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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晏逐水往他怀里靠了靠,用气音说,“想给你做最好的。”他顿了顿,拿手机打字:“等音乐会结束,我给你做槐花糕、槐花粥,还有……你小时候爱吃的糖糕。”
洛林远的指尖顿了顿。他小时候爱吃糖糕,是老家巷口阿婆做的,外脆里软,裹着槐花蜜——这事他只在旧采访里提过一句,没想到晏逐水记着。“你怎么知道?”他捏了捏晏逐水的腰,声音有点哑。
晏逐水的脸红了,打字:“看你以前的采访。”后面跟了个偷偷笑的表情,“你说‘阿婆的糖糕比奖杯甜’。”
洛林远没说话,只是低头,在他颈侧轻轻碰了碰——像之前那个吻,却更轻,软得像槐花蜜。锅里的饼“滋啦”响,混着两人的呼吸,把没说的话都烘得暖烘烘的。
下午陈医生打电话来时,两人正在琴房改《逐水》的谱子。
洛林远把手机开了免提,陈医生的声音从听筒里飘出来,带着笑:“小晏成绩查了吧?我听考试中心的朋友说了,高分通过!厉害啊!”
晏逐水的脸“腾”地红了,往洛林远身后缩了缩,用气音小声说:“谢谢陈医生。”
“谢我干什么?是你自己厉害。”陈医生笑,“对了,作曲班的事我问了,下周六开课,就在音乐学院旁边,离你家近。我给你报了名,到时候让林远陪你去?”
“我去。”洛林远接话,指尖在谱子上划了划,“他路痴,没人陪得走丢。”
“就你嘴贫。”陈医生笑,“对了林远,音乐会的事想好了?需要场地我给你找,我认识音乐学院的人,小琴房挺合适的。”
“不用。”洛林远看了眼琴房的施坦威,阳光落在琴键上,亮得像撒了金,“就这儿。人不多,够了。”
挂了电话,晏逐水拿手机打字:“真的在琴房?会不会太小了?”
“不小。”洛林远把谱子往他面前推,“就请陈医生、你妈,还有……几个真心盼着我们好的人。”他顿了顿,指尖在“何虞欣”的名字上划了划——之前列的邀请名单里有她,现在却轻轻划掉了,“人多了吵。”
晏逐水看着被划掉的名字,没说话,只是伸手覆在洛林远的手上。阳光从两人交叠的手上爬过去,把谱子上“四手联弹”四个字照得透亮。
傍晚去给晏母打电话时,晏逐水还在紧张。
洛林远靠在门框上看他,手机贴在耳边,用气音跟母亲说话——声音软,带着笑,时不时点头,眼角的泪掉在衣襟上,像落了颗碎星。挂了电话,他回头时,眼里还亮着:“我妈说……她想来。”
“好事啊。”洛林远走过去,替他擦眼泪,“正好让她看看,她儿子多厉害。”
“不是。”晏逐水用气音说,拿手机打字:“我妈说要带槐花蜜来,给你做糖糕。她说……谢谢你照顾我。”
洛林远的喉结动了动。他想起上次视频时,晏母拉着他的手说“小远是个好孩子”,眼里的疼惜像亲妈。“替我谢谢阿姨。”他捏了捏晏逐水的手,“等她来了,我给她弹《逐水》。”
“好。”晏逐水用力点头,忽然往他怀里扑,把脸埋在他肩窝,用气音说,“洛林远,我好高兴。”
“我知道。”洛林远拍着他的背,指尖拂过他的头发,“我也是。”
晚上练琴时,洛林远忽然改了主意。
“这段换个指法。”他握住晏逐水的右手,把他的中指往“d”键上带,“你手指短,这么按省力。”
晏逐水跟着按了按,果然不僵了。他抬头时,正撞见洛林远看着他的手发呆——指尖在他指节上轻轻划,像在数纹路。“怎么了?”晏逐水用气音问。
“没什么。”洛林远回神,却没松手,“就是觉得……这双手该弹更好的曲子。”他顿了顿,往琴架上的空白谱纸瞥了眼——是晏逐水写的曲子,只有几句旋律,没写完,“你那首曲子,怎么不往下写了?”
晏逐水的脸红了,拿手机打字:“写不好。怕……”
“怕什么?”洛林远挑眉,把空白谱纸往他面前推,“怕我笑你?还是怕弹不好?”他拿起笔,在谱子上划了个和弦,“你看,这里加个七和弦,像溪水撞石头,就活了。”
晏逐水看着他写的和弦,眼里亮了——确实比自己想的好,软中带劲,像洛林远的人。他拿起笔,跟着往下写,指尖却顿了——写了个音符又涂掉,反复几次,纸都皱了。
“别涂。”洛林远按住他的手,“写错了就错了,改就是了。音乐哪有那么多规矩?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我给你改。”他低头,在晏逐水耳边轻声说,“写首给我的,好不好?就叫……《林远》。”
晏逐水的指尖猛地一颤,笔掉在琴键上,“咚”地响了声。他抬头时,眼里的光比琴房的灯还亮,用力点头,用气音说:“好。”
第二天去买音乐会要用的东西时,洛林远特意绕了路。
车停在一家花店前,洛林远下车时,晏逐水跟着下来,看见门口摆着的银杏花束,眼里亮了——不是金黄的叶,是用银杏叶编的花,配着白色的桔梗,软得像云。
“喜欢?”洛林远捏了捏他的脸,“买一束?放琴房。”
晏逐水点头,又摇头,拿手机打字:“太贵了。”
“不贵。”洛林远把花束往他怀里塞,付了钱,“音乐会总得有点像样的装饰。”他顿了顿,看着晏逐水抱着花束的样子——脸埋在叶间,睫毛上沾着片碎叶,像只偷藏宝贝的猫,忍不住笑,“傻样。抱着吧,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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