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继续弹。”洛林远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琴凳上,“我听着。”
晏逐水点头,指尖落回琴键。洛林远看着他的手——骨节分明,指尖因为常年干活有点粗糙,却在琴键上灵活得像有自己的意识。他忽然伸出左手,轻轻放在琴键边缘,跟着旋律,用小指轻轻按了个和弦。
“咚”的一声,很轻,却很清楚。
晏逐水猛地回头,眼里全是惊喜。洛林远看着他,笑了——是真的笑,眼尾的泪痣都亮了:“你看,没那么难。”
阳光从窗缝漏进来,落在琴键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晏逐水的指尖重新落下,洛林远的左手跟着轻轻按,和弦混着旋律,软得像化了的糖。
公寓楼下的狗仔大概还没走,但没人在乎了。
洛林远看着晏逐水专注的侧脸,忽然觉得,那些新闻,那些手伤,那些过去的破事,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琴音在响,身边有人,而那个人,不会再走了。
琴房的晨光与未说出口的温柔
清晨的阳光是被槐花香裹着飘进窗的。
洛林远睁开眼时,左手正被人轻轻握着——晏逐水坐在床边的小马扎上,指尖搭在他的手腕上,按得很轻,像在数脉搏。听见动静,晏逐水抬起头,眼里落着光,比窗外的晨光还软。
“醒了?”洛林远动了动手指,缠着纱布的手腕有点痒,“摸什么呢,查岗啊?”
晏逐水没说话,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字:“看你睡得沉,没敢叫你。复健的汤在厨房温着,是你喜欢的山药排骨汤。”
“知道了。”洛林远哼了声,却没抽回手。晏逐水的指尖带着薄茧,蹭过他的纱布时有点糙,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人踏实。他看着晏逐水眼下的青黑——昨晚晏逐水几乎没睡,隔半小时就起来看他的手,生怕纱布渗血,“你也睡会儿,我又跑不了。”
晏逐水摇头,打字:“先复健。陈医生说早上血液循环快,效果好。”他起身要去拿复健球,却被洛林远拽住了衣角。
“急什么。”洛林远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床沿,“坐会儿。”
晏逐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床沿陷下去一小块,两人的肩膀挨着,暖得像揣了个小暖炉。洛林远看着他手背上的创可贴——是昨天换纱布时不小心蹭破的,现在还贴着那个卡通图案的,有点傻,却让人移不开眼。
“那个……”洛林远忽然开口,耳尖有点热,“昨天晚上……我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晏逐水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离不开你”那句。他拿起手机,指尖顿了顿,敲出一行字:“我没忘。也没往心里去。”后面加了个小小的笑脸,是手机自带的表情,圆眼睛弯着,有点憨。
洛林远被那笑脸戳得心口一软,别开脸哼了声:“傻样。”却悄悄把手指往晏逐水那边又凑了凑,指尖勾到了他的袖口。
复健是在琴房做的。
晏逐水把施坦威的琴盖支起来,在琴键上铺了块软布——怕洛林远碰着凉。洛林远坐在琴凳上,看着晏逐水从帆布包里往外掏东西:复健球、弹力带、还有个小小的蓝牙音箱,是之前送水站老板送的,旧得掉了漆。
“弄这些干嘛?”洛林远捏起那个蓝色的复健球,硬邦邦的,“陈医生不是说这周先练抓握吗?”
晏逐水打开音箱,里面飘出段大提琴曲,沉得像深海。他打字:“陈医生说加音乐效果好。这个是你之前喜欢的《寂静之河》,我找了好久。”
洛林远的指尖顿了顿。《寂静之河》是他二十岁时在维也纳听的,当时何虞欣坐在他旁边,说“这曲子像你弹的《星子》”,后来他把碟片弄丢了,再没找到过。“你怎么……”
“在旧唱片店淘的。”晏逐水打字,指尖有点抖,“之前去给你买桂花糕,路过看见的。”
大提琴的旋律漫在琴房里,洛林远捏着复健球的手松了松。晏逐水站在他对面,指尖在手机上敲:“试试?慢慢来,不用太用力。”
洛林远深吸一口气,试着蜷起手指——掌心的旧伤被扯得发疼,疼得他龇牙咧嘴。“操。”他低骂了一声,手一松,复健球滚到了琴底下。
“别硬来。”晏逐水连忙蹲下去捡球,手指蹭过琴腿时,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之前洛林远砸的玻璃杯碎片,没收拾干净。他没作声,悄悄把碎片拢进手心。
“算了。”洛林远往后靠在琴背上,声音有点闷,“今天练不成了,烦。”
晏逐水没逼他,把复健球放回包里,转而拿出张乐谱——是《晨雾》的简谱,上面用铅笔标了很多小记号,是他之前改的指法。他把乐谱放在琴键上,打字:“弹这个?不用用力,就碰一下。”
洛林远瞥了眼乐谱,简谱旁画着个小小的太阳,是用红笔画的,歪歪扭扭的。“你还会画画?”他扯了扯嘴角,“幼儿园水平吧。”
晏逐水没反驳,只是拿起洛林远的左手,轻轻把他的指尖往琴键上放。大提琴曲正到缓处,像有水流漫过琴键。“就碰一下。”他又打了一遍,指尖在洛林远的手背上轻轻按了按。
洛林远的指尖落在“c”键上,软布蹭着皮肤,温温的。他犹豫了一下,轻轻往下按——“咚”的一声,音很轻,却像落在棉花上,没那么刺耳。
“你看。”晏逐水的眼睛亮了,打字的手都在抖,“不难吧?”
洛林远没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手。阳光落在琴键上,把他的影子和晏逐水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没画完的画。他忽然又按了个和弦,虽然指尖还是抖,却比刚才稳了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一代杀皇,奉师命贴身保护美女律师,本想平凡生活,奈何麻烦不断,谈笑间干翻一切不服...
人生有早熟的事,就有后知后觉的事。...
我不是他的对手七武海中世界第一剑豪鹰眼米霍克感叹的说道。混账,干嘛总是找我们百兽海贼团的麻烦凯多苦恼扶着头。必须要把他祛除出海军,他完全不尊重我...
围脖,小巴车等等我啊。风望舒觉得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前一秒她还在星际大战胜利唾手可得,下一秒她就被黑洞给吞了,等她从黑洞出来她就莫名来到了通天塔世界一个实力至上的无限世界,更倒霉的是她...
她,长公主府唯一的嫡女,却是举国皆知的废物!当清冷的眸子睁开,她已是21世纪最危险的天才杀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当病秧子小姐展露锋芒,惊才绝艳,天下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