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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它干什么?”洛林远挑眉,“丑死了。”
“不丑。”晏逐水摇头,打字,“它陪了你很久。”
洛林远没说话,却把布偶塞进了他的包里,动作快得像怕被人看见。晏逐水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这人总是这样,嘴硬得像块石头,心却软得像棉花。
收拾东西要走时,洛林远忽然站在琴房中央不动了。
“怎么了?”晏逐水打字。
“没什么。”洛林远摇头,眼神扫过琴盖、乐谱、掉了漆的小熊,声音轻得像叹息,“就是觉得……好像没离开过。”
晏逐水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暖,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划,像在写字。晏逐水没问写的什么,只是回握他的手,紧了紧——不管过去怎么样,现在他们在一起,以后也会在一起。
“走吧。”洛林远拉着他往门口走,“下周再来。”
“好。”
锁门时,晏逐水回头看了眼旧琴房——阳光落在琴键上,亮得像撒了把星子,妈妈的《摇篮曲》谱子放在琴盖上,小熊布偶的耳朵蹭着谱子,像在听故事。他忽然觉得,那些蒙尘的旧时光,好像真的被琴声擦干净了,暖烘烘的,裹着两个人的影子。
回去的路上,洛林远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晏逐水把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他身上。外套滑落时,他看见洛林远的毛衣领口露出个东西——是那张十五岁的照片,被洛林远用别针别在了衬衫上,贴在胸口,像在贴着心。
晏逐水没动,只是悄悄把外套往上拉了拉,盖住照片。车驶过银杏大道时,金黄的叶子落在车窗上,洛林远忽然动了动,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勾了勾,像在说“别忘”。
晏逐水低头,看见自己的掌心被他划了个“水”字,浅得像怕被风吹走。他笑了笑,在洛林远的掌心回划了个“远”字,轻轻按了按——不会忘的,永远不会。
到家时,晏逐水在洛林远的外套口袋里发现了张便签,是王师傅写的:“小洛妈当年说,等林远带喜欢的人来,就把琴底下的木盒给他们。”便签背面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旧钢琴的琴腿——那里果然有个暗格,像藏着个等了很久的秘密。
琴下的木盒与未完成的乐谱
旧琴房的晨光里,晏逐水蹲在琴腿边,指尖轻轻敲了敲王师傅便签上画的箭头位置。
木头凉得像浸了露水,他用软布擦去琴腿与地面的缝隙灰,果然摸到块松动的木板——边缘有道极细的缝,像特意留的。洛林远站在他身后,手里捏着那张便签,指节发白:“别硬撬,找把小刀来。”
晏逐水从工具箱里翻出把黄油刀,裹上软布,小心翼翼地插进缝里。“咔嗒”一声轻响,木板应声弹开,露出个巴掌大的木盒,盒盖雕着朵小小的茉莉,是洛林远母亲最爱的花。
“我妈藏的?”洛林远蹲下来,指尖悬在盒盖上,没敢碰——他睫毛颤得厉害,阳光落在他手背上,把纱布的纹路照得透亮,“她从没跟我说过……”
“打开看看?”晏逐水打字,指尖碰了碰他的手腕,递过块干净的软布,“擦一擦。”
洛林远用软布擦了擦盒盖的灰,慢慢掀开。木盒里铺着块蓝布,裹着两封信,一叠乐谱,还有个小小的银质哨子——哨子上挂着根红绳,绳结都磨松了。
“这哨子……”洛林远拿起哨子,指尖蹭过磨损的边缘,声音哑了,“我小时候总跟我妈躲猫猫,她就吹这哨子叫我回家。后来她住院,我把哨子偷去医院,塞她枕头底下,说‘吹哨子我就来’……”他没说完,喉结滚了滚,把哨子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声——音很轻,却亮,像穿过了十几年的时光。
晏逐水拿起最上面的信,信封上是洛林远母亲的字迹,圆润秀气,写着“给林远和他喜欢的人”。邮戳日期是七年前,正是她走的前一个月。
“别拆。”洛林远忽然按住他的手,眼神慌慌的,“等……等会儿再看。”
“好。”晏逐水把信放回盒里,指尖碰了碰那叠乐谱——最上面那页写着《逐光》,是首未完成的钢琴曲,落款日期是洛林远二十岁生日那天,旁边有行小字:“等林远带小朋友来,就教他弹这个。”
“这是……”晏逐水抬头看洛林远。
“我妈写的。”洛林远的耳尖红了,拿过乐谱翻了翻,指尖在“未完成”的休止符上停住,“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她来听我的音乐会,散场后塞给我这谱子,说‘给未来的小徒弟留的’。我当时还笑她,说‘哪来的小徒弟’……”他顿了顿,忽然笑了,眼尾却湿了,“她早就知道了。”
晏逐水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打字:“阿姨肯定很温柔。”
“她啊,心软得很。”洛林远坐在琴凳上,把木盒抱在怀里,像抱着团暖烘烘的云,“以前我练琴偷懒,她从不骂我,就蹲在琴房门口剥橘子,剥完了递进来,说‘吃口橘子再练’。有次我跟何虞欣吵架,躲在这儿哭,她就坐在你现在蹲的位置,听我哭了俩小时,最后说‘林远,不开心就别弹了,妈养你’。”
晏逐水挨着琴凳蹲下,抬头看他——阳光落在洛林远的睫毛上,把泪滴照得像碎钻,他却在笑,是那种松了口气的笑,像沉在心底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打开看看吧。”洛林远把那封“给林远和他喜欢的人”的信推过来,指尖在信封上轻轻拍了拍,“早晚都得看。”
晏逐水拆开信封时,指尖有点抖。信纸是淡蓝色的,边缘印着茉莉花纹,字迹却比信封上的潦草,大概是手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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