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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美式。”
“不要,哥哥你得喝我的半杯。”
楚砚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笑着应下。
等奶茶送到时,苏念已经脱了外套,盘腿坐在椅子上晃脚丫。
楚砚把热奶茶递给他,刚转身就被拉住:“哥哥,我现在想要洗澡。”
“嗯,我去给你拿衣服。”楚砚熟门熟路地打开衣柜,从上层翻出那件奶黄色的睡衣,是苏念上个月缠着他买的,领口绣着只歪歪扭扭的小兔子,“换洗衣物放浴室门口的架子上了,热水我先调好。”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楚砚坐在书桌前处理学生会的文件,耳朵却不由自主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等门被拉开,氤氲的热气裹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涌出来时,他手里的笔顿了顿。
苏念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脑袋上,脸颊被热气蒸得通红,像熟透的水蜜桃。
他没穿鞋,光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到楚砚面前,仰头看他时,眼里的水汽还没散,眼尾泛着点粉,像含着水光的琉璃。
“哥哥。”苏念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声音软软的,“帮我吹头发。”楚砚喉结滚了滚,起身去拿吹风机。暖风拂过发丝,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苏念忽然转过身,毫无预兆地扑进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声音闷闷的:“哥哥,你身上好香。”
温热的呼吸扫过颈窝,楚砚手里的吹风机差点脱手。
他关掉开关,卧室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苏念还在不老实,指尖顺着他的衬衫纽扣一点点往上滑,直到被他攥住。
“安分点。”楚砚的声音有些哑,低头时鼻尖蹭到他的发顶,“头发还没干。”
苏念却仰起脸,睫毛在他下巴上轻轻扫过,带着点刻意的撩拨:“那你亲我一下,亲一下我就乖乖吹头发。”
楚砚看着他眼里明晃晃的狡黠,终究还是没忍住,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起初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可苏念却踮起脚,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齿,带着点奶绿的甜味,缠绵得让人发晕。
窗帘没拉严,月光漏进来一缕,恰好落在交缠的身影上。
楚砚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从唇角一路往下,咬得苏念颈侧泛起细密的红痕。苏念被他箍在怀里,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身前却是他滚烫的体温,冷热交织间,连呼吸都乱了节拍。
“唔……哥哥……”苏念想抬手推他,手腕却被他轻易按在头顶,掌心相贴的地方烫得惊人。
下一秒,微凉的指尖突然从睡衣后摆探进来,顺着脊椎一路向上。
苏念像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那触感却温柔得要命,带着点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抚摸一块易碎的羊脂玉,每一寸都熨帖得让人发颤。
“哥哥……”苏念无意识地仰头,后脑磕在墙上也不觉得疼,声音软得像化了的蜜糖,尾音拖出细碎的颤音,“别……别碰……”
楚砚却低笑一声,吻落在他汗湿的额角,手还在不紧不慢地游移,带着点刻意的纵容:“哪里不能碰?这里?”
他指尖轻轻一点,苏念的腰猛地绷紧,像只受惊的猫,腿弯瞬间软得站不住,整个人彻底挂在他身上,只能徒劳地抓着他的衬衫,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皱。
“腿都软了还嘴硬,非要惹我。”楚砚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喑哑得厉害,“念念,看着我。”
苏念被迫抬起头,眼里蒙着层水汽,睫毛湿漉漉地颤,像被雨打湿的蝶翼。
楚砚看着苏念这副乖巧模样,眼底的火更旺了,却还是克制地放缓了动作,掌心贴着他的后背轻轻打圈,哄小孩似的:“乖,不怕。”
可那双手像带着魔力,每一次触碰都让苏念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能任由他抱着,嘴里泄出的声音越来越软,混着窗外的风声,碎成一片暧昧的呢喃。
直到楚砚的吻再次落下来,带着安抚的意味,苏念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早已把脸埋在他颈窝,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直到楚砚觉得下腹的燥热快要压不住,才猛地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喘着气说:“坐好,吹完头发喝奶茶。”
苏念得逞地笑,乖乖坐回椅子上,看着楚砚拿着吹风机的手微微发颤,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等头发彻底吹干,楚砚把那杯还温热的奶绿递给他,自己转身就往浴室走。
“哥哥,你干嘛去?”苏念明知故问的咬着吸管问。
“洗个澡。”楚砚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带着点压抑的沙哑,“冷水澡。”
苏念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低头吸了一大口奶茶,珍珠在舌尖滚动,甜得他眯起了眼,逗弄哥哥,果然是这世上最有趣的事。
这边秦瑜摔上门的瞬间,限量版的背包被狠狠砸在床板上,拉链撞出刺耳的声响。
宿舍里拉着厚重的遮光帘,明明是午后最亮的时候,却暗得像没开灯的深夜。
她跌坐在椅子上,指尖还在发抖,眼前挥之不去的,全是楚砚替苏念整理衣领时的侧脸。
那双眼看向苏念时,连瞳孔里都盛着细碎的光,是她追了整整八年,从未见过的温柔。
“凭什么?”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意却压不住心口翻涌的躁火。
从十五岁在马术场第一次见到楚砚,他穿着白色骑装,牵着马从阳光下走来,发梢都镀着金边,她就觉得这个人该是她的。
她学他喜欢的金融,练他擅长的马术,甚至连穿衣风格都悄悄向他靠近,可他看她的眼神,永远带着礼貌的疏离,像隔着一层擦不干净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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