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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靠在棕榈树上,看着张起灵蹲在水边磨刀。晨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背上,镀了层金边,黑金古刀的寒光在水面晃出细碎的亮斑。他突然觉得这画面有点眼熟,像极了以前在斗里歇脚时的场景,只是那时的张起灵从不会让他靠这么近,更别说……
“哑巴,”黑瞎子走过去提醒“磨快点,胖爷那坑都快能埋人了。”
张起灵没回头,只是反手抓住他的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拽。黑瞎子没防备,踉跄着扑过去,正好趴在他背上,鼻尖撞在他肩胛骨上,疼得嘶了一声。
“操,你谋杀啊?”他伸手揉着鼻子,却没起身,反而得寸进尺地往他颈窝里蹭了蹭,“不过这背挺舒服,借我靠会儿。”
张起灵的肩膀微微颤了颤,像是在笑,手里的刀却没停,依旧磨得锋利。水面倒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像幅歪歪扭扭的水墨画。
吴邪抬头时正好撞见这幕,手里的笔差点掉水里:“我说你们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胖爷的坑都快刨成游泳池了。”
黑瞎子从张起灵背上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了,小天真。”他转头冲张起灵挑挑眉,“走了,干活去。”
张起灵把刀别回背上,起身时很自然地伸手,替黑瞎子拂掉粘在头发上的草屑。指尖的温度擦过耳廓,黑瞎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往王胖子那边走——换作前几天,他耳根少说也得红上半刻,现在却只觉得理所当然,像太阳该东升西落似的。
“胖爷,挖着啥宝贝了?”黑瞎子蹲在坑边探头看,王胖子正费力地把块石头挪开,底下露出片暗绿色的苔藓,滑溜溜的泛着光。
“别提了,净是破石头。”王胖子抹了把汗,“倒是小哥,你跟瞎子昨晚是不是又没睡好?瞧你俩那黏糊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成亲的小夫妻。”
黑瞎子笑骂着踹了他一脚:“再胡说,今晚就让你睡蛇窝。”话刚说完,后背就被轻轻撞了一下——是张起灵递过来水壶,瓶盖已经拧开了,还带着点他手心的温度。
“谢了啊,哑巴。”黑瞎子接过来灌了两口,顺手往他嘴里塞了块糖。张起灵含着糖,嘴角弯了弯,伸手很自然地勾住他的手腕,往绿洲深处走——那里有片芦苇荡,昨天探路时没细看。
王胖子在身后喊:“哎!你们俩去哪儿?等等胖爷啊!”
“让他跟吴邪慢慢刨坑。”黑瞎子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被张起灵拽着穿过及腰的芦苇,草叶扫过裤腿,带着点湿凉的水汽。
“说真的,”黑瞎子侧头看他,“你现在越来越黏人了,以前让你跟我走并排都难。”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把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掌心贴得更紧了。走到芦苇荡尽头的土坡上,他突然停下,转身按住黑瞎子的肩膀,低头就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很轻的一个吻,像风吹过水面的涟漪,带着点薄荷糖的清凉。黑瞎子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反而伸手搂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笑着回吻过去。
“进步挺快啊,”他抵着张起灵的额头,指尖捏了捏他的下巴,“现在都敢主动了。”
张起灵的睫毛颤了颤,伸手摸向他后腰——那里别着把短刀,是昨天从蛇尸旁捡的,还没来得及清理。他抽出刀,用衣角擦了擦刀刃,突然往黑瞎子面前递了递。
“干嘛?想谋杀亲夫?”黑瞎子挑眉,却见他用刀尖挑起自己的衣领,往旁边拉了拉,露出锁骨上的红痕——是昨晚留下的,被他用衬衫遮了大半。
张起灵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片红痕,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像是在确认什么。黑瞎子突然觉得好笑,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摸吧摸吧,反正早晚都得被你摸遍。”
张起灵的耳根泛了点红,却没抽回手,任由他握着,掌心贴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沉稳得像鼓点。远处传来王胖子的大嗓门,大概是找不到他们,正跟吴邪抱怨。
“走了,再腻歪下去,胖爷该把绿洲翻过来了。”黑瞎子松开手,率先往回走,走了两步发现人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张起灵还站在土坡上,手里捏着那把短刀,正望着他。
“傻站着干嘛?”黑瞎子朝他招招手,“再不走我可不等你了。”
张起灵这才快步跟上来,路过他身边时,很自然地伸手牵住他的手。指尖相扣的瞬间,黑瞎子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刀磨出来的,带着种让人安心的粗糙感。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斗里见张起灵的样子。那人穿着蓝色连帽衫,背着黑金古刀,站在墓道尽头的阴影里,眼神冷得像冰,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那时候哪敢想,有一天这哑巴会牵着他的手走在沙漠里,会主动亲他,会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近乎温顺的模样。
“在想什么?”张起灵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点疑惑。
黑瞎子回过神,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想你以前多招人嫌,现在多招人疼。”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握他的手更紧了些。
回到绿洲时,王胖子正蹲在篝火旁啃饼干,见他们回来,立刻冲吴邪挤眉弄眼:“瞧瞧瞧瞧,我说啥来着,肯定没干好事。”
吴邪翻了个白眼,却把手里的地图递过来:“找到了,汪家人应该往这边走了,前面有处废弃的营地,可能有线索。”
黑瞎子接过地图,张起灵很自然地凑过来看,肩膀贴着他的肩膀,呼吸拂过他的耳廓。换作以前,他保准得浑身僵硬,现在却连头都没偏一下,指着地图上的标记说:“这里有片石林,容易藏东西,得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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