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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已经走到了那片绿光跟前,他背对着众人,不知在看什么。听到阿宁的话,他只是抬手挥了挥,声音隔着一段距离传过来,有点发飘:“不是鬼火,是磷石,这边有个耳室。”
他的语气很淡,没带平时那种调侃的调子,更没像以前那样补充一句“胆小的跟紧点,别被磷火勾了魂”。
张起灵握着黑金古刀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
他记得很久之前,在长白山的地下溶洞里,他发现头顶的钟乳石会滴水成毒,当时只抬手指了指上方,吴邪和胖子都没看懂,是黑瞎子立刻笑着打圆场:“小哥这是说,上面的水比你俩的口水还毒,想洗头的可得掂量掂量。”
那时候的黑瞎子,像是他的另一张嘴,总能把他没说出口的话,用最轻巧的方式讲给别人听。他习惯了这种默契,就像习惯了呼吸,直到此刻突然断了,才觉得胸口空落落的,像是漏了个洞。
为什么不说了?
张起灵的目光落在黑瞎子的后颈上,那里露着一小片皮肤,因为低头的动作绷得很紧。他突然想起刚才在树林里,黑瞎子看到壁画时骤然发白的脸色,还有转身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
是那幅画的缘故?还是有别的什么“发什么呆呢?走了。”吴邪拉了拉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关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起灵回过神,摇了摇头,抬步跟上队伍。经过刚才张起灵站过的地方时,他低头看了一眼地面,那里的尘土上有个浅浅的脚印,是张起灵刚才站了太久踩出来的。他的目光在那脚印上停了半秒,随即加快脚步,走进了黑瞎子说的耳室。
耳室不大,大概只有一间卧室那么大,角落里堆着些腐朽的木箱,大部分已经散成了木屑,露出里面裹着的东西——不是金银珠宝,而是密密麻麻的蛇蜕,层层叠叠地缠在一起,有的还保持着蛇盘起来的形状,在磷石的绿光里泛着惨白的光泽,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他娘的,这地方是蛇的衣帽间?”王胖子往后缩了缩脖子,“蘑菇呢?没看见啊。”
黑瞎子正蹲在耳室最里面的石壁前,那里的石头颜色比别处深,上面长着些黏糊糊的东西,正是他们要找的蛇蜕菇——紫黑色的菌盖,菌柄上缠着一圈圈像蛇鳞的纹路,在绿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在这儿。”黑瞎子伸手去摘,手指刚碰到蘑菇,石壁突然“咔哒”响了一声,一道暗门从旁边滑开,露出后面更深的黑暗,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比外面的蛇沼还要冲。
“还有暗门?”吴邪吃了一惊,“这里面是什么?”
黑瞎子没回头,只是把摘下来的蛇蜕菇扔进随身的布袋里,声音闷闷的:“不知道,不关我们的事。拿了蘑菇就走。”
他这话刚说完,暗门里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嘶嘶”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里面呼吸,紧接着,地面开始轻微震动,耳室角落里的蛇蜕堆突然“哗啦”一声塌了,露出底下盘着的一条蛇——不是鸡冠蛇,而是一条足有水桶粗的巨蟒,鳞片是暗灰色的,上面布满了褶皱,像是裹着一层老树皮,最吓人的是它的头,竟然长着两个脑袋,此刻正对着众人吐着分叉的信子,眼睛里翻着浑浊的黄。
“双首蚺!”阿宁低呼一声,猛地后退一步,“这东西不是早灭绝了吗?”
“蛇母陵里养的玩意儿,哪有常理可言。”黑瞎子终于站了起来,手里的工兵铲横在胸前,“胖爷,蘑菇给你,赶紧嚼了,这玩意儿估计是守蘑菇的,解决了它咱们才能出去。”
王胖子哪还顾得上恶心,抓过布袋掏出蛇蜕菇就往嘴里塞,那蘑菇又苦又涩,他刚嚼了两口就差点吐出来,却被吴邪一把按住:“咽下去!命重要还是味觉重要!”
双首蚺显然被他们的动静激怒了,两个脑袋同时发出震耳的嘶鸣,其中一个猛地往前一探,张开的嘴里露出两排锯齿状的獠牙,腥臭的涎水像雨一样洒下来。
张起灵几乎和它同时动的,黑金古刀带着破空的锐响劈过去,刀刃精准地砍在蚺的七寸上,却只溅起一串火星——这东西的鳞片硬得像铁甲。
“砍眼睛!”黑瞎子突然喊道,他话音刚落,自己已经冲了上去,工兵铲朝着蚺的左眼拍过去。
张起灵立刻会意,刀锋转向蚺的右眼。
双首蚺的两个脑袋似乎各有想法,一个想躲黑瞎子的铲,一个想咬张起灵的刀,动作顿时乱了套,庞大的身体在耳室里胡乱扭动,撞得石壁“砰砰”作响,碎石块像下雨一样往下掉。
“我靠这玩意儿是个二傻子吧!”王胖子看得目瞪口呆,刚嚼下去的蘑菇似乎起了作用,他胳膊上的疹子开始消退,肿胀也消了点,顿时来了力气,捡起地上一根断木就想冲上去帮忙。
“别添乱!”吴邪一把拉住他,“你手刚好,老实待着!”
他这话刚说完,就见双首蚺的一个脑袋突然摆脱了张起灵的刀风,转而朝着吴邪和胖子撞过来,那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显然是看出这俩是软柿子。
“小心!”吴邪猛地把胖子推开,自己却来不及躲,只能闭着眼等死。
预想中的撞击没到来,他只听到“哐当”一声巨响,睁眼一看,是阿宁用手里的匕首插进了蚺的下颌,硬生生逼得它退了回去。阿宁的胳膊被蚺的獠牙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正顺着手臂往下淌,她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冲吴邪冷冷地瞥了一眼:“下次再这么蠢,没人救你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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