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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板第二天就带着货走了,临走前塞给张起灵个信封:“张爷,这是您的份,黑爷说……说您应得的。”
张起灵把信封推回去:“给他。”
他留在客栈里,看着黑瞎子收拾行李。对方把那枚银戒指随手扔在桌上,和一堆零碎的工具混在一起,像块不起眼的废铁。
“你不走?”黑瞎子回头看他,“我接下来要去趟广西,找个朋友,就不麻烦你了。”
“我跟你去。”张起灵说。
黑瞎子愣了愣,随即笑了:“别了吧小张,我那朋友脾气怪,不爱见生人。”他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这几天谢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四个字,像冰锥扎进心里。张起灵看着黑瞎子拉上行李箱拉链,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犹豫,突然觉得眼眶发酸。
他想起以前黑瞎子总说“哑巴你去哪我去哪”,想起他赖在四合院的炕上不走,说“这地方有你才像家”,想起塔木陀的夜里,这人裹着他的外套说“咱这辈子就耗在一起了”。
那些话,像刻在骨头上的字,他没忘,可说的人,已经不记得了。
黑瞎子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对了,你叫张起灵是吧?老刘跟我说的。”他挠挠头,“这名字挺好听,就是绕嘴,还是叫小张顺耳。”
张起灵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门“咔哒”一声关上,带走了房间里最后一点属于黑瞎子的气息。张起灵走到桌前,捡起那枚银戒指,指尖摩挲着上面模糊的花纹——像他和黑瞎子之间的过往,被磨得快要看不清了。
他在客栈里坐了一整天,直到夕阳把房间染成橘红色。桌上的银戒指在光里泛着冷光,像在嘲笑他的执念。
或许他该走了。
像黑瞎子说的,后会有期。
像个真正的陌生人,退出他的生命,让他干干净净地往前走,忘了张起灵,忘了那些纠葛,忘了所有不开心。
可当他站起身,脚却不由自主地往门外走。他想去广西,想再跟一段,想哪怕只是远远看着,看他笑,看他闯斗,看他……好好活着。
火车站的广播在喊检票,黑瞎子背着包往站台走,突然被人拽住了胳膊。他回头,看见张起灵站在人群里,手里攥着那枚银戒指,眼神里的执拗像团火。
“我跟你去。”张起灵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劲。
黑瞎子皱起眉:“我说了……”
张起灵打断他,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我叫张起灵,不叫小张。”
黑瞎子愣住了,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隐隐作痛,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他张了张嘴,想说“你别胡来”,却没说出口。
火车启动时,张起灵坐在黑瞎子对面,手里还攥着那枚戒指。窗外的风景往后退,像被拉长的记忆,模糊又刺眼。
黑瞎子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眉头却没松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自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重要到……让心一直空落落的。
张起灵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轻轻说了句:“以前你叫哑巴。”
黑瞎子的睫毛颤了颤,没睁眼。
“你说过,我们要在一起的”
黑瞎子的手指蜷了蜷。
“你说过,我不会忘。”
黑瞎子猛地睁开眼,眼神里带着茫然和痛苦,头突然疼得厉害,他捂着额头弯下腰,冷汗瞬间湿透了衬衫。
“别想了。”张起灵伸手想扶他,却被他甩开。
“你到底是谁?”黑瞎子的声音发颤,“我到底忘了什么?”
张起灵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他不该逼他的,不该让他记起那些。忘了,或许才是最好的。
他松开手,银戒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没什么。”他低声说,“我认错人了。”
火车钻进隧道,黑暗瞬间吞噬了车厢。黑瞎子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像个填不满的坑。
张起灵看着窗外掠过的黑暗,突然觉得很累。或许他真的该放手了,像黑瞎子说的,后会有期。
只是这“期”,可能是一辈子那么长。
隧道尽头的光涌进来时,张起灵站起身,往车门走。黑瞎子抬头看他,想问“你去哪”,却没问出口。
车门打开的瞬间,风灌了进来,带着铁轨的铁锈味。张起灵回头看了黑瞎子一眼,他的脸在光里模糊不清,像幅要褪色的画。
然后,他走了出去,背影消失在光里,像从未出现过。
黑瞎子捡起地上的银戒指,攥在手里,指腹反复摩挲着上面的花纹。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疼得他喘不过气。
他好像……真的忘了很重要的人。
可那个人是谁,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火车继续往前开,载着一个忘了过去的人,和一个留在过去里的人,奔向不同的远方。
心事
黑瞎子在广西的瑶寨住了半个月。朋友是个老猎户,带着他翻山找野参,夜里就围在火塘边喝酒,说山里的精怪故事。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揣了个冰窟窿,尤其是喝到第三碗酒时,指尖会莫名发颤,想抓点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你是不是有心事?”老猎户递给他块烤红薯,“这些天总见你盯着火塘发呆,魂都像丢了一半。”
黑瞎子咬了口红薯,烫得舌尖发麻:“说不清,就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他摸出兜里的银戒指,在火塘光下转着圈,“老李,你说人会不会突然忘了件特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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