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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什么。”洛林远别开脸,收回手时,指尖还带着他眼角的温度,“是我需要人陪。”
琴房里静了下来,只有壁灯的光落在琴键上,暖融融的。洛林远没再按琴键,只是坐在琴凳上,看着那盆向日葵——金灿灿的,连影子都向着光。
晏逐水蹲在他旁边,也看着向日葵。他忽然想起早上擦琴时,在琴腿的缝隙里捡到个小小的东西——是枚银色的音符书签,边角有点弯,是洛林远以前常用的那个。他没敢说,悄悄收进了口袋,想等明天把它擦干净,再放在琴谱架上。
“粥在厨房。”洛林远忽然站起身,“温着的,去喝。”
“洛先生不喝吗?”晏逐水打字问。
“你喝。”洛林远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琴键,“我……再坐会儿。”
晏逐水没再打扰,轻手轻脚地走出琴房。走到厨房门口时,他回头看了眼——洛林远还坐在琴凳上,指尖悬在琴键上方,没按,只是看着,像在跟老朋友说话。
厨房的粥还温着,是下午剩的南瓜粥,晏逐水特意多温了一碗。他盛了碗,坐在小桌旁,慢慢喝着——粥甜,心更甜。
喝到一半,手机响了——是老家的堂哥发来的微信,问他母亲的情况。晏逐水连忙回复:“手术很成功,谢谢哥。”
堂哥回:“那就好。对了,妈说想你了,让你有空回趟家。”
晏逐水的指尖顿了顿——回家?他现在怎么回?洛林远还需要人照顾,他走了,谁来陪他复健,谁来陪他按琴键?
他打字:“等忙完这阵就回。”
放下手机,粥还温着,可心里却有点沉。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赖在洛林远这里——他是护工,洛林远的手好了,他就该走了。可现在……他不想走了。
“发什么呆?”
洛林远的声音忽然传来,吓了他一跳。他抬头,看到洛林远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那个装鹅卵石的布包。
“没什么。”晏逐水连忙把手机收起来,打字,“粥还温,洛先生要不要喝?”
“不了。”洛林远靠在门框上,“刚才谁给你发消息?”
“老家的堂哥。”晏逐水打字,没敢说母亲想他的事。
“家里有事?”洛林远问,眼神落在他没喝完的粥上。
晏逐水摇头,打字:“没事,就是问问我妈怎么样了。”
洛林远没再问,只是走进来,拿起他的碗,喝了口粥——甜的,南瓜的香混着米香,比外面买的好喝。“以后晚上别做这么多,浪费。”他放下碗,语气硬邦邦的。
“知道了。”晏逐水点头,心里却暖了——洛林远这是……在关心他?
“明天……”洛林远走到门口,忽然停下,“把那本《汤普森》带来,我教你认谱。”
晏逐水猛地抬头,眼里亮得像落了星:“真的?”
“废话。”洛林远没回头,“再认不全,别给我按琴键了。”
他走得快,没看见晏逐水拿起手机,飞快地给堂哥发了条消息:“哥,我暂时不回去了。这边……走不开。”
发完消息,晏逐水把碗洗干净,走到琴房门口——洛林远已经走了,琴房的灯还亮着,向日葵的影子落在琴键上,暖融融的。
他走进来,把那枚银色的音符书签放在琴谱架上,轻轻摆好。书签在暖黄的光下泛着光,像颗小小的星。
明天要学认谱了。晏逐水想着,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琴谱上的批注与未收的伞
秋雨是半夜落下来的。
晏逐水被雨声惊醒时,摸了摸枕头边的手机——凌晨三点。窗外的雨打在玻璃上,沙沙地响,像谁在轻轻翻琴谱。他披了件外套起身,走到客厅时,看见琴房的灯还亮着。
洛林远坐在钢琴前,没按琴键,只是指尖悬在琴谱架上的一张纸上,一动不动。暖黄的壁灯落在他侧脸上,把睫毛的影子投在琴键上,像停了只安静的蝶。
“洛先生?”晏逐水拿出手机打字,轻轻推开门。
洛林远没回头,声音哑得像被雨泡过:“没睡?”
“被雨声吵醒了。”晏逐水走到他身边,才看清琴谱架上的纸——是张泛黄的音乐会海报,边角卷了边,上面是二十岁的洛林远,站在金色的舞台上,手里举着奖杯,笑得亮极了。海报右下角写着日期:2019年10月,正是他车祸前一个月。
“这是……”晏逐水打字,指尖轻轻碰了下海报。
“肖邦奖的颁奖礼。”洛林远的指尖拂过海报上的自己,“那天也下雨,跟今天一样。”
晏逐水没敢多问——他能看出洛林远的情绪不对,指尖捏着海报的边角,都泛白了。
“那天她也在。”洛林远忽然说,声音很轻,“何虞欣。穿了条红裙子,站在后台,说等我下台就去吃城南的糖炒栗子。”
晏逐水的心跳慢了半拍。他知道“她”是谁了——是洛林远笔记本里那个“离开者”。
“结果没去成。”洛林远笑了笑,是自嘲的笑,“下台就被记者围了,等脱身时,糖炒栗子摊都收了。她闹了好久,说我骗她。”
他说着,指尖忽然攥紧了海报,指节泛白:“后来……手伤了,再没跟她吃过糖炒栗子。”
晏逐水看着他发红的眼角,拿出手机打字:“以后可以去。”
洛林远瞥了眼屏幕,没说话,只是把海报折起来,塞进琴谱架的缝隙里,像在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睡你的去。”他站起身,往卧室走,脚步有点沉。
晏逐水没动,看着琴键上的影子——刚才洛林远坐过的地方,琴凳上还留着点温度。他走到窗边,推开条缝,雨丝飘进来,带着点凉。楼下的梧桐叶落了满地,被雨水打湿,像浸了水的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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