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怕。”晏逐水打字,把他的手抓得更紧了。
车子驶过银杏大道时,金黄的叶子落在车窗上,洛林远忽然让司机停了车。“下来走走。”他拉着晏逐水下车,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响。
“你看。”洛林远指向天边——夕阳把云染成了金红色,像打翻了的调色盘,“我妈说,好看的风景要跟喜欢的人一起看。”
晏逐水拿出手机,手指抖了很久,才打出一行字:“洛先生,我喜欢你。”
洛林远看着屏幕,忽然笑了,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得又快又稳,像《逐光》的节拍。“我知道。”他说,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我也是。”
夕阳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把银音符的光映得暖烘烘的。远处的风送来茉莉香,像有人在说“慢点开,我看着呢”。
晏逐水忽然想起木盒里阿姨的信——“等林远带小朋友来,就教他弹这个”。原来有些约定,不用刻意记,也会在时光里慢慢发芽,长成暖烘烘的光。
钩子:回到公寓时,晏逐水在《逐光》的谱子最后一页发现了新写的一行字,是洛林远的笔迹,带着点抖:“尾音加了个休止符——等我们一起填完,就去看海。”旁边画着两个小小的音符,一个带着疤,一个系着红绳,挨得紧紧的。
休止符里的约定与琴键上的暖阳
旧琴房的晨光斜斜切进来时,晏逐水正蹲在琴腿边,用软布擦那道暗格的边缘。
木盒放在琴盖上,里面的茉莉干花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香得像洛林远母亲当年晒的花茶。洛林远坐在琴凳上,指尖捏着铅笔在《逐光》的谱子上划——尾音的休止符旁被他画了个小小的问号,旁边注着行小字:“加四拍?或让逐水补个泛音?”
“在写什么?”晏逐水凑过去,看见谱子上的问号,拿出手机打字。
洛林远把铅笔递给他:“你试试。”他往旁边挪了挪,让晏逐水坐下,“你觉得这里该怎么填?我妈当年没写完,说不定就是等你呢。”
晏逐水的耳尖红了,指尖捏着铅笔悬在谱子上——尾音的泛音之后留了两拍空白,像句没说完的话。他想起昨晚洛林远在谱子末尾写的“等我们一起填完,就去看海”,忽然在休止符旁画了个小小的波浪线,旁边注了“海浪声”。
“海浪声?”洛林远挑眉,指尖在琴键上按出个极轻的低音,“怎么弹出海浪声?”
晏逐水没说话,只是抬手在琴键上轻轻拂过——不是按下去,是用指腹贴着琴键滑过,琴键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浪花漫过沙滩。洛林远的眼睛亮了:“还能这么弹?”
“以前在老家海边听的。”晏逐水打字,指尖还停在琴键上,“涨潮时,浪就是这样‘沙沙’爬上来的。”
洛林远忽然伸手,把他的手按在琴键上,自己的手覆上去,带着他慢慢滑:“再慢点儿。”他的指尖蹭过晏逐水的指缝,暖得像春阳,“对,就这样——比单纯的泛音暖。”
晨光落在交叠的手上,洛林远左手的疤痕在光里泛着浅粉,却稳稳地跟着晏逐水的节奏滑。琴房里静得只剩下“沙沙”的琴键声,像真的有海浪漫了进来,裹着茉莉香,软得人心头发颤。
“饿了没?”洛林远忽然停手,指尖在晏逐水的手背上轻轻敲了敲,“王师傅说楼下新开了家豆腐脑,去尝尝?”
晏逐水点头,看见洛林远把谱子折好放进木盒,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打字:“不教《无声》了?”
“教。”洛林远把木盒塞进他怀里,“吃完再教——先填饱肚子,不然你弹错了我可不给糖吃。”
晏逐水笑着点头,跟在他身后下楼时,看见王师傅正蹲在楼下的花坛边浇茉莉。“小洛,小晏!”王师傅直起身,手里还捏着喷水壶,“刚想上去叫你们,豆腐脑店开业,老板送了两碗,快拿去!”
“谢王师傅。”洛林远接过碗,看见碗里卧着个金黄的荷包蛋,“您还特意让加了蛋?”
“那可不。”王师傅笑了,“小洛手刚好,得多补补。小晏也得补,昨天看演出,见你站在后台攥着拳头,手都白了。”
晏逐水的脸“腾”地红了,低头扒拉着豆腐脑,没敢说话。洛林远却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夹给他:“快吃,别听他瞎说。”
“我可没瞎说。”王师傅凑过来,压低声音,“昨天演出完,何丫头跟我说,小洛弹琴时,眼睛就没离开过你。”他顿了顿,拍了拍洛林远的肩,“你妈要是看见,肯定得给你俩煮一大锅桂花糕。”
洛林远的耳尖红了,没反驳,只是把碗往晏逐水面前推了推:“快吃,凉了不好吃。”
吃完豆腐脑回去时,何虞欣的车停在旧琴房楼下。
她靠在车门上,手里捏着个牛皮纸包,看见他们回来,把纸包递过来:“这是你以前落在我那儿的东西,想着给你送过来。”
洛林远接过纸包,打开一看——是本旧相册,里面夹着他二十岁那场金奖音乐会的照片,还有张他和何虞欣的合照:那时他刚领奖,穿着白色演出服,何虞欣站在他身边,手里捧着花,笑得眼睛弯着。
“早该给你的。”何虞欣笑了笑,“以前总觉得该等个‘合适的时候’,现在才明白,哪有那么多合适的时候,只有合不合适的人。”她顿了顿,看向晏逐水,眼神软了些,“小晏,谢谢你。”
晏逐水愣了愣,没懂。
“谢你把他带回来。”何虞欣的声音轻了些,“他以前总绷着,像根拉太紧的弦,现在终于松下来了。”她转身要上车时又停下,“对了,青岛的海景酒店我帮你们订好了,三月初的,那时茉莉刚开,海边不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一代杀皇,奉师命贴身保护美女律师,本想平凡生活,奈何麻烦不断,谈笑间干翻一切不服...
人生有早熟的事,就有后知后觉的事。...
我不是他的对手七武海中世界第一剑豪鹰眼米霍克感叹的说道。混账,干嘛总是找我们百兽海贼团的麻烦凯多苦恼扶着头。必须要把他祛除出海军,他完全不尊重我...
围脖,小巴车等等我啊。风望舒觉得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前一秒她还在星际大战胜利唾手可得,下一秒她就被黑洞给吞了,等她从黑洞出来她就莫名来到了通天塔世界一个实力至上的无限世界,更倒霉的是她...
她,长公主府唯一的嫡女,却是举国皆知的废物!当清冷的眸子睁开,她已是21世纪最危险的天才杀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当病秧子小姐展露锋芒,惊才绝艳,天下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