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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住她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左晓皱着眉,“我们在一起才一个多月啊,你怎麽就非我不可了呢?而且现在就谈婚论嫁,是不是太冲动了?你就好像电视剧里被下了降头的冤种……”
庄昱安默了默,道:“或许爱情就是无法用逻辑解释的。逻辑解释不了为什麽我会对你一见钟情,为什麽我明知你是别人女朋友还恬不知耻地觊觎,为什麽除了你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逻辑也解释不了,明明结婚证就是一张纸而已,但我想要它想得发疯……”
过于激烈的情绪令他涨红了脸,连声音都在抖。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有些失控,阖上眼睛,调整着呼吸的节奏。
“我想知道,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左晓是真的困惑。她觉得自己确实有一副好皮囊,也有一些小才华,当然人格魅力也是有的……没错,自己确实优秀,但似乎也没优秀到要让一个高大英俊丶温柔体贴还事业有成的大好青年为她如此痴迷的地步,感觉很难用科学来解释。
她的发问令眼前这双黑眸忽然起了雾,变得湿润迷蒙,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蛋又涨红了。下一秒,庄昱安难以自抑地将她搂进怀里,胡乱吻着她的发,嗅闻她的气息,着实宛如被下了降头。
“哪一点都喜欢……”他喃喃地说,“我喜欢你的一切,就连你冲我发脾气丶甩脸子我都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我都看不懂自己了……”
左晓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同时也意识到这个男人陷入了一种迷狂的状态。
旋即她又意识到:被一个人这样毫无保留丶没脸没皮地爱着,自己竟然産生了一种爽感……她彻彻底底征服了他丶主宰了他,使他沦为爱的奴隶丶她的奴隶……
她为自己卑劣的趣味感到羞耻,很轻微,但确凿存在的羞耻。
她推开他,正色道:“别发q了,正事还没聊完呢。”
对方的眼神重新聚焦,羞愧道:“对不起。”
左晓挑了挑眉,开始贩卖来路不明丶未经考究的两性知识。
“你这种情况,应该是生理性喜欢。”她言之凿凿地说,“就是我身上分泌的信息素——某种化学物质,天然对你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会改变你体内的激素水平,唤起你的x兴奋。换句话说,你喜欢我是一种生理本能,就算我一无是处你也会喜欢我的。”
庄昱安表情困惑,一副似懂非懂模样:“信息素吗?我没听说过,但我会好好研究一下。”
“这个问题到此为止,下一个问题……”左晓道,“你不是年前才答应我,不再动不动就说结婚丶一辈子什麽的吗?你还保证从今往後会变得松弛,专注当下,少谈将来,这是你亲口说的吧?”
庄昱安表情凝重地点了头:“对,我的确说过。”
“那你这麽快就自己打脸,这像话吗?”左晓轻嗤一声,“果然,你的承诺根本就不可信。”
庄昱安瞬间变了脸色,急忙解释:“我忽然说结婚的事,是有原因的!”
“什麽原因?”
庄昱安顿了顿,道:“第一个原因是,我们结婚有助于缓和你的父女关系。”
左晓吃了一惊,没搞明白他的逻辑。她摇摇头,道:“你错了。老左对有钱人有偏见,更不能接受闪婚。我们要是结婚,我跟他的父女关系只会变得更糟。”
庄昱安怔了怔,眼中流露一丝窘色,但还是强撑着说道:“但还有另一种视角。你父亲之所以反对你做音乐,是因为担心你赚不到钱,生活困顿。另外,他也担心你在声色犬马当中迷失自己。但如果我们结婚,他担心的问题就不会发生了。”
左晓脑子转了转,眯眼道:“你不会让我缺钱花,而且会看住我,不让我有机会勾三搭四,是吧?”
庄昱安表情一滞,狡辩道:“倒也不是看住你,主要是让他吃定心丸……毕竟已婚身份能排除一些骚扰,家里人会更放心。”
“切!”左晓不信,拿话呲他,“说得好听,不就是说已婚了不敢出去乱搞?”
庄昱安不敢再犟,选择把话题岔开:“我认为我刚说的两点好处,在老左面前是说得通的。你觉得呢?”
“不要。”左晓毫不含糊,“就为了满足他毫无根据的焦虑和控制欲,我要牺牲我的婚姻自由?拉倒吧!”
庄昱安眼睫震了下,一副神伤模样:“你觉得和我结婚……是牺牲吗?”
“我没这麽说,你不要偷换概念好不好……”左晓撇撇嘴,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结婚应该是双方经过充分的磨合,建立了足够的了解和信任,在完全独立自主丶深思熟虑的情况下结为共同体。而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或者把婚姻当成解决什麽问题的手段。我永远不会为了别人而结婚。”
“那我的第二个原因也不必说了。”庄昱安垂下眼眸,黯然地说。
左晓认为他在演苦肉计,但他演得太过逼真,以至于她不忍心坐视不理,便道:“你说吧。”
庄昱安犹豫许久才开口:“第二个原因是,我很焦虑。我觉得我可能无法承受接下来一年多里大部分时间都和你分开的状态……我问过心理咨询师,她说这种情况可能是分离焦虑。所以——”
“停!”左晓打断他的话,蹙眉道,“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们结婚,也改变不了接下来大部分时间都要异地的事实。所以这张结婚证真正的意义在哪里?给我一个已婚的身份,约束我对你保持忠贞?”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不信任我?”
庄昱安怔了怔,辩解道:“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不能承受失去你的风险。北京到温哥华,八千多公里的距离,十二小时的时差,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
“你就是不信任我。”左晓毫不留情揭穿他,“什麽分离焦虑,什麽不可控因素,说到底你就是疑神疑鬼,怕你不在身边我会见异思迁。在你心目当中,我根本就是见一个爱一个,不值得信任!”
庄昱安懊恼不已,连声道歉。一会儿承认自己太狭隘,一会儿又保证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今後不再要求以结婚为手段缓解他的焦虑。
左晓倒也没真生他的气。毕竟人之常情,她与周志辉处了三年多,他还不是疑神疑鬼,把她看得死死的?她虽然大气多了,但碰上他出去聚会没接她电话,也难免要审问一番。两颗心再怎麽贴近也有缝隙,爱人之间要达成绝对的相互信任根本不切实际。有时候适度的猜忌不仅是正常的,而且是恋爱当中的调味品。在乎对方才会患得患失,在她的小说里,深爱女主的男一男二无不如此。
“好了好了,不生你的气了。”她凑过去抱住他,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膛,笑着说,“今宵苦短,不如做点该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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