!当清冷的眸子睁开,她已是21世纪最危险的天才杀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当病秧子小姐展露锋芒,惊才绝艳,天下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