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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就坐在旁边,耐心地喂他,偶尔替他擦去嘴角的酱汁,眼神里的温柔能化开西湖的水。
“对了,”黑瞎子突然想起什么,咽下嘴里的炒饭,“那些珍宝你打算放哪儿?总不能一直放帐篷里吧?”
“已经联系了靠谱的拍卖行,”张起灵说,“挑几件留着当纪念,剩下的换成钱,存在你名下。”
黑瞎子的心跳漏了一拍,抬头看他:“都给我?”
“嗯。”张起灵点头,“你喜欢,就都给你。”
黑瞎子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突然觉得嘴里的炒饭更甜了。他凑过去,在张起灵脸上亲了一口,笑得眉眼弯弯:“算你识相。不过,下次再敢这么不节制,你就死定了”
张起灵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伸手把他揽进怀里:“不会了”
墨镜下的过往
午后,阳光透过小院新安好的木窗,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黑瞎子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那枚羊脂玉扳指,听施工队的人说下周就能装完秋千,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张起灵端着刚泡好的茶走过来,放在他手边的茶几上,目光落在他脸上——黑瞎子今天没戴墨镜,眼睑下淡淡的青色还没消,是昨晚“折腾”出来的痕迹。他伸手,指尖轻轻拂过黑瞎子的眼角,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干嘛?”黑瞎子偏过头,笑着躲开他的手,“又想耍流氓?我腰还没好呢。”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坐在他身边,从抽屉里拿出个丝绒盒子,打开是副新墨镜——镜片比黑瞎子平时戴的更轻薄,镜框是低调的银色,边缘刻着细小的花纹。“专门找人做的,防紫外线,比以前的舒服。”
黑瞎子愣了愣,接过墨镜试了试,刚好贴合鼻梁,透过镜片看出去,阳光柔和了不少,却不影响视物。“你什么时候弄的?”他声音有点轻,指尖摩挲着镜框上的花纹。
张起灵看着他,眼底带着点认真,“你眼睛不能长时间见太阳。”
黑瞎子的动作顿了顿,突然笑了,把墨镜摘下来放在腿上:“还挺贴心的嘛。”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的温度顺着喉咙往下滑,暖得人心头发软,“其实也没什么,老毛病了。”
张起灵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往下说。他知道黑瞎子看似没心没肺,心里却藏着不少事,就像他总戴着墨镜,不仅是为了挡太阳,更是为了藏起眼底的情绪。
黑瞎子沉默了一会儿,指尖无意识地敲着茶几,像是在回忆什么。“我家以前是满清贵族,说起来还是个小王爷呢。”他的声音带着点自嘲,“可惜啊,家道中落得早,我爹走的时候,就剩我一个人了。”
张起灵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肩上,给了他一个无声的安慰。
“后来我去德国留学,学了解剖和音乐。”黑瞎子笑了笑,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你别觉得奇怪,解剖能让我看清人心,音乐能让我骗骗自己,日子没那么苦。”他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双眼睛,在黑暗里看得特别清楚,可一晒太阳就疼,跟个怪物似的。”
“不是怪物。”张起灵打断他,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很好。”
黑瞎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也就你觉得好。”他继续说,“以前穷怕了,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后来倒斗、接活,拼命赚钱,不是喜欢钱,是怕了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扳指,“我是我们家最后一个人了,总得撑着,不能让祖宗丢脸。”
张起灵看着他故作轻松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他想起第一次见黑瞎子时,那人戴着墨镜,笑得吊儿郎当,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可现在他才知道,那笑容背后藏着多少委屈和孤独,那墨镜底下,是一双怕光却更怕被人看穿的心。
“以后不会再穷了。”张起灵握住他的手,指尖紧紧攥着,像是在给他承诺,“有我在。”
黑瞎子抬头看他,眼里映着窗外的阳光,亮闪闪的。他知道张起灵从不说空话,这个人一旦承诺了,就一定会做到。就像他为了自己去张家古楼搬珍宝,为了自己特意做防紫外线的墨镜,为了自己笨拙地学着照顾人。
“知道了。”黑瞎子笑了,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过,要是以后你敢欺负我,我可不会忍着。”
张起灵低笑,伸手把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发顶:“不会欺负你。”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耳语,“会好好对你。”
黑瞎子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突然觉得很踏实。他不用再假装坚强,不用再戴着面具生活,因为身边这个人,会接住他所有的脆弱,会把他宠得像个孩子。
“对了,”黑瞎子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个小本子,翻开是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的少年穿着西装,戴着圆框眼镜,站在德国大学的门口,笑得腼腆又青涩,“你看,这是我留学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戴墨镜,是不是挺傻的?”
张起灵接过本子,仔细看着照片,指尖轻轻拂过少年的脸:“不傻,很好看。”
黑瞎子的耳尖有点红,把本子抢回来揣进怀里:“也就你觉得好看。”他靠在张起灵怀里,闭上眼睛,阳光透过墨镜的缝隙照进来,不疼,反而暖暖的,“以后咱们小院弄好了,我教你拉小提琴吧,我以前学过,拉得还不错。”
“好。”张起灵点头,手顺着他的背轻轻往下滑,停在他的腰上,小心翼翼地按揉着,“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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