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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孤云寿宴情郎奏乐其笙癫狂衆人集谋
在扬州耽搁了两日,回到南京,已是正月十四。
孙牧大悔这次没跟着一起去,月儿出了事也没能在身边照料。忙着赶来望闻问切一番,开了调理的方子,又细细叮嘱了需要注意的事宜,才放心离开。
送走孙牧,骆孤云见萧镶月斜靠在沙发上,有些郁郁不乐的样子,以为他还在为着扬州的事情难过。坐过去将人揽在怀里,准备好好宽慰一番。萧镶月将头靠在他肩上,闷闷地开口:“明日便是云哥哥二十三岁生辰了。”骆孤云知他素喜热闹,凑趣道:“是啊,这些日子一直忙碌,哥哥都差点忘了......要不明日咱们摆几桌筵席,在南京公馆好好热闹一翻?”
萧镶月小声道:“本来......月儿写了一首曲子,想送给云哥哥做生日礼物,谁知一离开上海,各种状况不断,曲子才写到一半,眼看是赶不上了......”骆孤云方知他是在为这个懊恼,心下感动,哄道:“曲子没写完有什麽要紧,月儿便是哥哥最好的礼物。”萧镶月嘟嘴道:“云哥哥就会宽慰月儿,这话二十岁生辰的时候就说过了......”
骆孤云讪笑:“是吗......说过了?”想起那年为着锦帕的事情,闹了一场误会,惹得月儿很不开心。不过也正是因为这场误会,才使得两人互通心曲,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往事如烟,一晃已三年了。
静默片刻,骆孤云道:“月儿知道哥哥最喜欢的生日礼物是什麽吗?......便是十七岁那年,在逃亡路上,月儿给哥哥唱的生日歌,煮的长寿面......”不待他答话,又撒娇道:“等不得明日了......月儿现下就唱给哥哥听好不好?”
萧镶月搂着他的脖子,嘴唇凑近耳边,轻轻哼唱,温热的气息喷在面颊上,酥酥麻麻。骆孤云小腹一紧,自从出发那天在火车上欢好後,这些时日,状况一桩接着一桩,都没有机会好好亲热。此时不免十分情动。将人仰躺在沙发上,压了上去。萧镶月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骆孤云双唇在他眼睛,鼻子,面颊上轻啄,含住耳垂,舌尖伸出,舔舐啃咬。萧镶月被他挑逗得双颊绯红,半睁开眼,目光迷离,水雾氤氲。骆孤云再难忍耐,三两下将俩人剥得赤条条,从沙发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抱到大床上,大床上纠缠到浴室里,不知颠鸾倒凤多少个回合,直弄到午时已过,萧镶月精疲力竭,喘着气趴在他耳边说了句:“云哥哥生辰快乐。”便再也睁不开眼睛,窝在他怀里没了声气。
骆孤云浑身舒坦,心道这才是最好的礼物,以後年年生日都要这般过才好......孙大哥实有先见之明,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无疑就是最好的疗愈。心满意足地看着萧镶月恬美的睡颜,不紧不慢地给他仔细擦拭清理,用了玉清液,上了合寰露,一切收拾妥当,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次日便是元宵节。骆孤云生活很有规律,不管多晚睡,总是六点钟起床,练一套拳脚,再回房与萧镶月一起用早餐。今日怜惜月儿疲累,想让他多睡会儿。锻炼完便与易水丶孙牧和几个副官聚在一起吃早饭,顺便商谈些事情。
管家来报,说总统府秘书处打来电话,今晚夫人要举办一场小型私人派对,特邀请骆总司令和萧镶月先生出席。
易水道:“今日是三弟的生辰,我已在公馆备置了酒席,邀了些心腹同僚前来一聚。恐怕不能去赴夫人的派对。”孙牧也道:“上回杰弗逊先生给月儿瞧了病,本来还说哪天请他吃个饭再聚聚,一直不得空闲,今日便将他也请来,就当是感谢罢。”骆孤云道:“如此甚好,今日便在公馆好好热闹一翻,月儿肯定欢喜。”
萧镶月睡到将近中午还未醒。骆孤云怕他早饭没吃,又错过了午饭时间,饿得体虚了,挨挨蹭蹭把人弄醒。俩人正在房间腻歪着,管家来报,说蒋夫人亲自来电,请萧先生接听。骆孤云嘀咕:“夫人早上便让秘书来电,邀请我俩去参加私人派对。我就纳闷,以往这样的聚会怎会邀请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我?定是想邀请月儿,又觉只请月儿不太礼貌,顺带把我也捎上......这会子又亲自打电话来,不知为何非得让月儿去?”萧镶月在他脸颊嘬了一口,眯着眼睛道:“今儿是云哥哥的生日,月儿横竖是要陪着你的。若云哥哥不想去,回掉便是。月儿先去洗漱了。”
电话接到卧室,骆孤云拿起听筒,寒暄客套一翻,方进入正题。原来瑞典驻华大使的夫人黛丝女士,和蒋夫人私交不错。初十那日的酒会也在场,本来想和萧镶月私下聊聊,谁知後来出了何其笙的事情,骆孤云一行招呼都没打便提前离开了。今日是特意请蒋夫人安排,想要再见见萧镶月。骆孤云纳闷:“月儿并不识得这位黛丝夫人,有何必要非得见面呢?”夫人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黛丝夫人是着名音乐家查莱德先生的女儿,据说是受父亲所托......”
骆孤云突然想起,那日在上海公馆,艾克仿佛提起过,瑞典皇家音乐学院的院长查莱德先生,听了萧镶月的音乐,十分欣赏,想邀请他去瑞典留学,收做关门弟子......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月儿与他,怎麽可能分开?所以当时并未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骆孤云心中警铃大作,这位黛丝夫人......莫非是为父亲做说客来的?略一沉吟,回道:“镶月最近连遭变故,身体一直不适,心情也还未平复,需要安静休养。恐怕得请夫人转告黛丝女士,暂时不方便会见。”夫人道:“瑞典国虽比我大中华小许多,却是富足丰饶,国力强盛,多年来一直对我国有诸多经济上的援助,黛丝夫人从中斡旋,功劳不小。萧先生若不是十分支撑不住,还请见一面为好。”
骆孤云听着这话,竟有些要月儿顾全大局,做出牺牲忍耐的意味,十分不悦。世上人千千万,怎麽也轮不到月儿牺牲......莫非为着那瑞典国能给金钱援助,就要将月儿卖去麽?当下冷冷道:“月儿身体不适,不宜出门。那黛丝夫人实在要见,便请她来我府上罢。”
金陵的秦淮河两岸,每年元宵都会举办灯会。也有商户贩卖各式各样的花灯。骆孤云吩咐管家安排下人去买了些回来。萧镶月兴奋雀跃,与小秦一起,忙进忙出,这里也要挂一个,那里也要挂一个,连院子里的海棠树上都挂了几盏,里里外外,将公馆照得灯火通明。
杰弗逊出现门口,身边跟着一个瘦瘦高高,棕色头发,蓝眼珠的西方男子。孙牧迎上去,笑道:“博士还说早些过来喝茶聊天,怎麽竟姗姗来迟?”杰弗逊道:“我今日带来一个不速之客,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科比医师。”
与杰弗逊同行的这位,正是给何其笙看病的波兰医师科比。前日孙牧在电话里和他说起萧镶月在扬州的遭遇。科比医师与杰弗逊博士是老朋友了,正好今日也在南京,便一起带了来。
宾客陆续到齐。易水在南京苦心经营这几年,人脉甚广,能得登堂入室到骆府的都是心腹至交。易寒也从苏州赶了回来,加上骆孤云军中的将领丶副官,足足坐了十来桌。偌大的骆府华灯溢彩,宾朋满座,公馆自去年落成,还是第一次这样喧嚣热闹。
南京菜以江鲜为主,清蒸鲥鱼丶黄焖刀鱼丶阿婆鸭......清香适宜,都很合萧镶月胃口。骆孤云小心地将鱼剔了刺,鸭肉去了皮,夹到他碗里。坐在一旁的孙牧道:“今日宾客衆多,贤弟便去招呼应酬一二,月儿就交给我吧。”骆孤云道:“无妨,有大哥二哥在呢......”杰弗逊博士调笑:“骆将军这剔鱼刺的技术,可是好得很哦。”骆孤云笑道:“谁叫我家月儿爱吃鱼呢,熟能生巧嘛。”
科比医师生性严肃,听衆人谈笑,一言不发,只端着杯红酒,小口饮着。杰弗逊对他道:“博士不是有事予萧先生交待,才决定和我一起来的吗?怎的又不说话了?”科比道:“今日的气氛这样好,我要说的事情有些刹风景,怕打扰了大家的兴致。”骆孤云警觉:“科比先生可是要说姓何那小子的事?”科比道:“......正是,我是要提醒萧先生......”话未说完,管家来报,门口有一男一女两个外国人来访,男的叫艾克,说是镶月少爷的朋友。
萧镶月起身,惊喜道:“艾克?他不是在上海麽?怎的到南京来了?”
骆孤云陪他迎出去。艾克与一个棕色头发,有着一双冰蓝色眼睛的中年女子进门,一见萧镶月,夸张地叫了声:“月!”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左右面颊各亲了一下,才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老师,查莱德先生的女儿,黛丝女士。”骆孤云早猜到与艾克一起的,定是蒋夫人在电话里提到的黛丝女士。当时只是为回绝夫人的邀请,才说了想见月儿就来公馆的话。料想这西方人极注重个人隐私,断没有贸然跑去人家府上的道理,没想到却真的来了,还拉来了艾克。究竟是为何,着实百思不得其解。
骆孤云心里打着鼓,面上却不显,热情招呼二人入座。萧镶月见着这麽多朋友,笑得两眼弯弯。仍旧话不多,听着衆人谈笑风生,却是打心眼里开心。
孙牧刚刚坐在萧镶月身旁,这会儿移坐到杰弗逊和科比中间,三人小声交谈着什麽。骆孤云惦记着方才科比医师的话,刚想开口询问:“科比先生......”孙牧给他使了个眼色,骆孤云立马会意,打个圆场,端起酒杯,爽朗笑道:“科比先生和黛丝夫人都是新朋友,初次见面,幸甚幸甚......不若大家一起举杯,欢迎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衆人纷纷起立,杯盏相碰,气氛融洽热烈。
邻桌的宾客也开始轮流过来敬酒。骆孤云酒量极好,喝酒亦相当豪爽。今日总在思忖,那科比医师和黛丝夫人明显都是冲着月儿而来,又猜不透所为何事......便有些心不在焉,递到面前的酒看也不看,只敷衍应付着,一盅盅地干。
来宾大多都识得萧镶月这位当红明星,仿佛听说是骆总司令的义弟,自是不敢怠慢,敬了骆孤云,便要连着萧镶月一起敬。骆孤云哪舍得让他喝酒,只说镶月身体不适,由做哥哥的代饮罢,一一挡下。
萧镶月对骆孤云的情绪最为敏感,总觉得他今日似乎心事重重,有些担忧,不肯让他代自己喝酒。红着脸,团团作揖道:“镶月不能饮酒,请各位见谅。今儿是云哥哥的生辰,镶月专门写了首乐曲,便用小提琴现场拉一曲。给大家助兴罢。”
管家送上琴,萧镶月接过,朝大家深鞠一躬,也不站定,边拉琴边在席间穿梭,随意走动,在每一桌宾客前驻足稍作停留,含笑致意。
萧镶月专门为骆孤云二十三岁生辰做的曲子还未写完。今日拉的,便是二十岁那年,因为锦帕的误会,没有在生日宴上弹奏的那首。後来做了些改动,使之更适合小提琴的音色。本来是想等宾客散尽後单独拉给骆孤云听,为给他解围,才临时决定在衆宾客面前演奏。
曼妙的琴音回荡在宴会厅,如自然的泉水倾泻奔流,飘过人们的耳畔,拨动着大家的心弦。衆人不仅陶醉于这婉转美妙的琴音,亦沉醉于萧镶月优雅高贵的身姿,震惊于他绝代的风华。大厅一时鸦雀无声,只闻悠扬动听的琴声缓缓萦回。
骆孤云没想到月儿竟给他准备了这样的惊喜,深情无俦的目光追随着眼前俊逸的身影,内心充盈着满满的幸福与感动。萧镶月在席间穿梭演奏,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不时与他含笑对视一眼,款款深情尽在无言。
随着最後一个尾音结束,萧镶月回到他身边,放下小提琴,落落大方地朝大家深鞠一躬。宾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喝彩叫好声不绝于耳。骆孤云冷眼观察衆人的表情,大多数宾客都陶醉在这精彩的演奏中。艾克欣赏赞叹有之,却是面色复杂。科比蹙着眉,尽是担忧。黛丝夫人神情激动,竟湿了眼眶,偷偷地抹泪。骆孤云心中疑虑更甚,猜不透这到底是何状况。
黛丝夫人送给萧镶月一只花色艳丽,圆润可爱的达拉木马,乃是瑞典国最负盛名的手工艺品。他很喜欢,爱不释手地拿着仔细端详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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