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一向不爱发出太多声音,可他今天似乎偏不想让她如愿。
他左手将她猛地一箍,同时膝盖不轻不重地剐蹭过那处隔着裤子都能感到隐隐湿意的柔软。
“啊...”
柯帆控制不住地松开贝齿,微微张开了嘴唇。
被吻地喘不上气,他才从喉咙发出一声低笑,松开了一点她的身体。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在沙发上一起喘息,好似又回到了才回房间时。
只有凌乱的额发和水光涟涟的嘴唇昭示着,她们刚刚有多麽沉迷。
“可以吗?”他圈住她,在她的脸颊上落下无数个吻。
柯帆轻轻点头,回了一个吻,吻在他的酒窝上:
“可以。”
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
易翎嘉小心地脱下柯帆皱的不行的裙子,半跪到她面前的地毯上。
从初次开始,他就对取悦她这件事极有热情,也在一次一次的尝试中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一波又一波强势的进攻下,柯帆的双腿已经有些无力支撑。
易翎嘉单膝跪地如同骑士,握住女王纤细的脚踝,让女王被迫承接他的上供。
“宝宝,看我。”不说话,都不知道他的嗓音哑成了这样。
柯帆脸色酡红,已经在边缘,勉强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甜美的玫瑰花香里,他的薄唇染满水光,目光灼灼,含了无尽的爱意:“我爱你。”
柯帆只觉得脑中白光一闪,到达了今天的第一个高峰。
柯帆平复着呼吸的间隙,易翎嘉迅速地将自己脱光,然後将有些软绵的她抱到床上。
室内的温度还是偏凉,他覆在她身上,空调的冷气和他滚烫皮肤带来的极致反差,柯帆浑身一颤。
他一手撑在枕边,眼神紧紧地绞着她。
另一只手顺着划下,他的手游走间仿佛带有魔力,在她的身上到处点火。
在她有些受不了之前,那手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她的境况却更糟了。
窗帘阖地严丝合缝,只微微有光透进来。
安静的房间里,柯帆发出一声细碎的轻喘。
易翎嘉知道,自己找到了。
酒店的灯光洒在身上的男人身上,在他的额发下投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那漆黑深邃的眼睛叠在阴影里,侵略感逐渐变得强烈起来,她不熟悉这样的他。
像是雨夜的归人迫不及待地撞开旅店的门,动作又急又深。
刚刚那被他中断的灭顶感席卷重来,脚背在他的手掌中绷直,她有些承受不住地呜咽出声。
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两个人,只剩下这间房间。
易翎嘉在柯帆身後,拥住她,紧密无间地嵌在一起。
手臂垫在她的头下,手从脖颈下面的空隙穿出,与她的手十指紧扣。
被褥起伏间,欲望像黄沙,在昏暗的房间中流淌。
她几乎要被揉进他的身体里,多巴胺如潮水般覆盖,连指尖都是酥麻的。
疲惫的身体很难再攀上高峰,可偏偏这样,会始终游走在极致快感的边缘。
柯帆向後微仰,易翎嘉默契贴上,在无限的快意中深吻对方。
有些话好像都不必再说了。
满腹柔情都融化在这场爱事里。
在昏睡过去之前,柯帆想,下一次,她要做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顾娇容穿书了,穿成了男主的炮灰小妾。前有贤良的重生王妃,后有备受宠爱的穿越女,顾娇容只是个不起眼的侍妾,且最先被炮灰的一个。王妃对她温婉一笑娇容,你自幼服侍王爷,如今我已入府,理应抬你为妾。顾娇容双眼微眯,重生女想利用她来斗穿越女?想得美!顾娇容被抬为妾室后,却不去找穿越女的麻烦,而是缩在自己的小院吃吃喝喝,...
拍阴间的鬼,讲阳间事。打鬼超猛钓系不自知受vs傲娇护短吃软饭(bushi)攻姜斯天生一双阴阳眼,为了不被别人当怪人,他一头扎进艺术的道路。好消息,这条路上大家的精神都很美好坏消息,变态的资本家无处不在。于是他工作几年后选择暴打老板提桶跑路回家经营纸扎店。每天看着一群鬼怪对店里的纸钱香火垂涎欲滴的模样,姜斯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就业方向。他没钱找真人演员,但是拍鬼怪又不用真钱!现如今国产恐怖片市场低迷,直到一条恐怖短片横空出世,全网爆火。网友纷纷表示观看体验身临其境,非常好,夏日降暑必备!在姜斯刚转行的第n天,他捡到一只生魂,那生魂长得好看,高高大大,就是没了记忆,只会吃白饭。他心一软,只当养了个小宠留在身边解闷。可渐渐的,他发现这事没那么简单,这生魂不只是想吃软饭这么简单,它还想爬床。都说以身相许来报恩,我天天吃你的香也不好,不然我给你暖床吧!姜斯面无表情,嫌弃你开什么玩笑,一个鬼暖床?有体温吗你!后来生魂为了报恩,被恶鬼撕碎。姜斯抖着手将自己的血喂给它,只为了保它一命,自己却因失血过多被送往医院抢救。再见生魂时,它已经回到了自己身体中,是宁市上流圈子的众星捧月的大佬。姜斯又发现,对方什么都记得,就是把他给忘记了。Tips只有一对主cp哈。应该没啥避雷的,互宠,无狗血剧情,放心进食!...
...
王若賓在一個朋友組織的聚會上邂逅了一位純情大齡處男,她能看出他對她有渴望,於是主動勾著對方共度了一個旖旎的晚上,男人吻她心口的模樣...
兰嫣姐,就送我到这里吧我看着眼前将一头乌黑的秀挽成如瀑的马尾,白皙的鹅蛋脸上不施粉黛,却清爽之极的美丽女人。她叫唐兰嫣,是我这五年间的搭档,我们转战世界各地,取得了辉煌的成果。可是,我三年前在海峡受的伤太重,在维生装置中接受治疗了整整两年多,才勉强的捡回了一条命。但我的凡能力已经十不存一,只能选择离开这个我待了七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