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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洛林远把编好的绳结往晏逐水手里塞,“他非得给猫编个‘平安结’,说王师傅教的。”
“挺好的。”何虞欣拿起桌上的旧乐谱集,“这是你刚出道那本?我还以为丢了呢——当年你签了名要送我的,结果被你妈拿去给‘小粉丝’了。”
洛林远的动作僵了僵:“你还记得?”
“怎么不记得。”何虞欣笑了,“你妈说那小粉丝在琴行门口等了你三天,就为要张签名,眼睛亮得像星星。”她顿了顿,看向晏逐水,“说起来,那小粉丝跟小晏眉眼有点像呢。”
晏逐水的脸“腾”地红了,低头继续编绳,指尖却抖得厉害。洛林远忽然想起笔记本里的剪报,想起那句“想成为像他一样的人”,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酸得发疼。
“是他。”洛林远轻声说,声音软得像云,“当年那个小粉丝,是他。”
何虞欣走后,客厅里静得只剩下编绳的“沙沙”声。
晏逐水把编好的平安结系在陶瓷猫脖子上,打字:“我那时候太傻了,在琴行门口等了你三天,还差点被保安赶。”
“不傻。”洛林远蹲在他对面,指尖拂过平安结,“是我不好。那时候总忙着演出,从来没注意过台下的人。”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也一样。”晏逐水打字,抬头看他,眼里亮得像落了星,“我还是会等你,还是会想弹你的曲子,还是会……找到你。”
洛林远忽然伸手抱住他,把脸埋在他颈窝:“晏逐水,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是颗落了的星,是你把我捡起来,擦干净,又重新挂回天上了。”
晏逐水回抱住他,指尖在他背上轻轻敲着《逐光》的节拍——不用打字,洛林远也知道他在说“你一直都在天上”。
窗外的海浪声混着月光飘进来,落在旧乐谱集的签名页上。洛林远忽然想起母亲常说的“缘分是根红绳,早就在暗处系好了”,低头看了眼两人腕上的红绳,忽然笑了——原来真的系好了,从十二年前那个等在琴行门口的下午,就系好了。
临睡前,晏逐水在旧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发现了张新夹的纸条,是洛林远的笔迹,写着“明天回去,教你弹《星子》——就用你十五岁时编的指法,我听王师傅说,当年你在琴行蹭课弹的版本,比我原版还暖”。纸条旁边放着颗小小的星星糖,糖纸是金色的,像十二年前那个下午的阳光。
狗仔的镜头与消防通道的哭声
洛林远是被手机推送的新闻震醒的。
屏幕亮着刺眼的白光,标题像淬了冰:“陨落钢琴王子洛林远精神状态堪忧,深夜被陌生男子送入医院疑似自杀”。配的照片是急诊室那晚的偷拍照——晏逐水抱着他冲进医院,背影佝偻着,被雨水淋得透湿,而他的脸被模糊处理,只剩手腕上渗血的纱布刺眼。
“操。”洛林远猛地坐起来,指尖捏着手机发颤。窗外天刚蒙蒙亮,公寓楼下却传来隐约的快门声,他掀开窗帘角一看——两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举着长焦镜头往楼上拍,镜头对准的正是他卧室的窗。
“醒了?”晏逐水端着复健用的温水进来,看见他脸色惨白,连忙放下水杯打字,“怎么了?”
洛林远把手机扔给他,声音冷得像冰:“你干的?”
晏逐水拿起手机,指尖划着屏幕时猛地僵住——新闻里把“陌生男子”描述成“身份不明的护工,疑似与洛林远有利益纠纷”。他抬头看向洛林远,眼里全是震惊和慌乱,连忙摇头,手指颤抖地在手机备忘录里敲:“不是我。我没有。”
“不是你是谁?”洛林远扯掉手腕上的复健绷带,动作太猛扯到伤口,疼得倒抽口气,“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住这?除了你谁会半夜把我送医院?”他声音越来越厉,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和被刺痛的尖锐,“你是不是觉得把我这点破事抖出去,你就能拿好处?”
晏逐水的脸瞬间白了,嘴唇翕动着想辩解,却发不出声音。他伸手想去碰洛林远的手,想给他重新缠好绷带,却被洛林远狠狠挥开:“别碰我。”
水杯摔在地上,温水溅了满地,复健球滚到墙角。晏逐水蹲下去捡碎片,指尖被锋利的瓷片划开道口子,血珠“啪”地滴在地板上,和水渍混在一起。他没吭声,只是把碎片一片片捡进垃圾桶,动作慢得像在跟自己较劲。
洛林远看着他低垂的头顶——头发还没完全吹干,发梢沾着水汽,是早上五点就起来给他熬复健用的中药汤时沾的。楼下的快门声又响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却没再说出更刻薄的话,只是别开脸:“滚出去。”
晏逐水在保姆间待了整整一上午。
他没敢再进去,只隔着门听见洛林远在客厅摔东西的声音——先是玻璃杯碎了,接着是书砸在地板上的闷响,最后是琴房传来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狠狠踹钢琴腿。他攥着手机反复看那条新闻,评论区已经吵翻了天,有人扒出“陌生男子”是送水工,甚至翻出他前几年在送水站打工的照片,配文“底层护工攀附落魄巨星,疑为钱财暗地爆料”。
指尖的伤口还在渗血,他没找创可贴,只是用纸巾胡乱摁着。手机突然震动,是老家医院的来电,他连忙跑到消防通道接起——是护士的声音,带着急:“晏先生,你母亲的手术费还没凑齐,后天再不交齐,手术就得往后排了。”
“我知道了。”晏逐水对着手机哑声比划,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我……我今天就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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