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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苏念含着糖,声音有点含糊,“我们去哪儿?”
楚砚握紧了苏念的手,往家的方向慢慢走:“念念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晚风穿过树梢,把远处窗户里的笑声送过来,是白澜在念叨楚栩安笨手笨脚,是温暖在跟苏煜宸说该给孩子们准备点晕车药。
苏念咬着糖,听着那些琐碎的、温热的声响,忽然觉得,这场还没开始的旅行,早已被裹进了太多人的牵挂里,像被阳光晒过的被子,暖得让人浑身发软。
毕业旅行下
石板路尽头的香樟树影影绰绰,楚砚停住脚步,借着树影将苏念圈在怀里。
晚风吹动苏念的头发,带着点柠檬糖的酸甜气,楚砚低头时,鼻尖先蹭到他温热的脸颊,随即轻轻覆上苏念的唇。
苏念的睫毛颤了颤,下意识攥紧他的衣角。起初只是浅尝辄止的触碰,像羽毛扫过心尖。
后来渐渐染上彼此的呼吸,变得缠绵起来。香樟叶在头顶沙沙作响,把月光晒成细碎的光斑,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暖得像要烧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楚砚才稍稍退开些,额头抵着苏念的,鼻尖相抵,呼吸都缠在一起。
苏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指尖触到微肿的触感,脸颊“腾”地更烫了,眼睛里蒙着层薄薄的水汽,像含着两汪清泉。
“哥哥”苏念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嗔怪,“嘴巴有点肿了……”他往自家窗户的方向瞟了眼,虽然拉着窗帘,却总觉得爸爸的目光能穿透布料,“回家我爸看见,又要在背后骂你了。”
楚砚低笑起来,指腹轻轻蹭过苏念的唇角,带着点珍视的温柔:“没关系。”
楚砚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声音沉得像浸了蜜,“让苏爸爸多骂两句,我愿意的。”苏念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别过脸去看树影,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
楚砚帮苏念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又替他把头发整理弄顺指尖划过耳廓时,苏念像受惊的小兔子般缩了缩脖子。
“上去吧,”他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我晚上回去把攻略做出来,让你可以有一个开心的毕业旅行,晚上好好睡觉,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苏念点点头:“那哥哥你晚上也不要熬夜太久,其实可以和哥哥一起出去旅行,不管去哪里,念念都会特别开心,只要哥哥在念念身边”
苏念说完转身往家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见楚砚还站在香樟树下望着他,月光落在他肩头,把身影衬得格外挺拔。
苏念咬了咬唇,朝他挥了挥手,才快步跑进楼道。
关门前,苏念悄悄从猫眼里往外看,楚砚还站在原地,直到看见他房间的灯亮起,才转身离开。
苏念靠在门板上,手还捂在发烫的脸颊上,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心跳得像要撞开胸腔,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疼着,是这样让人晕头转向的甜。
楚砚推开家门时,客厅的灯还亮着,白澜和楚栩安正对着摊开的行李箱核对清单,见他回来,白澜抬头问了句:“送念念到家了?”
“嗯。”他应着,换了鞋径直往房间走。
卧室里,书桌上还堆着毕业季的零碎物件,他却先从衣柜顶层翻出个深灰色的相机包。
拉链拉开时,露出里面几台不同型号的相机,有他攒了半年零花钱买的第一台单反相机徕卡0系列,相机镜头上还留着当年拍苏念时不小心蹭到的指印。
有后来换的微单,轻便,适合揣在口袋里随时抓拍,还有台胶片相机,也是徕卡0系列的不过编号是122,是楚栩安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说“拍念念用这个,色调最温柔”。
他把相机一一取出来,机身用麂皮布仔细擦过,镜头对着灯光检查有没有灰尘,存储卡按容量大小排好,塞进专用的防震盒里。
最后,从抽屉深处翻出本厚厚的相册,扉页夹着张泛黄的拍立得,是高二运动会时拍的。
苏念穿着白色运动服,站在终点线前笑,阳光落在他发梢,像镀了层金边。楚砚指尖拂过照片边缘,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收拾完相机,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的光映在脸上。搜索栏里敲下“毕业旅行攻略”,光标闪烁间,他忽然想起苏念曾在朋友圈转发过一篇关于冰岛极光的推送,配文是“好想看一次”。
也记得苏念在图书馆借过一本关于京都红叶的摄影集,书页里夹着的便签上写着“这里拍和服应该好看”。
于是攻略文档的第一页,先列了国内的清单:
云南大理:洱海边的s弯公路,租辆自行车逆光拍,衣服要选浅色,能和湖面的波光融在一起;喜洲古镇的稻田,建议清晨去,露水没干时拍出来更有灵气。
新疆喀纳斯:卧龙湾的木栈道,秋天层林尽染时,穿件红色外套站在栈道尽头,背景是蓝绿色的湖水;晚上住毡房,记得带三脚架,拍星空时让念念站在镜头前,用手电筒打点亮。
厦门鼓浪屿:巷子里的老榕树,阳光透过枝叶漏下来时,让苏念靠在树干上看书,抓拍翻页的瞬间;海边的白色灯塔,傍晚去,落日余晖能把人染成暖金色。
国外的部分,他写得格外仔细:
日本京都:清水寺的樱花树下,穿淡粉色和服,手里拿支白梅;伏见稻荷大社的千本鸟居,让苏念走在前面,从背后拍,朱红色的鸟居和他的棕发形成对比。
冰岛:蓝湖温泉,租件白色浴袍,雾气弥漫时拍侧脸;极光出现的夜晚,一定要让念念戴顶毛茸茸的帽子,睫毛上结着霜花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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