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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郑姑娘罢?”萧镶月回道。便将如何与关家少爷结仇,程晋带人去打架,叽叽呱呱地讲来。萧镶月腼腆,不善表达,也只有在骆孤云面前话才会多起来。末了,还让他评理:“云哥哥说阿晋是不是太霸道了些?”骆孤云挑眉道:“阿晋哪里霸道?若是我在,那关家兄弟肯定得废了。”萧镶月瞪他一眼:“原来云哥哥也是这麽霸道。”骆孤云笑道:“谁叫他惹了月儿?”
一路闲聊,到了布庄。萧镶月挑了一匹上好的暗红色绣花锦缎,骆孤云也觉得不错,喜庆又不艳俗,婚礼穿正好。量了尺寸,嘱咐掌柜做成一模一样的款式。掌柜的见着自家已成将军的少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唠唠叨叨:“少爷这是要去参加婚礼麽?哪家的婚事能得少爷这样隆重出席,可真是长脸......”骆孤云但笑不语。
“我们的婚礼不请宾客,月儿可会觉得委屈?”策马往回,骆孤云斟酌问道。
骆孤云反复想过,俩人同为男子,成亲之举太过惊世骇俗。自己倒不在乎什麽,他不想让萧镶月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毕竟日子是他们过,那些不相干的人,以他豪迈不羁,桀骜洒脱的性子,根本完全勿需理会。
萧镶月没有回答。少顷,如天籁般的歌声在马背上响起。美妙绝伦,婉转深情: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浅吟低唱,馀音袅袅。如同山涧中的潺潺流水,清澈透明,甘冽甜美,浸润着骆孤云的心。
四月初一。南院红灯高悬,大红绸缎包裹门楣,一派喜气。骆孤云和萧镶月身着暗红绣花锦缎礼服,一个潇洒倜傥,一个雅致俊秀,眉梢眼角都是喜色。骆孤云这边春妹代表家长,李二虎做伴郎,聘礼便是母亲留下的那块玉佩。萧镶月这边师伯代表家长,程晋做伴郎,聘礼便是父亲留下的那柄玉箫。板凳爹证婚,板凳做花童。没有宾客,婚礼简朴,却又隆重,仪式感十足。拜过天地,拜过高堂,两人对拜。骆孤云扶起萧镶月,眼神便再也舍不得移开。
春妹张罗了一桌酒宴,衆人喝过喜酒,将俩人送入洞房,便识趣退下。洞房内红烛摇摇,暖意洋洋。骆孤云牵着萧镶月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榻上坐下。举起杯酒,柔声道:“我们饮了这合卺酒罢。月儿不能饮酒,哥哥都替你喝了。”
萧镶月急道:“不!月儿要喝!”
骆孤云顺水推舟,应声道:“好,给月儿喝......”仰头一饮而尽,咽下一大半,留下一小口,覆上萧镶月的唇,撬开唇瓣,将嘴里的酒一点一点地渡给他。醇香的酒味瞬间弥漫在萧镶月的口腔,只“唔”地一声,便被夺取了呼吸。
骆孤云的吻激烈如暴风雨,似久旱的焦土渴望甘露,贪婪炽热,勇猛刚烈,毫不犹疑。萧镶月顺从地闭上眼,仿佛一切理所当然,紧紧地抱住他,唇齿舔舐,颈腕相绕,抵死缠绵。
呼吸渐重,骆孤云扯掉萧镶月身上的锦袍,扒开亵衣,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膛和肩,细细密密地舔吻啃咬。萧镶月身子软成一团,颤颤地伸手帮他解开外袍。衣衫散乱,骆孤云身体似有火焰在燃烧,三两下除掉俩人身上所有的束缚,肌肤相贴,滑腻酥麻的感觉激得他血往上涌,再也不能忍耐。从枕头下摸出一盒脂膏,取出一点,颤颤地向後头探去。
感觉到怀里的人已软成泥,没了半分力气。骆孤云艰难退出。鲜红的血液淌在雪白的床单上,触目惊心。脑袋轰地一声,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月儿受伤了!再一看身下的人,脸色惨白,目光散乱。慌得连唤:“月儿,月儿!”萧镶月已经疼得快失了神智,听见骆孤云唤他,颤抖着回抱住他,哑声道:“月儿......月儿好欢喜。”
下半夜萧镶月发起了烧,骆孤云绞了帕子,给他敷在额头降温,不停地更换。他现在的心情是冰火两重天。一回想起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就小腹发热,热血上涌。可是月儿竟被弄伤了,心又揪着疼。
莫非是脂膏有问题?骆孤云疑惑。那盒脂膏是一个青楼的小倌给的。军队的官兵不打仗时逛窑子是常有的事。骆孤云为拉拢人心,偶尔也会应酬一二,只是去了只管喝酒,也不叫人作陪。有一回便喊了个小倌,细细询问男子之间如何欢爱。那小倌见这英俊的将领花了钱只闲聊不办事,自是知无不言。末了还送他一盒脂膏,详细教了用法。他便暗暗记在心里,盼着哪天与月儿颠鸾倒凤的时候好好施为。
定是这窑子的脂膏太劣质!骆孤云以为找着原因。其实以他那里的尺寸,萧镶月身形纤弱,第一次无论如何小心,受伤也是难免的。
骆孤云气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桌上堆着昨天衆人送来的贺礼,有一包袱散乱,仿佛是书。顺手打开一看,竟是各式各样的春宫图册丶话本。骆孤云失笑,不用说,定是阿晋那小子干的好事......再随手一翻,掉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上面写着《龙阳秘术》。坐下细看。前面几页画着各种各样男子交媾的姿势。後面两页有文字,大约罗列了一些特别要注意的事宜。其中一个方子引起了他的兴趣。上面说用麝香丶冰片丶等十几味中药,辅以豪猪油,熬成脂膏,可做上好的润滑剂。骆孤云思忖,这中药都寻常,药铺里现成就有。就是新鲜的豪猪油难寻。
昏睡的萧镶月微动了一下,轻唤一声:“云哥哥。”
骆孤云赶紧上前,急道:“月儿可觉得好些?”
伤口已经用上好的金疮药处理过了。看那撕裂处嫩肉翻卷,可想会有多疼。骆孤云抚着萧镶月的脸,嗔道:“月儿疼成那样怎不推开哥哥?”
萧镶月恢复了些力气,看着骆孤云,美目流转,眼中似有波光闪动,低低道:“云哥哥在里面......月儿舍不得......”一句话激得他差点又掉下泪来。双手捧住萧镶月的脸,额头相抵,喃喃道:“傻月儿......”
“渴......”萧镶月微撑起身子,骆孤云连忙按住:“月儿莫动,当心牵扯着伤口。”饮水含住,俯身小口小口地渡到他嘴里,溢出一些又用舌头舔尽,千般珍重,无限缱绻。
将养了三四日,萧镶月已恢复得差不多。听说骆孤云要去龙泉山打猎,还可以露营,很是兴奋,嚷着要跟去。骆孤云亦是恨不得把人揣进兜里,片刻也舍不得和他分开。想了想:“也好。山上冷,多带些衣服罢。”萧镶月奇道:“云哥哥为何突然想猎豪猪?”骆孤云从後头将人环住,贴在他面颊耳语一番,萧镶月羞红了脸,挣脱开跑进卧室,半天没有出来。
龙泉山离着李庄五十馀里。骆孤云丶萧镶月丶李二虎丶程晋丶黑柱丶阿峰带着板凳和三虎,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山里进发。到得半山,天已黑尽。扎了帐篷,生了篝火,烤着在路上顺手猎来的山鸡野兔,一会儿就香味四溢,惹人垂涎。
骆孤云取出瓦罐,里面是早就煲好带着的当归薏米粥。在火上烧热,又细细地撕了些烤肉放在上面,才舀起一勺,喂到萧镶月嘴边。
萧镶月咽下一口,伸手欲接过瓦罐:“月儿自己吃罢。”骆孤云连忙闪避:“瓦罐烫手,月儿当心。”又舀起一勺喂过去。衆人早已习惯骆孤云在萧镶月面前的心细如发,体贴入微。当没看见。各自喝酒吃肉,划拳猜令,欢笑打闹,好不畅快。
月上枝头,映得树影婆娑,山林静谧安详。萧镶月吃饱喝足,从包袱里取出一只土陶烧制的埙,站在一颗松树下,呜呜吹奏起来。埙的音色幽深丶神秘,古人多在狩猎时使用。他听说要打猎,一时兴起,前两天跟着师伯临时学了一下,已是吹得像模像样。
绵绵不绝,醇厚低回的声音在山林间飘荡。衆人被这古雅质朴的音色吸引,齐齐望向他,悄然噤声。飘渺苍劲的埙声传入耳朵,古远高绝,发人深省。仿佛能感觉到灵魂的震颤,又好像忆起了前世或将要窥见来生。
萧镶月身着白色银细花纹锦服,施施然立于林间,风姿卓绝。闭目吹埙,全身心沉浸于音乐中,好似与这苍茫的夜色融为一体。月光从身後洒下,整个人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清辉,似幻似真。跳跃的火光映出他俊秀绝伦的五官,极致完美的脸型。美得不似真人,竟像那落入凡间的精灵。魅惑人心,颠倒衆生。
埙声已歇。衆人仿如被夺去了心神,仍呆呆的看向萧镶月,一时静默。半晌,三虎说出大家的心里话:“月儿真好看!”程晋回过神来,拍他一记:“月儿是你叫的麽?”
骆孤云上前,将手中厚袍给他披上,柔声道:“夜深露重,别着了凉。”刚刚他亦是无比震撼。月儿的风华惊世绝艳,全身心沉浸于音乐中的时候,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仿有极致诱惑。去到那外面的世界,不知会引得多少人垂涎。想着月儿单纯,毫无防人之心。不由暗自心惊,可千万得护仔细了才是。
夜已三更。萧镶月在骆孤云怀里睡着了。狩猎的地方离此还有七八里,豪猪喜在黎明时分出洞觅食,需得即刻出发,才可赶在天亮前下好套子。地上湿寒,骆孤云特意备了吊床,将熟睡的人抱上去,裹好棉被。留下程晋丶三虎和板凳看守营地,带着其馀人往森林深处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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