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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轻颤了下,呼吸骤然一紧。酒气和属于他的气味一起侵犯她的鼻腔,又随着呼吸入侵肺腑和血液,在她的头脑和身体里种下奇怪的咒语。她感到自己正由内而外地融化。
蓦地,下唇被衔住。他的唇丶舌丶齿一齐上阵,厮磨含吮,时而深碾,用尽一切可能的接触面和角度,在她口中贪婪求索。
除此之外,他灼热的鼻息丶逐渐收紧的手掌,都在助纣为虐,毫不留情地夺走她的神智。她除了被动承受,根本无法分神想其他,在他逐渐加强的攻势中发出无助的闷哼。
不知不觉中,她被压倒在柔软的羽绒被上。反应过来时,含混的闷哼已转为娇软的喘息,酸软眼角不争气地溢出泪花。
“停下……唔……你停下……”她呜咽着推他,力气与一只兔子没什麽分别,恃强行凶的人却应声停下。
他用鼻尖一点一点蹭她湿暖的唇角:“舒服吗,宝宝?”
从未曾想过会从他口中听到的昵语,令她眼前骤然晕眩,恍惚间被澎湃的热浪抛到高处。
庄昱安尚未明白发生了什麽,带着几分惊奇和迷惑,全神贯注感受着她的反应。
蓦地闻到一缕陌生的气味。像有人在海边种了片隐秘花田,潮湿的海风裹着花香,令人闻之欲醉。
鼻头微微翕动,他直觉式地搜寻气味的来源,就在这时听到软绵的一声“你走……”
他中断了搜寻的动作,转而折回去安抚她的情绪。
大手抚上鬓发,指腹下的触感柔滑如绢。拇指滑向眼角,意外地摸到一缕湿滑。他的第一反应是她又被气哭了,旋即想到刚才她柔甜的咏叹丶软糯的驱赶,又不觉得那是生气的人会有的反应。
“喜欢我叫你宝宝,是吗?”庄昱安轻揉她耳垂,试探地问。不等她回答,他再次俯脸,压向她微微开啓的唇。
他由着性子,时深时浅地吻她,偶尔低沉呢喃唤她“宝宝”……很快,身下人体温节节升高,喉间溢出婉转声调,那一抹不知从何而来的幽香愈发浓郁。
他感到头脑发热,沉醉在她带来的一切当中,浑然忘了揣摩和思考,全凭直觉取悦她也取悦自身。右手从她掌心一路上行,经过腕心,肘窝,触到真丝睡裙细细的肩带……
蓦地,两人皆是一震。
庄昱安遽然翻身下床。他无措地凝望着床上轻喘的人,掌中残留的触感仍在令他一阵阵地心悸。而比这种感觉更清晰的,是某处令人头皮发麻的丶紧绷的痛感。
“……晚安。”他颤声,近乎逃一般地离去。
得陇望蜀,贪得无厌……
他在绵密水流下闭眼,八个字在脑中反复盘旋。
起先,他只想待在她身边,哪怕只能远远看上几眼也好。
得知她恢复单身後,他的野心急剧膨胀。事後复盘,尽管许多行为不乏冒险,但几乎每一步都走对了,而且算得上是进退得宜,攻守有据。他在以极快的速度攻城略地的同时,最大限度避免了留下隐患。比如:他营造的形象始终是保护者,而非掠夺者,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他承诺两人关系全凭她定义,好让她抛下心理负担,遵从生理本能向他靠近。
可他完全高估了自身的掌控力。她才搬来三天而已,他的欲望已一发不可收拾,而自制力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崩溃。他明知怎样做是对丶哪些行为又有悖于他苦心经营的角色,却得寸进尺,取索无厌,今夜更是显而易见地失了分寸。当时,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更进一步:占领她,绞缠她,与她融入彼此骨血,从此不分你我……
今天是身体的越界,明天就可能是心理的侵犯。用不了太久,他会开始向她索要承诺和名份,要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人……当掠夺者的本质暴露无遗,她会厌弃他丶远离他,就像对待路飞那样。
他想要的是长长久久,而不是成为下一个路飞。因此他决不能放任自流,否则只会如一台刹车失灵的赛车,早晚在某个拐弯处撞向崖壁。
次日一早,庄昱安将早餐做好之後,以公务为由提早出了门,那时心爱的人尚未起床。
他提前45分钟抵达大厦,不期然在电梯遇到葛新。
对方颔首道早,他擡腕看了看表,笑道:“好早。”
“您也好早。”
庄昱安略一思索,道:“正好,关于本周四的媒体专访,去我办公室聊聊?”
两人一前一後步入CEO办公室。庄昱安就采访安排提出两点疑问,葛新对答如流。快速走完过场後,他毫不拖泥带水地切入正题。
“据我所知,你和路飞在工作之外有些交集。”
葛新脸色变了变,镇定地说:“确实搭过路总的顺风车。”
“放轻松,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庄昱安舒展了眉目,称得上是和颜悦色地说,“公司没有明令禁止办公室恋情。作为路飞多年老友,我也很乐意看到他事业爱情双丰收。”
葛新垂下眼帘,抿唇不语。庄昱安不紧不慢地说道:“只不过他最近状态不佳,似乎是感情上遇到了问题,所以我才冒昧地向你了解情况。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能够帮上一点忙。”
面前的女人轻轻咬了咬腮,道:“抱歉让庄总费心了,但我和路总的确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庄昱安毫不意外于她的躲闪,温和地说:“你是我亲自招进来的人,只要我认可,你在公司的地位就不会受到流言蜚语的影响。”
葛新显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犹豫片刻後选择了含蓄的坦承:“路总从未明确我的身份,所以严格说来我只是下属。”
“嗯。”庄昱安继续发问,“那他最近的感情波动,和你有没有关系?”
葛新停顿几息,说:“我们已经两周没有工作之外的联系了。”
“那你的诉求呢?”他步步紧逼,“你想顺其自然,还是更进一步?”
“我不明白……”葛新微微蹙眉,把问题推回去,“庄总的诉求又是什麽?”
“我的诉求不重要,你的诉求才重要。”庄昱安放缓了语速,沉稳地说,“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和他之间,你想要一个什麽样的结果?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促成你想要的结果,就当作是……满足你的一个圣诞愿望。但只限今天,过了今天,许愿的机会就流走了。”
对面的女人深深沉默了。庄昱安也不催促,翻开手边文件,一副“你慢慢考虑”的架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他手中文件翻到最後一页,葛新给出了她的回答。
“我想他成为我的男朋友。如果可以的话……丈夫。”
“你的愿望我收到了。”他会心一笑,“从现在起,我是你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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