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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低头瞥了一眼,满不在乎地用布擦了擦:“小伤”
话刚说完,手腕就被轻轻攥住了。张起灵不知何时挪到了他身边,膝盖几乎贴着他的腿,另一只手已经摸出了那个小铁盒——是黑瞎子的药盒,他居然一直带在身上。
“你……”黑瞎子想抽回手,却被张起灵攥得更紧了些,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
“上药。”张起灵的声音很平,指尖却带着微颤,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铁盒,用干净的布条沾了点药膏,轻轻往伤口上抹。
药膏带着点清凉的薄荷味,混着张起灵指尖的温度,熨帖得让人心里发慌。黑瞎子看着他低垂的眼睫,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看着他抿得紧紧的嘴唇,突然觉得这伤口划得挺值。
“哑巴,”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有点哑,“你以前可没这么……”
“以前,”张起灵打断他,药膏抹完了,却没松开他的手腕,指尖在伤口边缘轻轻摩挲着,“你不让。”
黑瞎子愣住了。
是啊,以前他总爱逗张起灵,故意把伤口凑到他面前,说“哑巴张,给吹吹就不疼了”,其实心里根本没指望他真的动手。张起灵每次都只是看着他,眼神无奈又纵容,最后还是黑瞎子自己随便找块布缠上。
他从没想过,张起灵不是不愿意,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行吧,算你有理。”黑瞎子别过头,假装看角落里打盹的王胖子,耳根却悄悄红透了,“下次下手轻点,疼。”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慢慢松开了他的手腕,把用过的布条扔进火堆里,火苗“腾”地窜高了些,映得他眼底亮闪闪的。
后半夜,雨停了。破庙外传来几声奇怪的呜咽,像是风声,又像是某种野兽的嚎叫。王胖子和吴邪睡得死沉,呼噜声此起彼伏。
黑瞎子猛地睁开眼,手瞬间摸向身边的工兵铲。张起灵也醒了,手里已经攥住了黑金古刀,眼神警惕地盯着庙门。
“什么东西?”黑瞎子压低声音,气息几乎贴在张起灵耳边。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张起灵的耳尖几不可察地红了,他偏过头,声音压得更低:“外面有人。”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站起身,放轻脚步往庙门挪。月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能看到门外的泥地上,印着几个奇怪的脚印——不是人的,也不是野兽的,像是某种爬行动物留下的,带着清晰的爪痕。
“是守棺的东西?”黑瞎子皱眉,湘西悬棺常有怪事,据说有些棺材旁会养着蛊虫或者异兽,专用来吓退盗墓贼。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推开门,闪身走了出去。黑瞎子赶紧跟上,刚踏出庙门,就看到不远处的树林里,闪过一道黑影,速度快得像风,拖着条长长的尾巴,消失在树后。
“追吗?”黑瞎子握紧工兵铲。
张起灵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地上的脚印上:“引我们去悬棺。”
那些脚印一路往深山里延伸,直指悬棺所在的方向,显然是故意留下的。
“这是请君入瓮啊。”黑瞎子嗤笑一声,“看来有人不欢迎我们。”
张起灵转头看他,月光落在他脸上,轮廓分明:“怕?”
“怕?”黑瞎子挑眉,故意往他身边凑了凑,几乎肩并肩,“有你在,我怕个屁。”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黑瞎子是没想到自己会说这么直白的话,张起灵则是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像被月光吻过的湖面,漾开一圈浅淡的涟漪。
“回去叫他们。”张起灵转身往破庙走,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轻快。
黑瞎子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鼻尖,这湘西的夜也没那么冷了。
他跟上去,路过火堆时,顺手往里面添了根柴。火苗跳了跳,照亮了墙上交叠的影子
远离?保持距离?
黑瞎子看着张起灵推醒王胖子的背影,那些想法就像个笑话。
这辈子,他大概是躲不掉了。
那就不躲了吧。
至少,身边有这么个哑巴,下斗的时候,还能替他挡挡刀,顺便……让他看看自己脸红的样子。
黑瞎子低笑一声,快步跟了上去。悬棺也好,异兽也罢,有他和张起灵在,还怕搞不定?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先下了这趟斗再说。
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张起灵,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点询问。
黑瞎子赶紧移开目光,吹了声口哨:“走快点,胖爷都快比我们先到了!”
张起灵看着他略显慌乱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明显了些,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月光下,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朝着深山里的悬棺群走去,影子被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再也没分开。
胖子的“锦囊”
悬棺群藏在一片陡峭的崖壁上,藤蔓缠绕着古老的木棺,像给棺材披了件绿色的寿衣。清晨的瘴气还没散,灰蒙蒙地裹着崖壁,连阳光都透不进来,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
黑瞎子正用望远镜观察崖壁上的机关,嘴里叼着根草茎,含糊不清地嘟囔:“这玩意儿比七星鲁王宫的粽子还邪乎,居然用活蛇守棺。”
望远镜里,几条青黑色的蛇正盘在悬棺的缝隙里,鳞片在微光下泛着冷光,显然是被养在这里的护棺蛇。
“操,这地方是蛇窝吗?”王胖子在旁边骂骂咧咧,“从蛇沼到湘西,就没离过这些滑不溜丢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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