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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逐水的心沉了沉,刚要打字安慰,洛林远却忽然笑了:“就这样也挺好,不用应付那些演出,不用弹不想弹的曲子。”他抬眼看晏逐水,眼里带着点促狭,“还能教个笨徒弟,挺好。”
晏逐水被他逗笑了,拿出手机打字:“我才不笨。”
“还不笨?”洛林远挑眉,“《小星星》都弹不利索,还好意思说?”
两人拌嘴时,门铃响了。晏逐水去开门,看到周明诚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布袋子,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小晏啊,林远在吗?”
“周老师。”晏逐水连忙侧身让他进来,打字:“洛先生在琴房。”
“正好正好。”周明诚走进来,把布袋子往茶几上一放,“前几天整理旧物,翻出点好东西,给林远带过来。”
洛林远从琴房出来时,手里还捏着本乐谱。看到周明诚,愣了愣:“周老师?您怎么来了?”
“给你送宝贝。”周明诚把布袋子推过去,“你看看就知道了。”
洛林远解开布袋子,里面是几本泛黄的乐谱,还有个旧录音笔。他拿起最上面的乐谱——是他大学时的谱子,上面有周明诚的红笔批注,还有他自己画的小叉,是当年总弹错的地方。
“这是……”洛林远的指尖顿了顿,声音有点哑,“我当年弹《悲怆奏鸣曲》的谱子?”
“可不是嘛。”周明诚笑了,“你那时候总把弹得太急,我在谱子上给你标了‘慢半拍’,你还跟我犟,说‘悲怆就得急’。”
洛林远翻着谱子,没说话,指尖拂过“慢半拍”的批注,眼里亮了点——那时候他年轻气盛,总觉得“悲怆”就得撕心裂肺,却忘了慢下来的温柔更戳人。
“还有这个。”周明诚拿起录音笔,按了播放键——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钢琴声,有点嘈杂,却能听清是《月光奏鸣曲》,弹得生涩,却带着股不管不顾的劲儿。
“这是你大二那年的汇报演出。”周明诚叹了口气,“那天你发着烧,非得上台,弹到一半咳嗽,愣是硬撑着弹完了。下台就晕了,还是何虞欣把你背去的医务室。”
录音笔里的琴声停了,传来隐约的掌声和咳嗽声。洛林远的指尖攥紧了谱子,没说话。
晏逐水看着他的侧脸,悄悄走进厨房,给周明诚倒了杯茶。
“说起来,”周明诚喝了口茶,忽然提起,“前几天那个沙龙,李哲那小子没给你添堵吧?我后来听说了,那小子说话没轻重,你别往心里去。”
“没添堵。”洛林远的语气淡,“就是有点吵。”
“你啊。”周明诚摇摇头,“还是这脾气。”他看向晏逐水,笑着说,“不过小晏弹得不错,那首《欢乐颂》弹得比李哲的《钟》动人——他就知道炫技,忘了音乐得有温度。”
晏逐水的脸有点红,低下头。
“他啊,也就那样。”洛林远嘴上吐槽,却把手里的谱子往晏逐水那边推了推,“刚学,瞎弹。”
“刚学?”周明诚惊讶地挑眉,“刚学就能弹成这样?有天赋啊!小晏,你以前学过琴?”
晏逐水摇摇头,打字:“没学过,就小时候弹过邻居家的旧电子琴。”
“没学过?”周明诚更惊讶了,“那你这乐感是天生的啊!林远,你得好好教,别耽误了好苗子。”
洛林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没接话,只是拿起个苹果递给周明诚:“周老师,吃苹果。”
晏逐水看出他不想多提,连忙转移话题,打字:“周老师,您要不要听听洛先生改的《枯叶》?他说要弹给我听。”
“改《枯叶》?”周明诚眼睛亮了,“你还能改曲子?快弹来听听!”
洛林远瞪了晏逐水一眼——这哑巴,哪壶不开提哪壶。但他没拒绝,拿着谱子走进琴房:“我手不行,只能弹片段。”
晏逐水跟着进去,帮他把谱子放好。洛林远坐在琴凳上,深吸一口气,左手轻轻落在琴键上——不是完整的旋律,只是几个零散的和弦,低低的,像秋雨落在枯叶上,却比原曲软了些,少了点“凋零”的悲,多了点“落地归根”的暖。
弹到一半,他的指尖顿了——小指有点僵,按不实琴键。晏逐水连忙伸手,轻轻托住他的手腕,给了点支撑。
洛林远靠着他的力道,指尖落下,弹出最后一个和弦。余音在琴房里绕了圈,慢慢落下来。
“好。”周明诚叹了口气,“比你以前弹的软了,也暖了。以前你总弹得像刀子,现在……像棉花。”
洛林远没说话,只是收回手,指尖还带着琴键的凉。
周明诚没多留,临走时拉着洛林远的手嘱咐:“林远啊,别总把自己关着。小晏是个好孩子,跟他多处处,比一个人闷着强。”他又拍了拍晏逐水的肩,“小晏,好好照顾他,也好好学琴,别浪费了天赋。”
晏逐水用力点头。
送走周明诚,洛林远把那几本旧谱抱进书房。晏逐水跟着进去时,看到他正把谱子往书架最高层放。
“放这么高?”晏逐水打字,“不看了吗?”
“不看了。”洛林远把最后一本谱子放好,“都是过去的东西了。”
晏逐水看着他的背影——书架第三层放着他现在常看的复健书,还有那本《基础和声学》,旁边夹着片银杏叶,是昨天捡的。而最高层的旧谱,像被关在了过去的笼子里。
“周老师说我有天赋。”晏逐水忽然打字,“您觉得呢?”
洛林远回头瞥了眼屏幕,没直接答,却拿起桌上的复健球扔给他:“先把《小星星》弹熟了再说。连《小星星》都弹不利索,谈什么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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