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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根本无法站稳。
卓向文只觉得腰间那条手臂勒得他几乎窒息,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在惊慌的失重感中,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狠狠地向后摔去。
混乱中,向星玮在身体即将倚空的瞬间,又用尽全身力气将怀里的卓向文向上、向栈道内侧安全地带推去。
卓向文被一股力量推得向前踉跄几步,膝盖重重磕在栈道内侧坚实的竹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但好歹是稳稳落在了栈道中间的安全区域。
他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撑着膝盖抬起头,只见向星玮半悬空在栈道断裂的栏杆边缘。
他下半身还在栈道上,上半身因为反冲力滑下去大半,但左手臂死死抓住底部的竹板上,稳住身形。
几根狰狞的竹茬深深扎进了皮肉,刺目的暗红色正迅速在布料上洇染开来。
“星玮哥!”卓向文的声音瞬间劈了叉,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把向星玮拉起来。
黑暗中,他抬起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了向星玮的后背,入手一片滚烫粘腻的湿滑。
卓向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后背!流血了!好多血!”
那粘腻的触感绝对不是汗水,也不是塘水。
是血!
借着微弱的月光,卓向文看到自己指尖上沾染的、刺目的暗红!
“血…你流血了?!”卓向文的声音瞬间染上哭腔,哽咽着,颤抖的手指不敢再碰。
是因为拉住脚滑踩空的他,又在栏杆撞裂之后,替他承受了那些尖锐的竹刺。
向星玮将无措的卓向文抱进怀里,“没事。”安抚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痛楚的低沉。
他微微侧过头,滚烫而急促的呼吸掠过卓向文的鬓角,干燥的的薄唇,不经意地蹭过他冰凉柔软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声音如同耳语般钻进卓向文的耳朵:
“别怕…小伤口…”
就在这生死一线、心跳如鼓、气息交融的惊悚与暧昧交织的时候。
“谁?!谁在那儿?!”
一道粗粝的、带着警惕的声音,和一道刺眼的光柱直直打在两人狼狈纠缠的身体上。
紧接着是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奔来。
是夜间巡查的景区保安。
气喘吁吁的中年大叔冲到近前,手电光愤怒地扫过断裂的栏杆和狼藉的地面:
“哎哟我的老天爷!又是你们年轻人!说了多少次这老栈道年头久了不稳当!走路不看路啊?!看看!看看这撞成什么样了?!”
他用手电照着那狰狞的断口,心疼得直拍大腿,“老竹竿哪经得起你们俩大小伙子加起来两百多斤这么撞啊?!冲击力多大啊!这下好了!这么大个豁口!”
保安大叔的怒气显然集中在损毁的公物上,他用手电光重点照着断裂处,语气严厉:“赶紧的!你俩!别在这儿杵着了!特别是受伤那个!”
光柱扫过度星玮被血染红的后背,保安大叔眉头拧得更紧,语气急促了些,“赶紧去村诊所!这刺扎进去可不是闹着玩的!赶紧去!别耽误!”
他一边催促,一边麻利地从腰间解下两卷亮黄色的警示带,动作迅速地开始在断裂栏杆周围拉起临时警戒线,嘴里还在絮叨:
“这地方现在不能过了!太危险!我得把这边封起来!等天亮了汇报上去,明天就得安排人把整个景区的栈道栏杆都仔细检查一遍!该加固加固,该换新的换新的!安全第一!安全第一懂不懂?!快走快走!别在这儿碍事!”
他挥着手,像赶小鸡一样驱赶着两人,显然心思全在封锁危险区域和后续安全检查上,连摔在地上的人是他们景区的负责人都没看清。
向星玮左手和后背的伤口都还在不停地流出鲜血。
卓向文看着向星玮强忍疼痛的表情,再看着眼前刺目的红,再听着保安絮叨的“赶紧走”、“别碍事”,巨大的委屈、自责和锥心的疼痛再也压抑不住,眼泪一下如同断线的珠子,无声地滚落下来。
他哽咽着,颤抖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抓住了向星玮没有受伤的右臂。
向星玮感受到手臂上那冰凉颤抖的触碰,微微侧过头,看到了卓向文满脸的泪痕和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恐惧与愧疚。
他深反手握住了卓向文冰冷的手指,用力攥紧,声音低沉:“……没事。走,去诊所。”
他撑着竹板,强忍着剧痛,在卓向文的搀扶下,缓慢而艰难地站了起来。
离开前,他看了一眼正忙着拉警戒线的保安,沉声道:“大叔,损坏的栏杆,该赔多少,回头找我。”
保安大叔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年轻人,因为惊讶小眼睛都睁大了,连忙摆摆手,“是星玮啊!诶呦叔刚才没看清是谁呢,没事没事,你们赶紧去诊所吧先去止血吧!”
“好!辛苦叔了。”卓向文挤出一个笑容,托着向星玮的胳膊就走。
保安大叔继续忙自己手里的事,看到遗落在一边的设备,对着互相搀扶即将走远的两个人,遥遥喊了一句,
“你们这设备我给你们放在保安室,你们回头再来拿就行了。”
你吹吹
深夜的村诊所,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刺鼻气味。
惨白的节能灯管嗡嗡作响,将简陋诊室照得无所遁形。
老村医给向星玮打了一针破伤风,然后又仔细检查并拔除了他后背扎进肉的几根竹刺,清理了伤口,敷上厚厚的止血消炎药粉,又用纱布简单包扎固定好。
剩下的皮外伤需要每天换药,防止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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