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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林子炸了?”黑瞎子踩住他的手腕,墨镜后的眼神透着狠劲,“吴三省没教过你规矩?在山里,枪子不如符咒管用。”
张起灵突然抬手,指向树后。雾里隐约晃过个白影,拖着长长的头发,脚踝处还缠着水草——是山里常见的水鬼,专缠碰过血祭符号的人。
刀疤脸的人吓得往后缩,有个想开枪,被张起灵用刀鞘敲晕了。“别吵。”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黑金古刀出鞘的瞬间,白影突然消失在雾里。
“走。”张起灵收起刀,看都没看地上抽搐的年轻人,“再晚,雾里的东西该出来遛弯了。”
黑瞎子踹开刀疤脸,推着吴邪往前走:“天真,看好脚下,别学那蠢货。”
吴邪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发白:“那……那他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王胖子啃着最后一块肘子骨,“等雾散了,让他家里人来收尸呗,胖爷我可没空给他挖坑。”
刀疤脸咬着牙,让两个手下留下照看,自己带着剩下的人跟上来,眼神里的怨毒藏都藏不住。黑瞎子全当没看见,他太清楚这种人了,拿了吴三省的钱,就得替人卖命,哪怕知道是死路,也得硬着头皮闯。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雾稍微淡了些,隐约能看见前面有座山神庙,断了只胳膊的石佛歪在供桌上,香炉里插着半截烧黑的香。
“歇会儿。”黑瞎子往门槛上一坐,摸出酒壶灌了口,看刀疤脸的人想进庙,突然笑了,“庙里的梁快塌了,想睡安稳觉,最好离供桌远点。”
有人不信邪,刚走到供桌前,头顶就“咔嚓”一声,断裂的横梁带着尘土砸下来,擦着他的耳朵钉在地上,木屑溅得满脸都是。那人吓得瘫在地上,裤腿湿了一片。
“都说了别作死。”黑瞎子把酒壶递给张起灵,语气里的嘲讽藏不住,“吴三省没告诉你们?这庙是山神爷的地盘,不敬着点,容易招祸。”
刀疤脸的脸色彻底黑了,却不敢再嘴硬,只是让手下离庙远些,蹲在外面啃干粮。吴邪凑到黑瞎子身边,压低声音问:“瞎子,你说这些人会不会是三叔派来……”
“闭嘴。”黑瞎子打断他,往他嘴里塞了块牛肉干,“别瞎琢磨,你三叔自有他的道理,你跟着就行。”他瞥了眼张起灵,对方正用刀削着什么,木屑落在脚边,堆成个小小的“吴”字——是在提醒他,吴三省的算计里,吴邪才是关键。
黑瞎子突然掏出手机,又给吴三省打了个电话。这次信号好了些,能清晰地听见吴三省在那头喘粗气。
“老狐狸,你派来的人又作死,差点被横梁砸死。”黑瞎子的声音漫不经心,“我可提前说了,死一个扣你三成佣金,死两个扣一半,全死光了,你不仅拿不到东西,还得倒贴我精神损失费。”
“黑瞎子你敲诈我!”吴三省的声音快破了,“那些人是我花钱雇的,死了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黑瞎子笑,“他们挡着我的路了,影响我干活效率,不该扣钱?再说了,上次那个倒斗的老板,不听劝非要开主棺,最后被粽子啃了半张脸,他儿子来闹,说我没尽到保护义务,你猜最后怎么着?尾款一分没给,还倒赔了他一副棺材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吴三省才咬牙切齿地说:“算你狠!人死了我认,但东西必须拿到,不然你也别想拿到尾款!”
“放心,只要别有人碍事,东西少不了你的。”黑瞎子掐断电话,把手机揣回兜里,看张起灵正盯着自己,挑了挑眉,“咋了?心疼你老相好的钱了?”
张起灵没理他,只是往他手里塞了块削好的木牌,上面刻着个“护”字,边缘磨得光滑。黑瞎子捏着木牌笑了,这哑巴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却把该做的都做了。
歇够了继续赶路,雾散了些,能看见远处的山影像头伏着的巨兽。刀疤脸的人明显老实了,远远跟在后面,没人再敢乱摸乱碰。
走到一处断崖时,黑瞎子突然停下,指着崖下的藤蔓说:“从这下去,穿过溶洞就是古墓入口。”
刀疤脸探头看了看,崖深不见底,藤蔓细得像线,脸色发白:“这……这能行吗?”
“你可以绕路,走盘山道,大概三天能到。”黑瞎子笑得像只狐狸,“就是那边有片沼泽,去年吞了三个采药的,到现在骨头还没浮上来。”
刀疤脸咬了咬牙,让手下先下。第一个人刚抓住藤蔓,就“啊”地一声掉了下去——藤蔓根部早被虫蛀空了,只剩层皮连着。
“看吧,我说了别作死。”黑瞎子摊手,看刀疤脸的脸白得像纸,“现在信了?这山里的东西,看着结实,实则一碰就碎,跟你带来的这些人一样。”
张起灵突然甩出黑金古刀,刀身勾住对面的岩石,荡出道弧线。“我先下。”他抓住刀身试了试承重,对黑瞎子点头。
“小心点。”黑瞎子拍他的肩膀,看他像只灵猴般顺刀下滑,身影很快消失在崖下的雾气里。
吴邪刚想跟上,被黑瞎子拉住了:“你跟胖爷走后面,我断后。”他瞥了眼刀疤脸,“你们爱下不下,反正天黑前不到古墓,就得在山里喂狼。”
刀疤脸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带着剩下的人,抓着张起灵留下的备用绳索往下爬。黑瞎子看着他们哆哆嗦嗦的样子,突然觉得吴三省这老狐狸也挺有意思——明知道这些人靠不住,偏要派来,是想借他们的死,试探古墓的凶险?还是想让他们当炮灰,替吴邪挡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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